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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虛宮內,滿堂華彩。

作為一個慶功宴的傳統開場專案,歌舞自然當仁不讓,這一點想來三界都差不太多。不過墟海的歌舞顯然比上清界要奔放多了,十餘個女子穿得極少,在大殿正中扭得歡暢,白珏蹲在憐卿的椅子後面,只覺滿眼都是白花花的大腿。

憐卿懷中抱著一隻漆黑的綠眼短毛貓,椅子後還趴著四五隻,白珏混在其中,她脫去了花褂子,因此毫不起眼。

墟海皇坐在上首,仍是一副久病模樣,一身碧綠的金線錦緞長袍彷彿燃燒的畢方之火,威嚴而又肅穆。

他右手邊有三個高背軟椅,只有兩個上面坐著人,中間一個卻空著,應就是傳說中的長老閣,為首的大長老便是憐卿的爺爺,如今妖狐一族的首領。

聽聞墟海的二長老最為神秘,至今上清界也不知他的身份和名諱,沒想到這次慶功宴也未能得見。白珏倒也不怎麼失望,墟海皇和長老閣的老傢伙數千年不曾出現,眼下她能親自打探到,已是非常難得了。

瞿如便坐在對面右手邊,正添油加醋的敘述自己是如何打敗白珏神君的,不知出於什麼心理,他把她描述成一隻兇殘而又暴躁的母夜叉,逮誰咬誰,連自己人都不放過,是他歷經千難萬險,終於幹掉了這個吞併上清界的一大障礙。

白珏默默聽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這會兒她要是不怕死的跳出去,讓大家瞧瞧已經隕滅的障礙還活得好好的,那這宴席上所有墟兵墟將的神色一定精彩得緊。

好不容易將這個念頭按捺住了,瞿如已將話頭轉到了傷情上面。墟海皇只是默默聽著,似是想起了什麼,目光忽地越過他,聲音中流露出幾分關切:“我有許久沒問,你腰上那處傷可好了麼?”

白珏這才聽到一個熟悉的清冷聲音淡道:“早就好了,父皇不必掛懷。”

她微微向前探出了一些,見沉瓏身披一件雪青色的織錦華領長袍,領口處圍了一條雪白的貂裘,將他俊美的姿容襯得不染半分凡塵。

他腰間的傷早就被靈氣丹養得差不多了,回到墟海又被灌了那麼多補藥,便是再有個窟窿也補上了。白珏心中有點彆扭——你不喜歡我,我還不喜歡你呢,然而她眸光落在他身上,卻彷彿被蠱惑了一般,久久沒有挪動一下。

瞿如自墟海皇開口便沒有再說話,他掩去眼中的嫉恨,換上一副略有些誇張的笑容,為沉瓏斟了一杯酒。

“看來……無論我做什麼,都越不過太子殿下在父皇心中的分量呢。”瞿如沒有放低聲音,將酒杯遞給沉瓏,眯眼道:“今日是我的吉日,薄酒一杯,太子不會不賞光吧。”

“呵呵,太子殿下素來不沾酒,瞿如殿下又何必強人所難呢。”大長老撫著鬍鬚,憐卿也笑著湊趣:“我還記得沉瓏哥哥小時候喝醉那一次,性情大變不說,還講了很多胡話,與平日裡的模樣大相徑庭……”

白珏默了默,怪不得這傢伙當年看到她偷來的狌狌酒,繃著臉一下都不肯碰呢,看來是怕耍酒瘋。

然沒想到的是,沉瓏接過酒杯,眼也不眨的一飲而盡:“大哥言重了。”

瞿如又提壺為他斟滿,沉瓏竟是來者不拒,眨眼的功夫已喝了三杯。席上一時間有些詫異,半晌,墟海皇忽然站起身來:“我乏了。”

他望著瞿如握著酒壺的手,淡道:“你可想要什麼封賞?”

瞿如的手指微微發白,他望著墟海皇道:“出征前我便與父皇說過,我不要封賞,只要一個問題的答案。”

墟海皇沒有動,方才還歌舞升騰的凌虛宮一片寂靜。

“請父皇坦言,我的母親,究竟是誰?”

瞿如的母親是誰,這是一個三界八卦了許久也沒有得出結果的問題。

他好像就在墟海皇大婚前夕憑空出現,而墟海後竟也沒有芥蒂的承認了他的身份。然而認識了阿椿後,白珏莫名覺得,她應同自己一般,對感情錙銖必較,眼中不揉沙子,又怎會委曲求全?

墟海皇望著他,目光中有一種奇特的悲憫:“我不知道。”

瞿如憤而上前,正欲言語,卻聽墟海皇緩慢的,一字一頓道:“……因為,其實你不是我的血脈。”

言語如鴻毛,落在殿中卻有若千鈞。

漸漸地,一陣議論聲如同壓低的蜂群,在空氣中嗡嗡作響。

“不可能!我明明身負畢方之火!”瞿如的臉扭曲了,使得面龐更加古怪:“父皇,我自來便知你偏心,卻不知你連這種謊言都說得出口!”

言語激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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