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舒芷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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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興問：“根據我們掌握的資訊，鍾先生買入化學纖維研究院的高壓實驗裝置後，舒博士失蹤，之前鍾先生和舒博士剛定有合作，能帶我們看看那些買回來的裝置嗎？”

助理看著眾人，為難的說：“沒有董事長的同意，我們都不能進存放裝置的辦公室呢。”

展昭問：“如果我們有搜查令呢？現在是事情緊急，我們……”

助理打斷展昭，“對不起警官，如果您有搜查令，我們肯定配合，現在您沒有，我們還真不能配合，望您理解。”

包正看著漂亮的助理，聽著她有些緊張而顫抖的聲音：“好吧，我們等人把搜查令送過來。”

“可，可以的，您幾位先在董事長接待室坐坐，我準備下茶水。”董事長助理有些手足無措。

劉興聽到包正這麼一說，馬上拿出手機，聯絡局裡簽發搜查令，立即送到龍膠集團。

女助理沒有給包正等人泡茶，她帶著頂樓的兩保安，抬著一箱礦泉水進接待室，保安分發礦泉水，助理轉身出門，給副總打電話，彙報情況。

展昭礦泉水瓶還沒開，女助理就進門，對著包正說：“不好意思包警官，副總說不用麻煩搜查令了，你們跟我到裝置存藏室吧。”

美女帶著眾人乘坐電梯，從龍膠大廈頂樓，下到地下室。穿過地下停車場消防梯，走完過道，來到地下風機旁的一間地下室。

過道的燈，照著幾人人影晃動。

美女助理拿下掛在胸前的工作牌，在地下室大門邊的刷卡機上一放，大門隆隆的往一邊滑開，從聲音聽，是厚重的金屬門。

裝置室的燈沒有關，一進門，包正環視了一圈裝置室。五米多高的地下室，牆壁刷白，一百多平方米大小，右手邊牆上有兩個換氣扇，進門的時候就一直在轉。地上散落了幾條電纜，連線到大廳中央的大浴缸一樣的裝置上。大浴缸的邊上，左右有兩堵一米多高的裝置，厚重的鋼結構。

包正眾人走近大浴缸，大浴缸的旁邊，是一張工作臺，臺上擺著零落的實驗室器皿。

展昭看著角落邊的裝置，“貝塔射線揚塵探測儀。他這裡也準備了這個儀器，趙博。”展昭對著趙芷喊。

工作臺上面的器皿有一些凍肉，蓋在玻璃罩下面。

包正看著臺上的東西，“趙博士，這個應該就是從貝塔射線揚塵探測儀裡拆出來的貝塔射線源吧？”

趙芷靠近看了看：“對，貝塔射線源。”

助理跟在大家後面，突然來了一句：“你們看就好了，就不要動手好嗎？不然我會被處分的。副總只是說帶你們看看而已，請不要拍照。”

劉興回頭看著助理：“我們在瞭解情況，要是董事長在的話，他會介紹儀器裝置怎麼使用呢。”

助理沒吭聲，劉興把電纜，開關的規格什麼都記錄下來。

包正回頭問助理：“美女，你們董事長每天都在這裡對嗎？最近裝置回來了很少呆辦公室對吧？”

“恩，這幾天，大廈頂樓的辦公室他呆得少，是不是在這裡我就不清楚了。”女助理說。

包正看了桌面上的凍肉，又彎腰看了桌子旁邊那個大浴缸周圍，像在找什麼。

展昭會意，開啟手機電筒，也在大浴缸下面尋找那個類似瀝青的東西。

“老大你看，這裡也有一點黑色的東西。”展昭說。

包正轉過來，也趴到地上，看著展昭手機燈光照射的地方，助理不懂他們找什麼，也湊過來看，還拿出自己手機來偷偷拍照。

兩人在大浴缸底部的中間位置，找到了一點黑色的東西，拇指大小。

劉興從浴缸上面用手機打光，“是不是從浴缸中間的那個小孔漏下去的？”

劉興的手機燈光，從大浴缸底部中間的位置，照到地上，黑色拇指樣的東西正好就在劉興手機燈光下。

鍾一運回來的裝置，沒有墊上木板，所以直接放地上。

展昭掏出軍刀，把大浴缸底部的黑色拇指狀的東西刮下來，從衣服裡拿出塑膠袋，裝起來。

“你們沒經過同意，不要亂動東西呀！”龍膠集團董事長助理著急的喊。

“我們沒動東西，這個是裝置漏油，我們取樣回去看看檢測結果是什麼。”包正都沒抬頭。

等展昭搞乾淨大浴缸底部的漏油，包正四處看看，開關電線之類的。

“你們公司是不是裝置運回來，才重新獨立拉電纜的？最近應該有工人過來施工對吧？”包正問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