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彷彿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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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一：“嗐，哪有什麼欠不欠的。美，具有侵略性而已！宇宙間，無論什麼東西，美，都具有侵略性，瞬間佔領一切，並且幾乎沒有抵抗。”

趙芷：“鍾總果然油嘴滑舌，難怪征服閉月羞花的湯圓。”

“你沒有預感嗎？湯圓，只是我身邊被安置的一個危險炸彈，投放的這枚炸彈的人，會在關鍵時刻引爆她。而我，要主動的擁抱這個危險品，還需要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配合她的演戲。”鍾一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躲開了趙芷看過來的目光。

趙芷默默的笑了，她突然的說：“龍美，”

“啊！”鍾一一驚，

“你的微訕人工智慧輔助社交軟體牛逼了，竟然潛移默化的馴化了人類的感情。”

鍾一一愣，這趙芷，怎麼把一句話分開來說，差點嚇得他以為龍美在身邊，自己也莫名其妙為何會應了一聲。

“他真是大神級別人物啊！微訕做的非常好，至少讓我的溝通技巧越來越好。”鍾一有些突然失措，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龍美——”趙芷又抬高聲音，看著鍾一說，鍾一隻能借端茶喝水避開趙芷的目光。

“的確是位人才啊，他的五態實驗也是一個謎。”趙芷接著說。

“趙博真的如同外界傳說那樣，不愧是江詩會成員，人類精英。請你吃飯，不是跟我聊湯圓，就是聊龍美。我有預感，你待會估計會跟我聊化學纖維研究院的淘汰裝置，和五態實驗。”鍾一說。

“那當然了，我跟南方研究院請示了以單位名義購買化學纖維研究院的淘汰裝置，你卻突然間透過關係搶走我的東西。”趙芷來氣了。“你怎麼解釋？”

“趙博士，你知道我跟你阿姨舒芷博士剛開始合作量子凝膠專案，碰巧知道包警官調查龍美失蹤案，他們認定龍美在化學纖維研究院的高壓實驗室失蹤的，為了幫你打掩護，我才把裝置提前買走。”鍾一慢慢說。

“什麼叫幫我打掩護？”趙芷追問。

鍾一這時緩過勁了：“警方一直在盯的東西，你把它買下來研究，難道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趙芷：“那又如何，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

鍾一：“調查事情的真相應該是警方的事，不是你一個科學家的事。你應該搞研究，而不是調查。”

趙芷：“龍美是我朋友，最重要的朋友！”

“他也是我們國家的重要人才，他的事，與他有關聯的人，都會受到影響，比如魏陽博士，比如舒芷博士，都離奇失蹤。這像極了鷹國科學家自由能源之父的劇本。一個顛覆理論的提出，對舊勢力的衝擊，必然成為舊勢力的眾矢之的。你過度參與調查，非常危險。”

“難道我可以袖手旁觀嗎？”趙芷呼的一下站起來，對著鍾一說。

“我有預感，他應該用別的方式告訴你了。”

“什麼方式？”

“比如他身邊的物品啊，或者社交賬號釋出的內容了，或者他為何在岡仁波齊設定他的辦公室。”

趙芷盯著鍾一。

“你這麼盯著我幹嘛？我只是猜測，預感而已。”

“哦哦，沒什麼。”

趙芷若有所思，喃喃自語。

“龍美，龍美…”

“趙博趙博，”鍾一趕忙站起來，扶著趙芷。“要不我先送你回去？”

趙芷微微點點頭，一直看著鍾一。

鍾一把趙芷送回南方研究院，何根已經在研究院門口等著她了。趙芷坐在車裡，看著鍾一的紅旗轎車漸漸駛遠。

一回到房間，趙芷躺到床上，回想科學聯盟大會前，在龍美房間留下的眼鏡，意外發現透過高速頻寬和超算支援，眼鏡具備了人體動作推演，相當於是預測功能。很像自己在舒芷阿姨家看到的《五態》電影裡描述的天璣眼鏡透過測量身體的量子運動，推測身體未來十秒鐘的行為。

包拯在西藏岡仁波齊雪山附近微訕公司辦公區龍美的房間得到的是眼藥水瓶，現在曹操警司讓化驗科檢測，眼藥水瓶的殘餘物質性質，跟網上的時間晶體和空間晶體的性質類似，貌似有人根據網路上的方法合成意識凝膠。

再接下來就是隨著警方調查深入，龍美涉及失蹤在化學纖維研究院的高壓倉實驗室，實驗室裝置裡只留下一抹超固態物質痕跡。

趙芷想著想著，開啟手機裡的微訕，點開龍美頭像下的資料和更新，仍舊沒看到有什麼變化。鍾一怎麼會猜測龍美給自己留下線索呢？難道因為龍美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