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五態物質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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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國超級運算中心開始接入南方研究院的資料，啟動了後備算力引擎。

雲沙看著顯示屏，黃色警報進度條正在慢慢閃爍，南方研究院的資料實時算力荷載已經來到總算力的百分之六十。如果長時間保持這個算力荷載，在不更新裝置提高算力情況下，勉強能頂得住。

雲沙跟趙芷說了超算中心的情況，趙芷正準備和包拯去化學纖維研究院看看。

包拯和劉興帶著趙芷，去市郊接了展昭，就沿著江北大道拐往化學纖維研究院。

實驗室管理員阿姨看到包拯劉興走出停車場，老遠跟劉興說：“劉警官，他們東西一搬完，我就給你打電話了。”

劉興遞給管理員阿姨一個包裝袋，阿姨連忙謝過劉興，把袋子放到管理室裡，轉身出來帶劉興一行人走去高壓實驗室。

阿姨開啟鎖，趙芷和包拯推門而入，直接跑到之前高壓倉所在的位置。現在整個實驗室器材搬走了，還沒來得及打掃衛生，阿姨開啟實驗室的照明燈，幾人在高壓倉留下印子的地上仔細查詢。

阿姨不懂他們在找什麼，東西都搬了，幾個人趴在原來安裝高壓倉的木板的痕跡上找來找去。

“這裡有一點，”包拯趴在地上，突然叫了一聲。

趙芷起來過去彎下腰，果然，看到木板上有一點黑色瀝青一樣的痕跡。

由於高壓倉是重量級器材，當時化學纖維研究院為了搬運方便，就在下面鋪了一層一寸厚的木板，把整個高壓倉用叉車直接叉到木板上，搬運的時候，只要叉車的叉子叉到叉車板，就可以把高壓倉移走。

“用刀，整塊刮起來。”趙芷說。

展昭掏出隨身攜帶的狼牙牌軍刀遞給包拯，包拯拔出小刀，沿著那一點黃豆大小的痕跡邊緣颳了一圈，再把小刀往下插，整個痕跡黑點就撬起來了。

包拯右手拿著小刀，左手幫助託著刀面，好像那點黑色的瀝青重得像水銀一樣。趙芷早已經開啟塑膠袋，用手捧著袋子，接過包拯刀子上的東西。

“再看看方圓幾平方米，還有沒有這個黑色的物質。”包拯跟眾人說。

劉興展昭又趴在木板上。仔細檢查了一遍，發現地面上再也沒有這種黑色的東西。

“檢查完了沒有了，那我們直接回實驗室吧。”趙芷提著塑膠袋，劉興和管理員阿姨又聊了一會，便和包拯展昭一起離開化學纖維研究院。

“我查過了，龍美近一年沒有什麼醫療消費記錄。”展昭說。“為了確保這個資訊完整性！，我到各個醫院，以及所有市內藥房，拿著手機裡龍美的相片，問完了售貨員，也沒發現她們見過龍美購買眼藥水。”

“那也許就是這個方向是錯的了，他的眼藥水未必真的就是眼藥水。再問問化驗室那邊的結果看看。”

回到南方研究院，何根已經在隔壁門口等著了，趙芷走到辦公室，何根幫她刷卡開門，包拯劉興展昭跟著走進辦公室。

“何根，麻煩你幫我領多兩套防輻射服，我要化驗一些東西給包警官他們。”趙芷對何根說。

“好的，我這就去，礦泉水在你桌子旁邊地上，買了兩件，備著給包警官他們過來方便喝水的。”何根說完出去了。

隔著辦公室牆上的玻璃隔斷，趙芷看到儀器後面孫研究員在低頭忙他的實驗。

“需要我們怎麼配合你直接吩咐。”包拯說。

“幫我把貝塔射線揚塵探測儀的發射源遞給我，展昭，在你後面的牆角，櫃子邊。”趙芷掏出剛才在化學纖維研究院拿回來的塑膠袋放到桌子上，然後從桌子下面拿出一個培養皿，開啟塑膠袋，把塑膠袋裡面剛才在化學纖維研究院收集回來的那一點黑色的瀝青一樣的東西放到培養皿的中央。

展昭把貝塔射線源拿過來，當在培養皿旁邊。趙芷把培養皿用一個玻璃罩罩起來，移動貝塔射線源對準玻璃上的一個小口。

“防輻射服領回來了，我多領了幾套，先放著，方便使用。”何根敲敲門就推門進來了。

“每個人都穿好防輻射服，等會我們開始做實驗，給你們看看什麼叫無中生有。”趙芷說。

眾人每人拿了一套防輻射服，穿好。

趙芷將貝塔射線源通電，開啟開關，玻璃罩裡培養皿中央的黑點一下變成了雞蛋大小的東西。

“哇，真是神奇，怎麼那點東西能膨脹那麼大？”展昭問，“像氣球一樣膨脹得那麼快。真是不可思議。”

過了幾秒鐘，那個雞蛋大小的東西不再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