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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苦笑了一聲,表情中帶著一種深深的嘲諷和冷漠:“還能怎麼辦?我活下來了,但什麼都沒得到。那些追殺我的人死了,可那並不是因為我有多厲害,而是因為那些東西有問題。他們的目標只是那個東西,而他們根本不知道,真正的東西早就被轉移了。”他停頓了一下,目光深邃,“至於我——我不過是個僥倖活下來的人罷了。後來我才明白,這片廢土上,沒有什麼東西是值得你拼了命去保護的,因為它們的存在,本身就是毀滅的種子。”
李墨沉默了。他看著腳邊那個冰冷的箱子,腦海中不斷閃現出男人剛才的話。他開始隱隱覺得,這箱子可能和男人當年的經歷一樣,背後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而自己,或許也不過是這個陰謀中的一顆微不足道的棋子。
“那些人呢?”李墨抬頭問,“派你去的人,他們最後怎麼樣了?”
男人聞言,眼神變得冷酷起來。他緩緩地說:“他們?他們當然活得很好,比任何人都好。只要你明白了這個道理,就會發現廢土的規則其實很簡單——權力和資源,就是一切。而我們這些被利用的人,從一開始就沒有選擇的權利。”
他說完,便不再多言,轉身走向地下室的角落,拿起一瓶陳舊的烈酒,狠狠灌了一口。他的眼神不再看向李墨,而是望向一旁堆滿雜物的地方,彷彿陷入了某種無法擺脫的回憶中。
李墨看著男人沉默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男人的故事像一把無形的刀,劃開了他原本堅守的一些信念。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所揹負的東西或許並不像他想的那樣簡單。那個箱子,那些追殺者,以及僱傭他的那些人……一切都開始變得撲朔迷離。他的心底升起一股隱隱的不安,而這不安,就像一顆深埋在廢土中的種子,隨著時間的推移,正慢慢發芽
男人的菸頭被摁滅在地面上,發出一聲微弱的嘶嘶聲,像一場即將燃盡的烈火。他緩緩起身,目光落在那灰燼之中,語氣低沉:“我以前以為,在這片廢土上活著的規則很簡單——想活下去,就要比別人更狠、更快、更冷血。但後來我明白了,有些東西,是無論你多狠、多快、多冷血,都無法擺脫的。它們的重量,足以壓垮你的一切,甚至壓垮這片廢土上所有的人。”
他抬起頭,目光直視李墨,彷彿想從他的臉上找出答案,又像是藉機告誡:“有些東西,根本不屬於我們這些人,不該碰,也碰不起。”
李墨沒接話,他看得出男人的眼神深處有一種難以掩飾的憤怒和疲憊。這種憤怒不是表現在面上,而是埋藏在心底,像一顆帶著毒液的子彈,被封存了太久,已經腐爛在體內。李墨能感覺到,這個男人的故事,遠沒有他說得那麼簡單。
“你說你帶著某樣東西,被一群人追殺,”李墨終於打破了沉默,“後來你活下來了,可那些人為什麼會死?”
男人的眼神忽然銳利起來,他像是重新審視李墨一樣,沉默了一會,語氣中帶著幾分冷漠:“他們死,是因為他們根本不明白自己在追什麼。或者說,他們追的東西,根本不該追。”
他停頓了一下,像是在整理自己的記憶。片刻後,他的聲音又低了幾分,像是把往事從一層層塵埃中扒出來,丟在李墨面前:“那是五年前的事。我是個遊蕩者,獨來獨往,只幹些傭兵的活計。當時有人找到了我,說有一份大買賣,酬金是我以前任務的十倍,唯一的要求就是,把一個箱子送到指定的地點。”
聽到這裡,李墨忍不住問:“就像我現在這樣?”
男人冷冷一笑:“對,就像你這樣。我也問過那個人,箱子裡是什麼。他只說是個‘秘密’,越少知道越好。我不笨,我知道這活兒有風險,但我還是接了——因為酬金太高了,高得讓我根本沒辦法拒絕。廢土上的人,誰會在乎這些?只要有足夠的錢,命可以隨時拿去賭。”
“然後呢?”李墨追問。
男人眯起眼睛,像是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然後?然後我發現,我連賭桌都沒資格坐上。我才帶著箱子走了一天,就被一群人盯上了。他們穿著廢土上罕見的高科技裝備,有熱感應追蹤儀,有改裝過的機甲裝甲車。那些東西,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廢土掠奪者能搞到的。他們開始追殺我,晝夜不停。第一天,我逃到了沙丘裡,他們把沙丘炸成了平地;第二天,我躲進了一座廢棄的城鎮,他們把整座城都燒成了灰燼。到第三天的時候,我已經幾乎快跑不動了,身上連一滴水都沒有,只能靠啃野草維持體力。”
他說到這裡,臉上浮現出一種自嘲的笑容:“你知道最荒唐的是什麼嗎?我拼死保護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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