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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樣子,再看了看現在的路況,將手伸進的對方的外套口袋裡摸索一番,只摸到了一件圓圓的硬硬的東西,好像還有金屬鑲嵌著,他將那件東西從口袋裡掏出來,定睛一看,是一枚珍珠耳環。
“這個不是……”韓鈺張大嘴巴,驚訝了半天,他記得這個款式的珍珠耳環,就連遊戲裡都有同等復刻的。
“你想說,是陸逸送給琉月的那一枚表白禮物是嗎?”凱文笑了笑,為人解答疑惑,“可我要告訴你,不是那一枚,陸逸那一枚是母親的遺物,我這一枚是恩人的遺願。”
這個答案還不夠清晰,但是模糊的概念已經在韓鈺的腦子裡炸開花了。多麼戲劇化的故事,竟然就發生在他的身邊,不,應該說孤兒院就註定是個無數帶著“被遺棄”烙印的孩子們各自的故事碰撞在一起發生化學反應的地方,並不能因為巧合跨越的時間或者地域而不相信這些機率事件的。
韓鈺用力甩了甩自己的腦袋,讓自己再清醒一些來保證自己能聽完接下來的故事。凱文也不再繼續鋪墊了,繼續說下去:“我來c國之前就已經是個棄嬰了,我是在K國制度下的代孕嬰兒,但是被退貨了,代養機構把我們一群小孩賣給了人販子,那時候我還小,什麼也不知道,就被裝在一輛卡車裡,和十幾個孩子一起,當時就是去很偏僻的地方,我只記得很冷很冷,都是雪,風很大,人特別少,我現在再回憶就知道,那就是賤賣,找一些想買但是花不了太多錢的把我們這些小孩便宜‘處理’了。”
韓鈺在自己的口袋上到處摸索,嘴裡還說著:“你等會,我開個錄音……”
等韓鈺開了錄音筆,讓凱文從頭講。凱文便重頭複述,再繼續說下去:“當時風雪很大,車裝上了東西,後車門就被顛開了,我從車上摔下去了,就在冰山附近。估計是覺得我們都是便宜貨,丟兩個也無所謂,他們也就沒找我,我就順著冰山腳下走,也不知道往哪裡去,一直到冰河附近,我實在走不動了,就想停下來休息一下的,結果當時餓得頭腦發暈,我就掉了進去,我當時意識直接昏迷了。再一睜眼發現自己抱著個氧氣瓶,氧氣面罩戴在我的臉上,手上還攥著這枚珍珠耳環,我連那個救命恩人的面都沒見過,但是我知道這些都是別人給我的,包括我撿回來的這條命。你要是還不信的話可以再看一看琉月的那一枚,陸逸給她的。”
“啊?那你之後怎麼帶著珍珠耳環到c國的?”韓鈺震驚次數太多,已經有些麻木了,但是他還是好奇。
孤兒院的孩子們,未來或許和普通人一樣,但是在他進入孤兒院以前的故事,永遠都是值得再聽一遍的,前提是故事的當事人不再將其視作傷疤。
凱文眨了眨眼,回憶了一番,這時候路口紅燈亮起,他停在了左轉車道上等待訊號燈,深深地呼吸了一番之後,才緩緩地說:“我後來路上又遇見那群人了,發現我抗凍之後那個領頭的又想把我賣個高價了,所以直接給我標了了個出口,原地打包,走的還是生鮮渠道呢,我就被裝在一個白的泡沫箱子裡,和一大堆冰塊水草在一塊。”
“不是,那你不用過安檢嗎?”韓鈺忍不住打斷了凱文的敘述。
“他們那有恃無恐的樣子,像是第一次偷渡嗎?”訊號燈仍舊是紅色的,凱文就偏過頭來看著韓鈺說道。
路燈的紅光就打在凱文的側臉上,光影之間,韓鈺看到了一個從地獄身處爬出來的囚徒。這個故事還沒有完全結束,只是從小除了被遺棄,就是被限制在各種各樣越來越狹小的空間裡,等待著未知的命運砸在自己的頭頂,這就已經能讓現在這位深愛著自由的少年那放蕩不羈的一生追求變得理所應當,他曾經的野心都已經是對世界莫大的仁慈了。
縱使他的心靈被命運一次又一次地蹂躪,他也從沒想過用極端的方式去報復社會,甚至不會主動將傷痛訴說,也從不因為自己的故事去揭開別人的傷疤和陸逸相認,甚至在今天去看這位救命恩人的時候他也沒有和陸逸坦白。
這麼說,凱文早就知道陸逸的身份了,這似乎一下就能明白他為什麼和陸逸自來熟了。琉月和陸逸是因為思維在一個頻道,那凱文對陸逸就像是天生的好感,樂意去保護和施捨,此後來來往往便成了一生的摯友……
韓鈺看著對方的那張臉,許久過後才點頭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訊號燈變成了綠色,凱文衝著韓鈺露了個笑臉,然後迅速恢復了平淡的表情轉過頭去繼續開車了。車輛左轉,訊號燈的光被甩到了身後去,再沒有任何光輝影響韓鈺對凱文的判斷了,他記住了這樣一個真實的故事,有關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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