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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人一腳將他踹倒在屍體相互枕藉的屍山中,一股腐爛的味道登時充斥他的口鼻。

“心月狐。”韓景宣仍舊是冷笑以對,“你武功這樣爛,二十八宿還沒將你剔除出去嗎?”

那一身狐裘的女人倒也不惱,只是笑著從袖中落下一枚淬毒的長針握在手裡——那針粗長,針尖銳利,中有圓環便於指扣,長度竟與房日兔手中那鐵尺有得一拼。

“尾火虎,你這叛徒,應該知道魔宮對叛徒是什麼手段。”心月狐獰笑道,“我倒想看看,過一會兒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長針上的毒液色彩繽紛、晶瑩透亮,彷彿可口的糖漿。

只有死人才知道這一劑毒的效用有多猛。

韓景宣輕嘆一聲。

不想名劍落星,竟要在這裡終結。

他睜著眼,不想閉眼,死後有的是時間閉著眼,活著的時候,應該多看一看這人世間才是。

天邊破曉,雲層被一束粲陽撕開道口子,雪似從那一絲縫隙當中落下來的,如同天上的人趁著這縫隙拓開,肆意傾倒無處安放的雪。

一招劍氣縱橫的絕技襲來,所到之處光影交疊,劍氣頻發,卻不是出自落星,亦不是出自房日兔、心月狐二人之手。

韓景宣抬眼看去,心月狐手中長針已經掉落在地,她驚恐萬分地看著自己小腹上的傷口,似乎正感覺到生命的流逝。

鏤塵吹影。

掠影劍法的招數。

回顧來路,一條血道闢開,無數海寇的屍體歪七扭八地四散開,斷肢胡亂棄置在地,積雪幾乎全化成血水,血的味道極其腥重。

“小子,你又欠我一條命。”宛青強有力的手臂將他撈起,將他一條臂膀搭在一人的肩頸上。

“又?”韓景宣口中哼出一個字。

“之前險些上你小子的當,戰死在清河關。”宛青戲謔道,“得了,你先歇著吧。”

一股淡淡的體香味鑽入韓景宣的鼻子裡。

他不看也知道是誰。

“你再騙我,我就……”天星子被他搭著,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城中走,想了半晌也沒想出能拿他怎麼樣來。

房日兔見大事不妙,撒腿便跑,腳力著實不錯,只可惜不遠處便是碼頭,船是不少,船上的海寇都爭先恐後地往岸上湧來,他根本擠不上船。

“你殺了我也無濟於事,主人會將我、還有死去的弟兄們全都復活的!”房日兔兩股戰戰,朝宛青嘶叫道。

“是嗎?”宛青手中掠影狂舞,頃刻間把房日兔斬作九段。

宛青絲毫不慣著這些陰間人的臭毛病,將房日兔屍塊的其中幾塊散在不同的船上,又扔了幾塊在水裡,最後一塊又切作了數小塊,幾腳跺成了肉餅。

——

關於第三十七手、劍的終極,韓景宣似乎有些明白了。

不要求死,要求生。

人既出生在這世上,便也是這天地自然的一部分,其實人與天地萬物,又有什麼分別呢?從虛無中來,最終又迴歸虛無,世間萬物豈非都是如此?

所以不要求死,不要抱著必死的決心出劍,人既生下來,那就是要好好活在這世上的,活著,就是一個人最大的價值。

劍的意義在於殺,而人不一樣。

人可以決定手中的劍,殺,或不殺。

劍的終極,不在劍,而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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