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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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也記得有關於北國銀行繼承人的報道。

&esp;&esp;但哥譚說的潘塔羅涅14歲時期的報道，發生在鍾離記不得幾歲的童年事情。

&esp;&esp;首先申明一下，他小時候不是一條柔弱的小龍。

&esp;&esp;也不是金眼睛的布偶貓幼崽。

&esp;&esp;只是普通的人類兒童罷了。

&esp;&esp;電腦中的記錄卻在提醒鍾離，潘塔羅涅和凝光幾乎同歲。

&esp;&esp;這般推論來看，鍾離的年紀當小於這兩位，可他卻偏偏是看著凝光長大的長輩。

&esp;&esp;“我想想，您應該不是吃素的吸血鬼。”哥譚認真觀察後誠懇道：“也許您是吸血龍？”

&esp;&esp;貓頭鷹的假設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esp;&esp;金色眼眸中瑰麗的鎏金緩慢流動，青年突然到頭腦有些沉重，心臟停止跳動，他突然有了種在現實世界中溺水的感覺。

&esp;&esp;“不對……”

&esp;&esp;如果繼續回憶，他不僅是凝光那孩子的長輩，他還是看著留雲、理水和削月長大的長輩，甚至他還能做歌塵浪市真君的長輩。

&esp;&esp;歌塵就是煙緋的監護人萍姥姥，老太太都快一百多歲，變成傳家寶了。

&esp;&esp;鍾離蹙眉：……不對勁，時間對不上。

&esp;&esp;而他並沒有控制時間或者在時間洪流中穿梭的權能。

&esp;&esp;再重新分析一下。

&esp;&esp;青年以手指撐住額頭——除非有一段時間出現了兩個自己交疊存在，就像是今天的局面一樣。

&esp;&esp;一道分身在陪同孩子們參加節目，一道分身在調查潘塔羅涅，而本體留在密大負責接應。

&esp;&esp;也就可以假設，曾經的自己有兩道分身，一道幼年期分身重生成長，另一道分身繼續做往生堂的客卿，直到某個合適的時間段兩個“他”重新合二為一，並忘記了過去的事情。

&esp;&esp;甚至使得周邊的熟悉的人也忘記了曾經的記憶。

&esp;&esp;——是他在影響周邊對“真實”的定義。

&esp;&esp;且在獲得龍形之前就可以做到。

&esp;&esp;鍾離突然想到了往生堂客卿的傳承，也是一代離開後，周邊親友失去記憶，下一代擁有同樣力量的客卿重新出現。

&esp;&esp;這樣看來，曾經的客卿不可能是別人，只會是他自己！

&esp;&esp;不對。

&esp;&esp;“還差一點……”

&esp;&esp;曾經的我擁有分身，分身又失去了曾經的記憶。

&esp;&esp;他忍不住假設，自己現在的本體也許也是由一道分身成長出身體，不過等等，他決不能當海里的水母……

&esp;&esp;剩下的自己又在哪裡？

&esp;&esp;——是天上的國度……

&esp;&esp;俊美的青年緩緩起身，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在旋轉，世界不斷地晃動，一種沉重的東西隨之而來，使他無法分辨現實和夢境。

&esp;&esp;“咕咕？咕咕！”

&esp;&esp;哥譚飛起來，本想喚醒青年，貓頭鷹突然感覺到一種可怕的東西正在蔓延。

&esp;&esp;哥譚一頭倒在地面上，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esp;&esp;紐約當即被嚇到翻車了！

&esp;&esp;然而，鍾離的眼神卻顯得有些茫然，彷彿思緒已經被虛空所帶走。他知道自己應該從夢中甦醒，卻有些不解其意。

&esp;&esp;同一時間，虛擬遊戲世界的貌美龍龍停止創造魔獸。

&esp;&esp;密大辦公室內的年輕教授也沉默著看著手中的畢業論文，一不小心將指導的學生嚇到嚎啕大哭。

&esp;&esp;突然，鍾離的身體微微一顫，明亮的眼神變得渙散，像是被什麼無形的力量魘住了般。長睫不斷顫抖著，龍尾發軟地貼在地面上，終於在一個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