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宋栩安的瘋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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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晚晚並不是什麼感情爛好人,只不過她這一生的所有偏愛,都給了厲墨淮。
所以,當宋栩安對女帝提出,要出宮令牌的時候,女帝十分欣賞他的勇氣,他一個階下囚是怎麼做到這麼有恃無恐的厚臉皮的?
宋栩安並不在意,他只是平靜地說出自己的訴求,他要出宮令牌,而且是必須要。
凌晚晚都忍不住被他氣笑了,他當這皇宮是什麼?想來便來,想走便走?
宋栩安有耐力,他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女帝不答應他,他能一直跪下去,直到跪死的那種。
凌晚晚叫他滾出去!
宋栩安就起身到院子裡跪著。
凌晚晚不予理會,乾脆就睡起了午覺,只是這一覺睡得沉,等她醒來的時候,外頭已經是日落西山傍晚時分了。
她立於殿前,問大監蘇元常:“他就這麼一直跪著?”
蘇元常如實道:“回陛下,側君身子不好,中途暈過去一次,後來又很快醒了,老奴不敢勸,就一直守在這裡。”
凌晚晚瞧見了跪在院子中央的宋栩安,那人低著頭,隔得遠她看不清他的臉,但是卻能直觀感受到那人的倔強。
從前的宋栩安貴為世子,住著京都最華麗的宅子,從小錦衣玉食的供養著,他的父親宋嘯又是先帝的結拜兄弟,帝王面前的紅人,大慶半壁江山的掌權者,所以不管他走到哪裡,都是眾星捧月的小公子,即使是他的父親待他嚴厲,也很少罰他跪。
而像今天這般自傷,還是第一次。
宋栩安並不是非要觸了女帝的逆鱗跟她作對,他知道自己如今的尷尬地位,女帝之所以按著大理寺不辦他,無非就是他還有利用價值。
可是不殺他,並不代表不能罰他,宋栩安也知道女帝的手段,自然也不期望她手下留情。只是,他必須要出宮,十萬火急,他必須要出去。
跪了一下午的宋栩安臉色蒼白,雙腿早就沒了知覺,他用手捏著麻木的膝蓋,試圖緩解些不適。
眼見著天色越來越暗,宋栩安整個人暈乎乎的,他不敢在女帝面前失了儀態,強撐著不讓自己暈倒,咬著牙薄唇緊抿,心裡已經做好了今晚跪一整夜的打算。
就在他難熬不住的時候,一雙手托住了他,宋栩安茫然地抬起頭,他不認識蘇木,只模糊記得他好像是女帝新晉御前的侍衛。
被扶起來的人站都站不住,蘇木看著對方慘白的臉色,放緩了腳步,攙扶著宋栩安慢慢走進了鳳棲宮。
宋栩安僵著身子,蹙眉隱忍明顯染上痛意的眸子,再次跪下,他本來膝蓋就腫著,這一番動作,直接扯裂了傷口,鮮紅的血迅速汩溼了衣衫。
對於習武出身見慣了生死的女帝來說,流點血也不是大事。凌晚晚揮了揮手,一旁的大監總管蘇元常上前,將一塊軟墊放在了宋栩安膝蓋下墊著。
“說說吧,為什麼要出宮令牌?”
“……”
宋栩安低垂著頭,不說話。
凌晚晚眼睛微眯,一道幽深的目光落在宋栩安身上,抬手示意殿中的人退下後,才問他:“現在可以說了吧?”
宋栩安停頓了片刻,抬起頭才開口說:“我要去蘭谷溪崖。”
凌晚晚緩緩皺起眉:“什麼?”
宋栩安並不知道蘭谷溪崖對於女帝意味著什麼,他只是推算出此地距離京城最近,且緯度和高度也是最合適的,他有十分重要的事情,非得他親自去做。
他垂下頭,低聲道:“陛下若是疑心,可派侍衛在身邊監視著我。”
凌晚晚冷聲道:“那你倒是說說看,朕有什麼可疑心的?”
宋栩安沉默一瞬,道:“我不想再說謊,亦不想再找理由為自己開脫。我也知道,陛下不會留著我性命太久,但臨死之前,我只想自由自在,做自己未完成的事情。”
自由自在……
凌晚晚琢磨了片刻,忽然笑了,她問宋栩安:“你又有什麼陰謀!”
宋栩安:“……”
凌晚晚又道:“未完成的事情是什麼?與朕有關?還是與攝政王有關?亦或是與這大慶江山有關!”
宋栩安點了點頭。
凌晚晚道:“那你還死了這條心吧!朕不可能放你出宮。”
宋栩安頓了頓,沉著臉,道:“陛下不肯答應,宋某唯有一死。我知道在這宮裡,想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倘若我一心求死,陛下恐怕也是防不住的。”
凌晚晚難得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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