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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興四年六月初二公孫成至官倉領了官俸乘牛車帶著公孫其華侍從衛親和章畝回到了建康,二人乘牛車一路相談。到了家中後,公孫謹開庭門迎接。看到了公孫其華,難以置信再看了一眼後說道:“汝竟有歸家之思?”
公孫其華看到公孫謹說道:“久日不見,今得有閒暇,故來觀望。”
公孫謹笑言:“汝今如此婷玉,我不曾想到。嫁於何人?”
公孫其華說道:“未曾嫁人。”
公孫謹先讓四人入府。衛親與章畝搬行囊入府。
張妤出來對公孫其華,說到:“久離家室,今日而歸。乃家室之幸。”
公孫其華見狀一時忘於行禮言道:“我不知妹,妹卻知我,如此其華何不愧之。”
公孫謹對公孫成說:“其華不是聚匪豫州嗎?怎今願意歸之?”
公孫成說到:“老父有所不知,其部眾大不抵之前,上一次見到尚有千人之眾,再見時不想只有四百人。她欲攜眾前去青州。”又說“祖公納援,我勸其眾得以歸之。”
公孫謹說到:“原來如此。”侍女熊姬備酒食,制好淨水。公孫其華入浴,一時而後,其華而出。穿張妤絹衣,出室而坐。公孫謹說道難的家人迴歸,於是大擺宴席。
有乳米餅、麵湯餅、烤黑茄、粟粥、黃菇燉蘿蔔、魚乾、豬脯,蒸米酒、桑落酒、黃梨十五個眾人起食,有說有笑,公孫謹對公孫成說道:“祖逖處何如?汝去數年之久?”公孫成說到:“祖公有劉備用人之能,有曹操信人之能,帳中將有三位董、韓、王三人,謀者有桓,後運有祖,劉二人。祖公若生於三國,必能與諸侯爭雄。”公孫謹道:“昔歷三家三分,互相攻伐。後見三分天下,終歸晉統。有經永嘉之亂,衣冠南渡。不知所剩之秋又見何事。”公孫其華說到:“老父壯年得女,中年得子。歷三國相戰,觀晉建亡。至今氣色依舊。”向公孫謹敬酒,公孫謹點頭示意舉杯勸二人飲酒,這時庭門外有人敲門,看到有一晉兵攜帶公孫煊和公孫筽而入。晉兵看到二人入門後,拜別而走。公孫筽看到公孫成說道:“家父,學而得歸。”說完公孫筽,公孫謹行禮於公孫謹和公孫成。公孫謹問到:“辰時而出申時而歸?今去於何處?”。公孫筽答到:“回祖父是去學當士人。”滿座皆笑,公孫謹笑道:“汝等還未舉士冠禮,怎做士人?”公孫筽說道:“祖父和父親都是士人,那我也是士人。”這時公孫煊看到公孫其華後問到:“此何人也?如此形誇古佳,螓首蛾眉?”公孫謹道:“煊孫所言何人所教?”公孫其華臉紅說到:“煊侄此言,適於外女,而非本家。”公孫煊說到:“乃靳先生所教。”公孫成氣憤問到:“此乃汝姑母,如此無禮!”公孫煊說到:“乃朝中歸梓伯,靳陽淳先生所授。”公孫謹對公孫成說到:“靳氏族滅,靳陽淳乃靳氏唯一後嗣。”公孫煊意識到失禮立刻說到:“煊有失言,姑母恕罪。”公孫其華笑道:“無礙,小子戲言耳。”公孫煊問道:“姑母為何音似雄蠻,顏過姝麗。”公孫其華說道:“幼時聲便如此,周邊郡縣人盡皆知。”公孫煊說:“為何此前不見過姑母?”公孫謹嘆氣說到:“煊孫姑母扮雄作匪,聚眾為盜於司、豫二州近二十年,至今才歸。”張妤說到:“家人團聚時,當釋懷而宴。”說完讓熊姬添酒食。公孫煊拿起一個梨就啃了起來,公孫筽偎依在張妤懷中,漸漸睡去。
酒食皆盡時,公孫成問公孫煊道:“煊至先生處學,可有學獲?”公孫煊說道:“有。”公孫成問到:“今日所學何物?”公孫煊說道:“父字?”公孫謹問到:“煊孫不妨說說父字之意?”公孫煊說道:“父,矩也。率教者之意。”公孫成說道:“意所出何書?”公孫煊說道:“《說文解字》”公孫謹說道:“真有所學。”公孫成問:“還學何字?”公孫煊說:“育字。育,養子使作善也。”公孫成說道:“靳先生所受?”公孫煊說:“正是!”
翌日,張妤量好公孫其華尺寸,去布鋪中定製襦裙。公孫成前去拜訪靳陽淳,靳陽淳開門看到公孫成二人互相行禮。入庭為坐,靳陽淳問到:“此拜謁僻院,有何所求?”公孫成說道:“先生才華有佳,成欲使二子至先生處所學。”靳陽淳問到:“是公孫煊公孫筽二人?”公孫成說道:“正是”靳陽淳說道:“生平無事,既然長史有求,豈能不應。”靳陽淳說道:“明人讓二人備筆墨,於此見習!”公孫成連忙拜謝,並留下五斛米和三千錢。公孫成回家中問張妤:“可見筆墨?”張妤說道:“老父有筆,但墨三月已盡。”於是公孫成取錢二千親自至市中,市攤中有一人賣筆墨。公孫成問到:“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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