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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望著那片殘骸,彷彿還在回想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他搖了搖頭,聲音低沉而苦澀:“這一切,到底是我們贏了,還是輸了?”
嚴索沉默著沒有立刻回答。他知道這個問題的分量,也知道現在沒有人能給出答案。他只覺得胸口沉重,像是壓了一塊巨石。他的目光從巨獸的殘骸轉向熔爐的廢墟,臉上浮現出一抹複雜的神色。
“熔爐的停止,可能拯救了廢土,也可能毀滅了它。”嚴索低聲說道,語氣冷峻而決絕,“但如果我們不摧毀熔爐,毀滅會更加確定——這一點你比我更清楚。”
李墨沒有反駁。他知道嚴索是對的,但這並不能減輕他內心的痛苦。他的腦海中回憶起了那些為熔爐計劃付出一切的人們——那些工程師、科學家、戰士……他們曾經堅信,熔爐會成為廢土的希望,是人類重建文明的最後火種。可現在,這個火種已經熄滅了。
“沒有熔爐,我們還有機會嗎?”李墨的聲音裡透著絕望,他的目光變得渙散,“廢土還能復甦嗎?那些人,還有未來嗎?”
嚴索沒有回答。他知道,答案並不在他們之中。也許,廢土的命運已經在這一場爆炸中被徹底決定了,只是他們還不知道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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