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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國先帝,即晉所封燕王。”慕容垂聞其人嗓音蒼老,言語之間,似對近世之事不甚瞭然,或是隱逸之士,心中大為放心。

那人道:“慕容儁既受晉封為燕王,奈何悍然稱帝?尚顧君臣之義乎!”

聽他直呼先帝名諱,慕容垂心裡一驚,便道是敵非友,心中暗暗叫苦,尋思其若是隱士,便當為晉人,自然不滿燕王稱帝,一念至此,慕容垂又覺未必是敵,乃辯解道:“石虎荼毒河北,冉閔出殺胡令,中原晉胡,相繼塗炭!鄙國先帝弔民伐罪,擒冉閔而誅之,遂定鼎鄴都,有中原,以石勒出自上黨羯胡,冉閔乃石虎養孫,皆奴僕下材,而以有中原,悍然稱帝於河北,鄙國先帝不忍四海無主,既滅殘賊,遂登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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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賊?誰為殘賊?!”那人厲聲道。

慕容垂心下惴惴,雖並不恐懼其是敵非友,然以其語氣,似是擁右冉閔之人,則便為仇家,如何不驚!良久,慕容垂乃道:“冉閔為逞私慾,出殺胡令,使河北乃至中原諸州,生民相屠,死者數十萬人!非殘賊而何?”

“哈哈哈哈……”那人狂笑不已,半晌,乃厲聲道:“冉天王誅滅羯賊,大拯華夏,乃中國之英雄,四海之救主!方殄滅石祗、劉顯,綏靖幽州,汝家慕容恪小兒恃眾暴寡,以四十萬具裝馬,圍冉天王三萬人於廉臺!可恨胯下馬力竭而死,冉天王遂遭汝家擒!汝家狗賊慕容儁,遷之龍城,欲獻宗廟,以天公震怒,白日晝昏,乃不敢造次,害冉天王於城外遏陘山!遏陘,惡行也!慕容儁不悟,今日乃有亡國滅種之禍!汝家惡行昭彰,冉氏再造華夏,居然為汝慕容小兒,詆為殘賊!天下尚有公理哉?!”

那人憤怒已極,咆哮不已。南院東舍庭院中長孫陀,尤其與大殿有門溝通之北院西舍庭院中之長孫他,雖並非不識代王語聲,然之前代王沉聲低語,兄弟二人未曾聽見,此刻驟聞代王憤怒已極咆哮之言,因怒火改變嗓音,二人竟皆未聽出是代王,直道是冉閔鬼魂作怪,來嚮慕容家人索命,故二人俱各膽寒,不敢潛向大殿,只仍呆坐各自所在庭院中葡萄架下,凝神細聽。

慕容鶯翻出窗外,落在後廊地上,伸手撐地,便摸到地上一名醉酒昏睡的西河兵,嚇了一跳,迅速爬起,見南面月光大明,便向北狂奔。其時月在中天,而略西斜,故後廊已稍明,慕容鶯奔過大殿,便見一門,不暇思索,便直入內。眼前不明,慕容鶯直向前,便跌入天井中,吃痛發出啊喲一聲。

長孫他本已昏昏入睡,聽到人聲驚醒,便喝道:“何人?”慕容鶯輕輕爬起,藏身天井北壁之下。長孫他自庭院中出至天井北沿上,站在井沿上看了一陣,忽道:“房中人使詐!”便又回身入院。

慕容鶯趴在天井北壁下地上,聽著井上人又回入庭院而去,心中稍定,一時不敢起身,便仍藏身壁下不動。良久,皓月西斜,月光自後門透入,照得半個天井通明。慕容鶯抬頭看向井上庭院中,只見一片模糊,目光移下,忽見北井壁上,有一格柵封閉的方形洞口,較之尋常下水口大了許多,似是地道之口,便輕輕爬過去,抓住格柵外拉。格柵很鬆,似乎剛被人移出過,慕容鶯不暇細思,便鑽入了洞中藏身。

慕容垂聽得那人此番言語,終於確定是敵非友,且必是晉人,欲為冉閔復仇者,其道慕容家有亡國滅種之禍,自是指晉人桓溫北伐已抵大河之南,不日渡河,則慕容氏亡國滅種指日可待,幸其孤身一人,聞嗓音乃是老者,當易與,惟不知尚有他人藏於寶座屏風之後地下否!慕容垂稍稍心定,暗暗戒備。

那人見慕容垂良久不語,道:“慕容垂,昔年廉臺之役,汝亦在汝兄慕容恪軍中,慕容恪命汝押送冉天王赴龍城,雖以至城外而晝昏,恐不祥而諫汝兄慕容儁,道天變如此,恐不當獻俘宗廟,使皇天降災遼西。慕容儁乃命就地害冉天王!汝既知冉天王乃中國之英雄,天命所佑,能進言不獻俘宗廟,何以不以天所佑者不可殺,而諫爭之?汝既識天變,當冒死釋放冉天王,護送以歸鄴,共拯四海無主、天下橫流之亂!縱不能出此志士仁人之舉,亦當以死相諫,使慕容儁幡然悔悟,奉冉天王為上賓,如何便奉其命而害之?!”

昔日殺冉閔,慕容垂亦覺不妥,故慕容恪命其率廉臺戰歿陣亡者父兄子弟押解冉閔赴龍城,以祭獻宗廟,慕容垂便言,“此人中原所仰,若殺之,便得罪河北晉人,於我軍南下不利!”慕容恪以廉臺一役慘勝,不允,道,“道明不悟!正因此人乃河北晉人所仰,故必殺之以除後患!”慕容垂會意,乃押解冉閔至龍城外之遏陘山,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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