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她滿腦子都是“親一下”和“醬醬釀釀”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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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倏地站起來,不知的羞憤還是氣惱,面頰變成了淡淡的粉色:“我們不是!咳,雖然可能以後會……但之前沒有……”
她究竟在說神馬,白珏頓了頓,拍桌子道:“總之,這種事你應該問饕餮才對!”
“我問過了。”沉瓏居然回答得很迅速:“他說我們一起在?山長大,經歷了很多事,對彼此很重要。”
她亮起眼睛點頭,示意他接著說,卻見沉瓏目光落在殿外的某處景緻上,聲音變得極輕:“所以……你才從孤絕崖擄走我?”
白珏:……
這兩個說法居然他孃的不矛盾!
她絕望的放下了蹄髈,安靜了半晌,從手腕上褪下玉菩子核的手釧,瞪著他道:“這個你記得嗎?”
沉瓏的目光一觸即閃,面上沒有一絲波動,搖了搖頭。
白珏倒也不太意外,便又套在腕子上,舉到他眼前:“這是你三千多年前就想送給我的手釧。”
紅線醒目,襯得她手腕纖細白皙,然而沉瓏的目光卻落在她虎口和掌側,上面有一層淡粉色的繭,一看便知是常年用刀留下的痕跡。
白珏復又摘下脖子上的墨玉,冷哼一聲:“這個你總記得了吧。”
沉瓏目光微凝,點了點頭:“這是我母親送給我父皇的古玉,因為我沒見過她,所以父皇將它給了我,這也是重明鳥世代相傳的定情之物,它的名字叫‘不渝’。”
白珏微微一怔。
……從未聽他說起過這塊墨玉的來歷,甚至他們心意相通之後,他也沒有解釋更多,任由這塊玉繼續留在她身上。
卻原來……是他的“不渝”嗎?
她的心忽然輕輕揪起,過去有多情重,如今便有多寂寥,因為他已經不記得。這兩種感覺在胸口互相拉扯,無端生出一種細密的疼痛。
白珏垂下眼睫,聲音低了下去:“你說待一切了結,會帶著整個墟海來娶我的。”
沉瓏默了默,道:“自然,既已經發生,無論如何,我都會負責。”
白珏:……
都說了還沒到那一步啊!
第一次溝通以失敗告終,白珏氣呼呼的丟下一句“你等著”便走了。
沉瓏望著她的背影,不知在想什麼,似在出神。良久,他扶了下額角,彷彿有些痛苦。
阿陸從寢宮中行出,懷中抱著一摞皺巴巴的宣紙,見狀連忙奔過來,把宣紙放在桌旁:“陛下,是頭疾又犯了嗎?”
沉瓏點點頭,失去一魄對他的影響並不只是忘記這般簡單。他知道白珏應是很重要的,也許他也當真曾有求娶她的念頭,可是……如今她對他而言,幾乎等於一張白紙,他除了知道她的身份相貌,擅刀,愛食之外,其他是全然陌生的。
阿陸忙不迭的去吩咐備藥,沉瓏目光落在一旁的宣紙上,微微一凝。
上面畫著一隻幼年期的重明鳥,一看便是他——連他少時頭上那佐毛都分毫不差,旁邊蹲著一隻小老虎,側著臉,從尾巴的弧度看起來,心情應該頗為愉悅。
兩小隻伏在林間,大約是在看星星,黑白濃淡,寥寥數筆,談不上什麼畫技,卻著實有一種難言的意趣。
他看了半晌,原本應該將這幅畫放回去,然而不知為什麼,修長的手指半路頓了頓,鬼使神差的又收了回來。
出師未捷,白珏心頭鬱郁,跑去永無淵岸邊練刀。
淡紫色的花海再次遭殃,花瓣如雲霧般迴旋又散開,四處紛飛。
片刻之後,白珏吐出一口氣,將刀插在地上。星隕憋了半晌,終於忍不住開口:“女人,你怎麼忽然如此優柔寡斷,這太不像你了。”
白珏惆悵的盯著一地落花:“……你不懂。”
“我怎麼不懂。”少年音忽然拔高:“不就是男女那點事情,這種話本我看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很好,總算知道你的油膩臺詞是從哪學的了。白珏默了默,將信將疑道:“既然你懂,那你說怎麼搞。”
星隕來了精神,金光一閃,從泥土中竄出來,飄在半空。
“簡單,但凡涉及到失憶這種劇情,總要經歷些誤會和磨難。”它高深莫測道,隨後挑了一根花枝,傾身向其壓去,動作十分可疑:“發展到一定程度後,只要他們親一下,不管是主動還是強迫……嗯,真愛就可以找回記憶,然後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接著醬醬釀釀……”
白珏:……
它看的到底都是什麼書?
於是除卻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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