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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然,他並未傳授過他一招半式,更不用說筆墨丹青,詩詞歌賦這等風雅之事了。
若論這兩樣造詣,霍文淵的父母,霍君羨與南宮戀兒遠在段七之上,本來之前,霍君羨是相讓霍文淵認段七為義父,讓他們同樣以父子相稱。
段七此時已是年近不惑,至今都未成家,霍君羨因擔心他老年孤獨,無法體會到天倫之樂的淒涼,特地作此安排,然而他卻始終不肯答應做霍文淵的義父,說是做師傅比做義父擔子要輕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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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每次見到霍君羨夫婦以及旁人的彼此親切關懷之時,心中總會浮現許多的感慨與傷感,人生在世,如此是否可算得上逍遙二字。
因為師傅江南煞終其一生,都為一段情緣而執著,一直到最後,都無法安然釋懷,終落得個多情自古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從此讓他心生悸怕,所以他至今不娶。
在他心中,無牽無掛,了無情事即是瀟灑,便可逍遙。
童心的稚嫩天真,讓霍文淵不知何去何從,畢竟此處是一個他完全陌生的地方,每個孩童都是這般,陌生的地方,呆在爹孃的身邊永遠是最安全的,是以他用小手拉扯了一下母親南宮戀兒的裙襬,問道:“孃親,七師傅在叫孩兒過去!”
一聲童聲,讓一時神往的南宮戀兒立時回過神來,看著身下的小兒霍文淵,繼而轉眼又看了馬背上的段七一眼,隨後說道:“去吧淵兒!去跟你師傅學騎馬!”
聽到了孃親的一聲吩咐,霍文淵有如脫籠的鳥雀,飛也似的朝段七跑去,就在目送著霍文淵與段七同騎上一匹馬之後,霍君羨立時面露惋惜之情,說道:“冼問死了!”
聽言,南宮戀兒愁雲上眉,問道:“他的死是否跟這京都的主人楚王有關?”
霍家雖然富甲一方,但卻成為了楚王納財取糧的寶藏,這些年來霍家一直忍讓撥付,就是礙於楚王權勢極大,不敢得罪,如今聽聞夫君霍君羨因懷疑故友冼問的死因,而前來查問楚王,這難免讓南宮戀兒心中有些擔心起來。
她雖來自江湖,但卻從未踏足江湖。
她出自於化血教下轄勢力‘天之絕色樓’,相傳此樓之中聚集著許多才藝美色絕佳的女子,而南宮戀兒就是因為有了大赦,才能走出此樓,步入紅塵。
而她自初出江湖以來,一直延續著紅顏禍水的宿命,所以她不敢踏足江湖,然而她滿色春園,樹欲靜而風不止,因美貌而招來諸多流言蜚語。
“是否與他有關,如今尚未可知,沿途打聽下來,發現天行劍也失蹤了!”霍君羨說道。
“那夫君你有何打算?”南宮戀兒柔聲問道。
“看看再說!此事還需請江湖上的朋友幫忙才可!”霍君羨領著南宮戀兒走到馬匹旁邊,助她騎上馬背,之後,自己牽著韁繩,向內城走去。
看著夫君霍君羨為自己牽馬引道,段七馬鞍之上的小兒霍文淵,南宮戀兒感覺此生於願足矣,心中滿足寬慰之情溢於言表,當初天下武林霍君羨,樊孤塵,還有薛長戈,此三人皆可謂翹楚之輩,而樊孤塵與薛長戈的名氣更勝於霍君羨,她選擇了他,亦正是因為這體貼柔情的一面,遠超於其餘二人。
進城之後,霍君羨一行人,落腳在這京都最上等的客棧‘別雲間’之中,這亦是他霍家的產業,此間人來人往最是混雜,要想探聽一些暗道訊息,此處絕對是一個不二之選。
翌日,四人正在桌前用餐,只聽見霍文淵突然問道:“爹爹!你為什麼會娶孃親,又為什麼會有我?”
看著他一臉童真的樣子,霍君羨雖有滿腹經綸,但卻不知如何去跟一個還未開竅的孩童解釋他問的這個問題,稍時,南宮戀兒用手絹替他擦了擦嘴角的湯漬,說道:“淵兒!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這不是小孩子應該問的問題!”
“我知道!”霍文淵又再言道。
“你知道?呵呵!那你跟爹說說,看對不對!”霍君羨看他一副凜然無懼的樣子,出言戲逗。
“師傅說!男人娶妻生子,就是娶個祖宗,生了個爹!”
“咳咳……!你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說啊!”儘管答非所問,陡聽此言,段七正拿著湯匙,盛湯喝下,一時激動,被嗆得七葷八素,咳喘甚猛。
是時,只見霍君羨先是大笑了一陣,之後見到南宮戀兒一臉怪相,便收住了笑聲,隨即說道:“淵兒!你知道這句話的意思麼?”
“不知道!”
“淵兒跟著你能學著點好不?”霍君羨對著段七責備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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