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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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了暮雲好長一段路，但暮雲並沒有甩掉他的意思，走到一處僻靜的小河邊，直接選擇了開門見山。
攤牌的方式就是打一架。
女人的招式很靈活，不是林栩那些人能比的，但最終還是敗在了暮雲手裡。
“龍徽，以你在胥國的地位，竟然單槍匹馬來見我”
“你知道我？”
龍徽的聲音裡帶著一點點震驚，但隨即又覺得暮雲知曉她的身份是情理之中。
“當然，什麼事，直說吧”
“可姜的妹妹確實有個性”
“這是在套近乎？還是在威脅我？”
聽到暮雲的話，龍徽笑了笑，沒有回應，而是轉移了話題。
“你覺得你這麼做能改變得了現狀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
“我們試過”
“是嗎”
“我跟可姜，據說原來的可姜，費盡心思做到今天的位子上，可直到我們坐上之後才知道，即便已經有了準備，但現實的殘酷遠遠超乎我們的想象”
“所以呢，你們選擇了妥協？”
“不是妥協，是無奈”
“哦？”
“你應該知道現在的可姜不是之前的她，但你知道之前的她去哪了嗎？”
“去哪了？”
暮雲皺起了眉頭，面容是前所未有的嚴肅。
“那個同你姐姐爭奪身體控制權的靈魂，已經不是原本的可姜的靈魂了”
“什麼意思？”
“曾經的可姜就像現在的你，研究院的很多人都是她帶出來的，但有的人，需要她的能力，也厭惡她做的事，你明白嗎”
“……”
“研究院有一種技術，可以侵蝕靈魂，或者，替換靈魂”
龍徽說到這裡，暮雲瞬間明白了曾經的可姜性情大變的原因，就連繫統都震驚了一下。
“可姜曾經建立起來的威望被另一個靈魂，用她的身體和身份毀掉了，她也不再是她，你能明白嗎”
“你告訴我這些……”
“是在幫你，你不知道他們還有什麼樣的技術，你不能保證自己能以一己之力對抗幾千年的模式與思維”
“那你為什麼要在背地裡幫我？”
暮雲看著龍徽的眼睛，眼神裡是道不明的意味深長。
“……”
龍徽面容嚴肅的看著暮雲，沒有回應。
“你做的太過了，或許我們應該……”
過了許久，龍徽才重新開了口，但又欲言又止。
“應該循序漸進？這話能說服你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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