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認人先認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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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救了小半個時辰,厲墨淮終於緩了過來,只是精神差了一些,凌晚晚親手餵了他些參湯,才哄著人睡下。
唐七言也懶得拐彎抹角,乾脆直言不諱地告訴女帝,攝政王的身體狀況比預料中的還要糟糕,再拖延下去,任由寒蠱在經脈中肆虐,恐怕撐不了多長時間。
“嗯。”正沉迷盯著床榻上人睡顏的女帝看似不經意地應了,旋即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抬頭道,“菘藍!傳宮廷畫師過來。”
候在殿門口的菘藍聽到女帝的吩咐,先是微微一怔,隨即便應答一句:“是。”
不久之後,凌晚晚拿著厲墨淮的畫像離開辰光殿,徑直去了宮中內廷衛牢房。
大巫自女帝匆匆離開牢房之後,就一直坐立不安地等待著,雖說外面那些守衛他根本沒放在眼裡,但這裡畢竟是皇宮,他又剛剛得到了那麼一點點徒兒的線索,就算再急於確認,他也必須等,等到那小女娃皇帝來。
當牢門重新開啟,當大巫顫抖著手接過那副還泛著墨香的卷軸,迫不及待開啟那副畫時,時間和他的心跳就彷彿定格在了那一刻。
整整一十五年之久,他找的太久了,他朝思暮盼的徒兒,眉目如畫鳶然紙上。
大巫難掩激動,他背過身,將畫上的人看了一遍又一遍,似是在確認每一次細節,又似是不敢相信每一處細節。
宮廷的畫師還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將攝政王畫的如真人一般傳神。
凌晚晚目光微動,並不急著追問,而是靜靜的站在一旁,無聲地打量著那張臉上的表情。
眼見著大巫將一幅畫看了又看,過了許久,才收了卷軸,轉而有些熱切地望著凌晚晚:“你是少禹收的徒弟?”
凌晚晚皺起眉:“朕的師父是大慶攝政王厲墨淮!”
大巫便笑了起來,旋即滿不在乎地說道:“不礙事,沒關係,只要是他就好,是他就好。”
靜默半晌,凌晚晚看著大巫,直接問道:“我師父的寒蠱到底能不能解?”
同樣靜默半晌,大巫便無聲地笑了起來,反問道:“他如今到了什麼症狀了?”
凌晚晚想了想,便道:“寒氣入心脈,畏寒,嗜睡,幻聽幻視,間隙性吐血……”
每一個字都如悶雷一般打在大巫的心頭,寒蠱是他研製出來的,寒蠱先是冷,寒入骨髓,再是熱,脹經脈灼燒內腑,五感便會出現幻聽幻視,最後……
他不敢再想下去,他內心比任何人都清楚知道毒發的每一個步驟。
凌晚晚有氣又急又心痛,急得眼眶都紅了,盯著大巫追問:“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只要你肯救他,什麼條件朕都答應你!”
被女帝不停地詰問,大巫此刻已冷靜了些,想到他的徒兒還受著寒蠱的折磨,當即應了聲點點頭。
見大巫點頭,凌晚晚掩不住滿面歡喜,長袖裡攥緊了微微顫抖的手,盯著大巫問道:“需要準備什麼?”
大巫猶豫了一下,才面不改色說道:“一間安靜的藥廬。”
凌晚晚立即對牢門外候著的菘藍吩咐道:“按前輩說的去準備,另外叫畫師進來。”旋即,轉過身對大巫勉強笑道:“抱歉前輩,我不知道我師父願不願意見你,所以勞煩前輩收拾一番,等畫師將你的畫像臨摹好了,我帶去給我師父,他若想見您,我自會安排。”
那一瞬間,大巫的臉上竟然有一絲脆弱像是撐不住一般轉瞬劃過,只見他輕輕點頭,眼神卻沉下來,像是十分慎重說道:“少禹他……他若不想見我,也請陛下想法子讓我親自探探他的脈象。”
凌晚晚輕輕整了整衣袖,抬眼看著他,道:“好。只要能救我師父,朕來安排。”
大巫望著女帝離開的背影,忽然開口道:“你……”
凌晚晚一怔,莫名抬頭看他,卻見大巫笑了又笑:“你的武功內息與少禹同出一脈,可緩解他寒蠱發作。”
凌晚晚點點頭:“知道。”
等了一時三刻,宮廷畫師恭恭敬敬將大巫的肖像畫奉送到女帝面前,凌晚晚掃了一眼,畫中的人不似之前那般破爛衣衫滿頭扭辮,而是換了一身開襟長衫,頭髮也束成慶國男子髮飾,面目清爽,身形倒是看出些仙風道骨的挺拔。
師父的師父,原來也非尋常之輩。
※
辰光殿。
昏睡之中,厲墨淮仍是難得安穩,時不時掙扎著像是痛苦難忍。凌晚晚守在床塌邊,握著他的手,渡了些內力過去,許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才令其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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