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鐵盒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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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電局來拉的專線，專供高壓實驗室使用。據說是非常厲害的什麼專案，說實驗成功，能拿到大筆獎金的‘老子獎’，具體是什麼，我就不懂了。”

包正說：“你慢慢的回憶看一下他們做實驗的那個時間段有什麼異常的。”

阿姨說：“沒有什麼異常的，就是實驗過程中他們說突然間有重要的事情離開，後來第二天才回來把所有的實驗器材全部擦得乾乾淨淨。實驗應該是一週多時間吧，這個得回去查一下才知道他們總共用了多長時間。”

這時候，服務員把菜端上來。兩人開始吃起來。包正：“你慢慢的回憶看有什麼需要告訴我的，然後我這邊根據你提供的情況，教你知道怎麼應付曹警司的審問。”

兩人邊吃邊聊，包正看到微訕資訊，曹糙派兩個人陪同劉興和展昭到了化學纖維研究院找阿姨。

阿姨：“我跟劉警官這邊說過了，就是中途的時候，他們突然間說有緊急的事情離開。後來我就進了實驗室看看有什麼異常。只發現整個實驗室裡面就是他們在實驗後的情況，可能因為有急事要離開，所以沒有收拾，比較雜亂。我看到那個高壓艙下面好像漏了什麼像瀝青一樣的東西，滴成一顆蓮子大小。我伸手去清理，本來還以為是固定的一顆東西，沒想到可以移動，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那點東西搬起來。我想拿去丟了，可是它超重的現象，讓我感覺可能是什麼貴金屬的，他們又不要，我就自己留了起來。後來他們收拾實驗室，也沒有跟我說有丟什麼東西。我跟他們清點對數，也沒有什麼東西弄丟。就是你現在跟我說，有人失蹤，不然我都不懂為什麼你們警察要來調查什麼東西。”

包正擦嘴，喝了口茶：“還有什麼情況嗎？比如那些學生有沒有什麼異常反應？”

阿姨說：“其他的還真沒有什麼異常情況。我拿那點東西，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

包正說：“沒什麼問題，你如實跟曹警司說就可以了。不要害怕，最多就是說你偷了別人什麼東西，你一定要如實跟他說，你是當做垃圾清理的，發覺比較重，所以才沒有丟掉的。其他的不用怕，好了，現在我們去批發點水果和蔬菜，打車送你回家，曹警司的人應該在你家門口等你了。”

包正幫阿姨買了水果和蔬菜，又拿出一百元讓阿姨打車回家，就發微訕資訊給劉興和展昭，告訴他們，他已經和阿姨見過面，現在阿姨批發水果蔬菜回家了。

曹糙叫劉興和展昭去把化學纖維研究院的阿姨帶回警局，又派了兩個警員跟著他們。自己則把劉興帶回來鐵盒裝的超固態物質搬到倉庫，存放他從龍膠集團地下儲藏室扣回的高壓實驗室裝置。

曹糙幾個人戴著口罩，連線好儀器裝置，準備對鐵盒裡的東西進行充電實驗。

經過幾次反覆實驗，曹糙已經懂得這個裝置的使用方法和用途了。用高壓把物質原子的核外電子壓出來，就是脫電過程，充電，就是把脫電形成的五態化物質，補充電子回去。

面對劉興和展昭得到的東西，曹糙一直想知道鐵盒裡的五態物質是什麼。

曹糙派去跟蹤劉興和展昭的警員發回來微訕資訊，說化學纖維研究院的阿姨提前下班，不知道是買菜還是幹嘛去了。

曹糙則命令他們，讓他們去阿姨家蹲守，務必把阿姨帶回警局，他要親自盤問阿姨，這個五態化物質是怎麼來的。

阿姨從計程車搬好水果蔬菜，剛回到家門口，便發現劉興和展昭還有兩個警員等著她了。

“劉警官啊，怎麼我把這個東西給你，你反而要把我帶去警局呢？”阿姨一看到劉興，就跟他抱怨。

劉興：“沒事的阿姨，曹警司只是想了解事情的經過而已，因為我們就是調查這個事，所以才經常去你們實驗室調查的。”

劉興讓阿姨進門把水果蔬菜放到冰箱裡，再讓阿姨跟他們走一趟，回警局說說那個鐵盒子裡面東西的故事。

“這個東西就這麼來的？”曹糙在辦公室裡，見到劉興帶回來的阿姨坐在椅子上，問阿姨。

阿姨：“是的警官，那幾個學生相當於是我們的甲方，他們租用我們單位的實驗室，或者說，他們委託我們配合他們做實驗。”

曹糙：“從始至終，你都沒發現他們有人在實驗室失蹤嗎？”

阿姨：“我們沒去關注這個，你們警方調查了幾次，也沒有說到有人在那個實驗室失蹤呀。你們不說，我們都不知道有這回事。”

“這件事，說的好聽，是有人失蹤，說的難聽，就是謀殺現場。”曹糙對著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