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與新郎義結金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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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晨四點,天還沒有大亮。
何家三姐妹就來給鍾採晴梳洗打扮,鍾採晴被迫穿上了那件土得掉渣的大紅色結婚禮服。
上午九點五十八分,婚禮如期舉行。
大概是怕鍾採晴不配合,所以很多儀式都取消了。
鍾採晴一直被鎖在西廂房裡,並有專人在門外看守。
何家村的村民,大多法律意識淡薄。
買賣媳婦的事,在村子裡也時有發生。
大家早已經司空見慣,見怪不怪,誰都不認為這是一件違法的事。
院子裡擺了三四十桌流水酒席,熱鬧非凡。
聽著外面的鞭炮與喧譁聲,鍾採晴的內心焦急萬分。
手中緊緊地握著一支削尖的鉛筆,這是她在屋子裡找到的唯一一件可以用來防身的武器。
她已經想好了,要是新郎敢靠近她。
她就拿鉛筆插他的眼睛,要麼就是自行了斷。
一直到大半夜,外面的喧譁聲才漸漸平息。
這時,她聽到房門被人開啟,一個身影被推進屋子。
隨即田少娟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兒子,你和媳婦早點睡覺啊。”
鍾採晴手裡握緊了那支鉛筆,緊張地打量著前方的男人,隨時準備與對方決一死戰。
可是當她看清眼前的人時,差一點飈出了國粹。
靠!這人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之所以無法判斷,是因為對方實在是太苗條了,估計體重也就七八十斤。
個子也和自己差不多高,長得眉目清秀,看起來格外小鳥依人。
最讓人出乎意料的是,那人一隻手舉著一支牙刷指向自己的脖頸,一隻手衝鍾採晴點著蘭花指,戰戰兢兢道:
“你你你……不許過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的話,我就死給你看!”
鍾採晴眨巴了幾下眼睛,頓時無語住了。
這人為什麼搶了自己的臺詞,怎麼把自己想說的話都說了?
她呆愣了幾秒,搞不清對方究竟是什麼套路。
也舉起手中的鉛筆,指著那人道:“我也警告你,不許碰我,不然我就扎瞎你的眼睛!”
就這樣,兩人各執手中的武器。
一支牙刷和一支鉛筆,在屋中對峙了良久。
突然窗外響起何大發的聲音:“何喜,你和媳婦咋還不睡覺?趕緊關燈睡覺!”
屋中的兩人都同時嚇得一哆嗦,何喜先開口:“知道了,爸!我們馬上就睡了。”
何大發離開後,何喜把食指放在唇邊,壓低聲音道:“咱倆小點聲,我爸隨時會來查崗的。”
鍾採晴愣了下,繼續舉著手中的鉛筆。
何喜眨了眨眼睛,突然笑道:“嘿嘿,你長得還真好看!我看你也不像是壞人,不如咱們把武器都放下吧。我胳膊都舉酸了,咱們坐下來聊聊,好不好?”
鍾採晴打量著何喜那單薄的小身板,長得眉清目秀,就像個小姑娘。
估計就算真的和他打起來,自己也未必會吃虧。
便放下了手中的鉛筆,何喜也收起了牙刷。
他先去關了燈,然後兩人藉著窗外的月光,各自坐在土炕的兩端。
“你是男的,還是女的?”鍾採晴終於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連你也這麼問?”何喜似乎有點不太高興,噘嘴道,“我當然是男的。”
鍾採晴狐疑的望著他,不敢確信。
何喜見她不信,便開啟了話匣子:
“我爸這人特別重男輕女,為了要個兒子,我媽當初一連生了三個女兒。生到第四個時,才生下了我。我從小就跟三個姐姐一起長大,她們給我穿女孩的花裙子,扎小辮,帶我玩跳皮筋。一來二去,連我都覺得自己就是個女孩了。”
聽了何喜的講述,這下鍾採晴倒是有幾分相信了。
怪不得何大發要給兒子買個媳婦,原來他的兒子是個娘娘腔。
這樣一個不男不女的傢伙,也難怪娶不到媳婦。
鍾採晴問:“和我舉行婚禮,你也是被迫的嗎?”
何喜點點頭:“對啊,我根本不想結婚。我爸已經把我關在東廂房快一個月了,是他非逼我結婚。我爸這隻老狐狸,你別看他平時不愛說話,其實精著哪!我跟他鬥智鬥勇一個月了,想了無數個辦法都沒逃出去。”
鍾採晴差一點被他逗笑,他居然稱自己的父親是老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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