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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

真是戲劇化的故事,有人……沒有接到正確的故事呢。是不是夢裡的對映也會就此產生偏差,導致原本會停滯克卡頓的命運之輪也高速旋轉了起來呢?

故事在哪兒,故事到哪個人的口中去了?佈局者重新檢查他的棋局,每一步他都步步為營,他甚至都可以聰明的發現以假亂真,卻未曾想過突如其來的災難除了為世界平添傷痛,也能夠將人們的美德激發到極致。

“身份確認了,是小紅花教育機構的一名外語助教,主教師才是這個組織的頭目,E國邊境線上的邪教組織,偷渡來到國內約四個月的時間,查不到護照,應該是送來做敢死隊的。”蔡乾菱找到了新的檔案,其中夾著一張紅底的生活照,那張照片上,一位意氣風發的青年,還沒有毀容的樣子,是那樣浩然正氣,與此時此刻已經被仇恨蠶食的臉比較起來,是那樣的無法令人相信,“名字叫容馳,原來是邊境線上的居民,哥哥考上高校參軍入伍,他就一直很嚮往,曾經和維和部隊第三團的陸正官有過來往,在一次救援行動中提供了很大的幫助,陸正官就幫助他們一家遷移到了h市,但是……後來遭到了邪教組織的報復,‘黑口岸’調查組給我的指示是,以現場安全為第一要務,儘可能逮捕,不能輕易放棄任何線索。”

“明白了,你在這裡給凱文傳信,我們保持聯絡。”閻聲點頭,轉身離開候機廳,對通訊器內的隊員們說道,“現在已經確認歹徒身份,要求以現場安全為第一要務,儘可能逮捕。我將會在30秒內抵達現場實時指揮,勘探隊員注意敵人的情緒。第一指令,趁著他現在注意力在大熒幕,穩定全部的最佳狙擊點;第二指令,正面戰場的人,現在配合武警隊員,嘗試建立新的可移動掩體。”

他快步地朝著危險本奔去,朝著分秒必爭的戰場奔去……

“我……我不知道,為什麼他會讓你變成這樣的人。”凱文的眼神已經越來越喜歡躲避著鏡頭了,他說著這句話的時候仍舊是聽不到聲音的,就像是一場沒有對手的戲,還要讓觀眾相信你在危機之中躊躇不前的模樣,明明兩人說的話都前言不搭後語,但是凱文知道,這樣足以。

一個強烈渴求著情感輸出的人,是沒有細膩的心思觀察別人的感情的,他只要看見一個被自己的仇恨所動容的軟弱者,他只要感到世界將他奉為中心,這就夠了。

他不能準備劇本,更沒辦法接觸對手,但陸逸作為陸家的孩子該是什麼樣子,他一清二楚,純淨的,寧靜的,和他的名字一樣享受著人間的最安逸,卻總要因為被人保護得太好而惴惴不安,就像是什麼鐫刻在家族牌位上的什麼東西,連帶著亡魂的名字都要被稱為善良應該有的模樣。

他不是林間的鹿,深海的鯨,他是個將“謙卑”“誠實”“犧牲”的血脈都帶到世界來的孩子,他不會安心享受他們舉步維艱創造出來的美夢的。

“你看著我,看著我回答問題!”外面的歹徒大聲喊著,但是隔著那一層厚厚的玻璃,混雜著警笛的鳴叫聲,凱文什麼都聽不到。

帶著勘測耳機的蔡乾菱心下一沉,她擔心凱文做不出反應而讓歹徒起了懷疑,她朝著凱文的方向看去,卻發現她太過低估一個少年內心的力量了。

“但是……我還是相信他。”凱文忽然像是找回了靈魂一樣,他直直看向了攝像鏡頭,眼中閃動著信仰的光芒,就彷彿他聽見了歹徒所說的話一樣,目光不再遊離,他的聲音很輕,很慢,就像是深海之中正在救贖著某位溺水之人的精靈,“畢竟,他到死去也選擇了救下那些人,而不是殘害他們,不是嗎?他選擇了去幫助那些弱小的人,選擇了回報你,不是嗎?他……選擇了光,選擇了去愛更多的生命,不是嗎?”

“更多的?那我呢?我難道不算是活著?我就活該遭受這一切命運的安排?我就應該成為他得到功勳追名逐利的路上的墊腳石?”

“第三指令,側翼推進到距離敵人100米距離,注意隱蔽。”

“我不知道他身處於怎樣的困境,但我知道他不會做出錯誤的決定,否則,你今天在這裡報復的將不再是我和母親,而是他,不是嗎?”凱文的睫毛跟隨著他越發頻繁的眨眼動作而微微顫抖著,溼潤的眼眶裡夾藏著他不知道從何而來的情感,化作眼淚落了下去,帶著人世間的塵埃落在了白色的地板上,“請放過這個世界,放過你自己,好嗎?”

“你叫我放過誰?”

“放過你自己……”凱文沒有抬手擦拭臉上的淚痕,而是任由它們在空氣中變得冰涼,他的精神彷彿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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