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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哀嘆道:“吾不善為將!”
李弘和孫緯二人不顧休整,又連夜騎馬前攻石勒,石勒得知命張賓留守,自己和孔萇伏兵於浦陽山,李弘、孫緯二人筋疲力盡麾下士卒也多有勞累。見到前乃浦陽山,二人決定休整。剛剛紮營,孔萇率軍而出,大破孫緯和李弘,二人苦苦支撐,擊退孔萇,石勒又率軍而來,攻二人,李弘孫緯二人且戰且走,力不支,擊退石勒。僅剩兩百士卒,不堪勞累,眾人避入山林,石勒聽從刁膺之意放火燒山,山林大火,眾人休息不至一時,又慌忙下山,逃至鴻上關。石勒派軍圍攻,二人又退,退至恆水,孫緯和李弘二人打算背水一戰,士卒勞累不堪,無力再戰。跳水而溺者十之三四,石勒士卒壓上,孫緯持刀砍殺,單刀破敵一百,石勒感嘆到:“王浚有此之將,卻不善而用。”石勒命士卒全部壓上,孫緯刀鈍,被眾人擁而殺之,而李弘持弓,弦上五箭,射之中五人,敵五人到地,李弘又射死十數人,箭盡被擒。戰後,孫緯戰死,李弘被擒。
石勒對李弘說道:“汝乃劉琨長史,以為劉琨如何?”
李弘說道:“汝若不殺我,我可獻幷州之地。若爾欲除我,寸土不能得。”
石勒聽後連忙給李弘鬆綁,說道:“汝真獻城於我?”李弘說道:“我為救劉琨而敗,已報其恩。以火墜為號。”石勒於是將李弘封為晉陽侯,李弘向石勒索要一匹良馬。石勒將自己坐騎給了李弘,李弘騎馬而出,至陽曲城,此時劉琨在晉陽,不在陽曲,城門吏見到是李弘於是大開城門,迎入李弘。李弘於夜中斬殺陽曲令,斬殺門吏,大開城門丟下火炬。石勒見狀引兵入城,陽曲城破。
劉琨於第二日得知後大驚,留敢死之士七百人守城,劉琨則率眾百姓士卒連夜而遁,逃至幽州段匹磾處。守城者穿劉琨平日所穿甲冑,自稱劉使君。石勒派李弘前去交涉,李弘前去看到假劉琨,一眼看出此非劉琨本尊。流出淚水,感到欣慰。但說道:“使君陽曲已失,晉陽無退,何不投降?”
假劉琨道:“陽曲今失,汝之過也!不肯為我而戰,又不肯為我而守!”李弘說道:“使君已遠遁幾日?”
假劉琨道:“三日。”
李弘說道:“應當以至幽州。”
於是李弘騎馬離去,告知石勒劉琨寧死而不降,當立即攻城。石勒將幽並二州之軍,全部調集猛攻晉陽。劉琨得知後,速速而進,繞雁門郡走廣寧郡入幽州境,走飛狐道到薊城,段匹磾相迎劉琨。
段匹磾對劉琨說道:“使君一人經營幷州之地十餘年,今為一叛臣所害。”
劉琨說道:“恨不能早殺此人,致使今日如此。”
王彥病重,不能見劉琨,劉琨親自看望王彥。
王彥說道:“王浚失天下之心,使君不可步其後塵!”
劉琨說道:“我為晉士,從無篡逆之思。自至幷州,觀中原大亂,餘生之志便為以一己之力而拯天下蒼生,除此以外別無他圖!”
王彥說道:“使君有此之志,天子定將欣慰。”
王彥說完咳出血水,劉琨慌忙喂藥。
王彥說道:“我時日無多,此乃幽州圖虞和幽州璽,使君當要與段公(段匹磾)共守此也。幽州若失,則胡兵南下中原便無阻礙。”劉琨受圖虞,王彥暴病而亡。
此時晉陽城已抵禦石勒近二十日,晉陽守軍一概不降,紛紛死戰,城中無水,則鑿地五丈取泥露而飲,無食則以草木為食,石勒久攻不下,於是掘地攻城,二日軍士出,外城破,守軍退往內城,石勒命眾士攻內城,內城未設防,但石勒依然久攻不下,守軍抵抗二旬無一人而降。
守將說道:“劉使君將此城留於我等,正為今日。守則我等身死,棄至我等身死。諸位意以為何?”
士戍皆言:“寧作晉鬼,不為胡賊!”
眾人開內城門衝殺石勒,石勒抵抗不及刁膺於亂軍中被斬。石勒一路退至外城,城內守軍依然奮力追殺。孔萇見狀衝入敵陣,與眾士相戰。石勒甲兵與守軍相戰,守軍無一倖免,全部被殺。石勒進晉陽城,見假劉琨持劍而坐於胡椅。假劉琨甲冑破敗不堪,血跡斑斑,臉色霞黃,力不能支。假劉琨抬頭緩緩看到石勒說道:“今日方見胡將軍(石勒)之容也。不想爾如傳聞所言,白膚異瞳,貌正剛止。”說完便將幷州玉璽於石勒面前砸碎,引劍自殺。
石勒走至前,用其僅學的字,蘸了一旁的血,寫下“忠義之士”,封此人為忠義伯。遣使向劉聰道賀,說道:“晉陽已克,北州諸地僅青州,平州,幽州三地尚未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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