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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拓跋珪雖大敗柔然,威震漠北,覆滅匈奴鐵弗部,因而為草原諸部畏服,得諸部大人擁戴,上其金雕可汗稱號,然其命為國使之弟拓跋觚,赴燕入中山城後,因與燕太子慕容寶議馬價不諧,竟為燕人所留。

時慕容垂因年老,已不視事,拓跋觚入燕都,慕容垂一見之後,便命太子寶與之接洽,商議馬價。慕容寶以觚年幼,竟逼其以低價與燕貿易。魏國副使進言不可,拓跋觚便不答允,慕容寶乃將觚禁足於國賓館。

拓跋觚卻也倔強,遂絕食。慕容寶懼,乃命人復與議價,稍提高馬價,然仍低於民間以貨物易馬之價甚多,觚自仍不允。

寶計無所出,其太子東宮中為其所親小人進言道:“魏王弟倔強,此番終不可以低價得馬!陛下年老,為今之計,不如殺之,則陛下不得不允殿下率軍伐魏。如是,殿下大軍在握,三殿下與四殿下,便不敢覬覦大位哉!”

慕容麟與慕容農時皆封王,麟戰功卓著,燕人譽為常山趙子龍在世,遂為慕容垂封為常山王;慕容農亦以戰功,獲封遼西王。常山郡在燕都中山城左近,遼西郡則燕國故都龍城所在,可見慕容垂對二子之愛重。二人復國之際,曾共同經營中山,因而甚相親近,且皆掌兵,燕都將士服膺二人,甚於太子慕容寶。故寶日夜憂心,恐其父一朝崩逝,大位為麟、農二弟聯手所奪。此親近小人所言,正道出寶之所憂。於是慕容寶定計殺拓跋觚,於其飯食中下毒,魏王之弟遂死。

河北歷經戰亂,大戰之後有大疫,燕都中山復有東歸鮮卑與原有之人雜處,遂至瘟疫流行。拓跋觚死之翌日,已嗣爵為太原王之慕容恪長子楷,亦染疫而亡。

楷弟慕容紹本封滎陽公,後以慕容垂少弟宜都王慕容桓早卒無子,遂以紹過繼為叔父之子,襲封宜都王。慕容垂之弟,於慕容皝諸子中排行第八的范陽王慕容德,甫自長子逃歸鄴城,便受命垂為大將軍;復以遷都,遂以德為鄴城留守,以紹為其副。至此楷染疫卒,前向曾奉旨入都的慕容紹,亦於中山染疫而不知;歸至鄴城,慕容德設宴為紹接風,亦因此而染疫病臥。不日楷卒,紹亦遂至不治。

訊息傳入燕宮,慕容垂大驚,嘆息曰:“阿楷有乃父之資,阿紹亦才堪軍旅,軍興復國以來,深孚眾望,不意天不假年,竟皆一朝薨逝!今國中乏才,天不欲我慕容垂經營海內哉?”

慕容垂正呆坐,愁悶悵惘,低眉沉思之際,太子慕容寶忽親自來見。垂只道是他出自堂兄弟之親,復同歷艱難,聞堂兄楷、紹兄弟卒,遂親入宮來安慰老父,不意寶行禮畢,開口便道大事不妙。

慕容垂愕然,抬眼望向太子道:“阿楷、阿紹,不幸早死,鄴城來報,汝八叔——亦病臥,確是大事不妙!然汝貴為太子,乃國儲君,雖國失良將重臣,安得驚慌失措,前來向老父弔唁慰問,開口只道‘大事不妙’哉?!”

慕容寶尚不知慕容楷卒之事,聞言大驚道:“阿楷阿兄……竟……已……薨逝乎?!兒臣近來憂心國事,竟不知阿楷阿兄——及阿紹阿兄,竟皆已不幸!此誠兒臣大罪,竟不知阿楷阿兄染疾,不曾赴宅存問!卻不知阿楷阿兄何疾?”

慕容垂見其本不知慕容楷逝世,乃悵然溫言道:“不知者不罪。近來都中疫病流行,阿楷向來強健,自是染疫而薨!汝八叔,自亦是因染疫而病臥!汝近來究竟為何事,竟不能分身存問宗室?”

慕容寶道:“魏王珪既與陛下皇孫女聯姻,其弟觚為謝恩來使,父皇命兒臣與議馬價,不意觚冥頑不靈,竟欲以高價售予我馬!兒臣幾次三番,親與之議價,其一口咬定,道馬價乃其兄,與其國左右長史所定,分毫不能讓利於我!因此之故,兒臣便留其於國賓館,命人奉以好酒好飯,只待其感我之誠,終鬆口讓利於我。不意……”

慕容垂道:“今馬急需,不妨許其所要之價,不可因議價不諧,致代馬不至。且都中疫病流行,軍中馬匹亦多死,若姚秦東向,晉軍北伐,駿馬乃軍中奇缺之物,豈可惜財哉?卻不意如何?”

慕容寶察言觀色,囁嚅道:“拓跋觚……唉!亦與阿楷阿兄一般——其居國賓館數日,忽發惡疾,似瘧疾又不似,延醫診治,皆道是都中疾疫流行,其已染疫!總是兒臣照顧不周,請父皇責罰!”言罷,慕容寶屈身跪下,拱手向父。

慕容垂大驚失色,瞠目視之道:“阿寶!汝——汝究竟能成何事?國勢艱危,我欲與魏互市,本不惜財貨以易其馬!汝竟如此不達我意!且平身罷。如今魏使病體如何?”

慕容寶長跪不起,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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