第3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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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是否可以理解成，當一個城市出現災難後，城市意志才有進入我們這個維度的可能？”

&esp;&esp;就像《璃月千年》裡面的那些地區標誌npc一樣，蝙蝠俠懷疑這些人就是曾經璃月的城市意志！要知道當初璃月古國莫名消失過，考古學推論是遇到“隕石砸恐龍”的那種災難，全國上下直接無了。

&esp;&esp;鍾離臉上露出一絲禮節性微笑。

&esp;&esp;“如果我說是，閣下會怎麼做？”

&esp;&esp;當然是“新建資料夾”——裡面寫滿“反城市意志計劃”！

&esp;&esp;蝙蝠俠定定的看著鍾離足有幾秒鐘時間，將警惕拉到最高，這才誠懇的道：“我想密大會是一個好學校，您不介意迪克暑假後入學，多學習一些關於城市意志的研究（尤其是弱點），對嗎？”

&esp;&esp;就在哥譚市中心和下城區，夕陽照耀在建築物裂開的縫隙上，有10的建築物網紋狀碎裂，沒有倒塌但也成為了危樓。韋恩集團的城市的復甦負責部門正在計算損失，重新規劃哥譚重建專案。

&esp;&esp;街道上的殘骸接受清理，新的地基重新鋪設。大型的機械裝置如同龐大的黑鐵巨獸，在人類的操控下有條不紊地進行著重建工作。

&esp;&esp;雖然哥譚這一次災難處於可控範圍內，蝙蝠俠卻不敢想象，如果其他城市也來上哥譚這麼一套，以砸自己家為進化方式，當做進入地球的投名狀，那一定是人類歷史最黑暗的一天了。

&esp;&esp;鍾離卻道：“倘若有哪座城市想要重新複製哥譚的進化途徑，我不會阻攔，只要規劃的合理，我會助他們一份力。”

&esp;&esp;“就算極有可能造成人類生活天翻地覆？”

&esp;&esp;“也許會，也許不會。”

&esp;&esp;“但不是所有城市都像哥譚一樣，裡面的人神經……堅強……如果如您所說，這是城市意志的進化途徑，恐怕作為人類，我有必要提出抗議。”

&esp;&esp;蝙蝠俠想說不是所有人類，都如哥譚人一樣的民風淳樸。

&esp;&esp;鍾離道：“當然，城市由人類創造，閣下的異議是合理的。”——即便城市意志們的誕生並非完全取決於家裡的人類。

&esp;&esp;“但是，往生堂的客卿先生，我們人類其實攔不住這些城市意志，對嗎？”蝙蝠俠問出來他自己，還有其他官方或者非官方組織最擔憂的問題。

&esp;&esp;“我是否可以將他們定義成新時代的神？你們又在做什麼？依靠網路直播，給我們這些人類見證者譜寫新時代神話？”

&esp;&esp;“韋恩先生，我想這不會是一個好主意。若要給神話下一定義，神話是人類故事的複合體，只是因為種種原因，被人們視為宇宙和生活內在意義的表露，遵循神話邏輯行動的生命體，無論是不是人類，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esp;&esp;“……”蝙蝠俠很想說，您不就是這些城市意志的頭子，陛下為何要如此理性的拒絕自家人神聖化裝x。

&esp;&esp;可他又覺得鍾離在無形之中，用輕描淡寫反對“至高無上的神靈”的態度，裝了一個大的。

&esp;&esp;且又擔心鍾離這個古神和堂堂蝙蝠俠講科學，那蝙蝠俠的面子不要了嗎？！

&esp;&esp;所以布魯斯·韋恩選擇喝咖啡掩飾心裡的思緒，眼神放空看傑森追著胡桃在走廊裡狂奔，因為胡桃拿走了傑森的《阿卡姆騎士》存檔。

&esp;&esp;鍾離來拜訪時穿著講究的棕色禮服，處處點綴著方勝紋的圖案，就像神之眼的巖元素形態一樣，反而使得龍鱗的紋路不怎麼顯眼，只留在衣襬底端隱約可以被看到。

&esp;&esp;蝙蝠俠在心裡假設，對方的形象極有可能是障眼法，對方其實以頂著龍角，漂浮著龍尾的模樣，坐在他家的客廳裡。

&esp;&esp;或者更加糟糕——在昏暗的客廳中，扭曲的光線僅夠勾勒出杯中液體的沉默旋渦。一條巨大的東方金色巨龍，體型似山嶽，澤覆皇權與大地的榮光，緩緩地屈身進入人類的倒黴客廳。

&esp;&esp;然後，那神靈身披金色的鱗片，輝光射罅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