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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政殿。

翌日一大早,天還沒亮,大監總管蘇元常帶著內侍司的宮人早早等在鳳棲宮外。

攝政王一夜沒離開女帝的寢宮,蘇元常值夜的時候心知肚明,他遣退了所有無關緊要的宮人,為的就是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唉!菘藍捱了打,葉子君請了假,蘇元常值夜的時候戰戰兢兢,殿前當差,生怕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聽了什麼不該聽到的。

他只是一個奴才,說好聽點是大監總管,管著內侍司千百號人,實際上還不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什麼時候說錯了話做錯了事,惹主子不高興了,咔嚓一下,滅口也是正常的。

幸在,他不懂武功,在殿外站了一夜,也沒聽見殿內傳出什麼異樣的動靜。

眼瞅著早朝的時辰就快到了,他不敢進殿去,只站在殿外安靜地等候。

厲墨淮睡醒了,睜開眼睛便看見懷裡的人貼的緊,他稍稍一動,她便一直往他懷裡拱,惹得他不由心軟,撫著她的後背無奈輕笑。

身為皇帝,沒有乾坤在懷,掃蕩九州,一統列國威服的雄心壯志,偏生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兒女情長之上,實在是沒有一點皇帝該有的樣子。

可是,懷裡的人又可愛又乖順,叫厲墨淮怎麼忍心開口指責,他俯下身,呼吸撲灑在凌晚晚的耳廓邊:“陛下,該起床上早朝了~”

“嗯。”凌晚晚翻了個身將被褥踢到一邊,聲音慵懶,帶著某種暗啞旖旎:“別吵!”

厲墨淮伸手將被子給她重新蓋好,見她睡得迷糊,心一下子就軟了,撐著額頭湊過去親了她一下,柔聲道:“那你再睡會兒,我去上朝。”

說完,就坐起身,掀開了龍榻帷幔,悄悄下了床。

鳳棲宮裡並沒有攝政王的洗漱用品及換洗官服,厲墨淮起床後穿上昨晚的一身衣袍,出了內殿,便看見外殿的燈燭亮了幾盞,應當是宮人剛點上的。

他甫一開啟外殿的大門,大監總管蘇元常立刻迎了上來,躬身行禮道:“王爺。”

厲墨淮微微頷首,道:“陛下今日不事朝,勞煩蘇公引路,本王去辰光殿。”

蘇元常領命應下:“是。”

辰光殿中,厲墨淮閉目養神端坐在梳妝檯前,身後一名內侍宮人手拿桃木梳子,正在服侍攝政王梳髮。

忽然,梳髮的宮人手上動作一頓,桃木梳子差點扯著攝政王的頭髮。

厲墨淮睜開眼睛微微偏過頭。

那宮人嚇得立即雙膝跪了,以頭觸地,抖如篩糠。

“怎麼了?”厲墨淮問道。

那宮人戰戰兢兢回道:“回稟王爺,您……您生了白髮。”

厲墨淮聞言垂眸靜默了一會兒,好一會兒才沉著聲音道:“起來吧!也不是什麼大事。”

那宮人像得了特赦一般,這才起身,重新拿了一把梳子服侍王爺束髮。

“藏起來吧!”厲墨淮閉上眼,輕飄飄地說了句。

那宮人連忙應下,一絲不苟地將幾根白髮藏入髮髻中,取了玉冠別好。

待伺候的宮人都退出了殿內,厲墨淮才睜開眼睛打量銅鏡裡的自己,不過三十而已,已經要老了嗎?

蘇元常進殿來,恭敬道:“王爺,該早朝了。”

厲墨淮忽地一笑,將手裡的桃木梳子丟在梳妝檯上,起身說道:“走吧!”

乾和殿早朝,女帝請假,依舊是攝政王主持朝政。

厲墨淮坐在他專屬的椅子上,等眾官員都參拜完了,才敷衍地揮揮手示意他們起身。

大理寺少卿盧清風被女帝責了板子,此事一傳遍滿朝官員的耳中,眾人議論紛紛,沒有人知道盧大人因何犯禁。

吏部負責官員的任免,升遷,離職,考試等公務事務,女帝不在,吏部尚書陸鳴就直接問攝政王了,問盧清風究竟犯了哪條大慶律法,為何無故捱了板子?

厲墨淮也不慣著他們,直接就言道,盧清風並沒有犯哪條律法,只是女帝要打,便打,難不成皇帝打人,還要經過吏部同意不成?

吏部尚書陸鳴被噎的直瞪眼。

左相魏景慕一向袒護自己的吏部門生,聞言便與攝政王對上,倚老賣老,引經據典地遊說一通,言外之意無外乎是,皇帝雖然是一國最高統治者,但也要考慮做僚臣的尊嚴,江山是萬千黎明百姓托起來的,凡事有因有果,總要有個理由,否則豈非與暴君無異。

攝政王還沒開口,右相葉朢一聽魏景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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