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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書琴跟著尋儀進了房間,鎮邊衛裡除了尋儀外就只有她一個女子,程驕自然也知道她是季書琴。
尋儀率先解釋了緣由,程驕聽後朝季書琴道:“正好,我有事託你們幫忙,你們晚間還可以一同商量。”
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
季書琴徹底放心,回道:“多謝郡主,郡主有事吩咐,不必言託。”
程驕笑了:“那我就直說了。”
……
一刻鐘之後,季書琴離開了王府往一處宅院而去,如程驕所說,這事還真得和其他人一起商量。
程驕想讓鎮邊衛去嚇一嚇嚴立的對頭,讓他們答應若是明日嚴立提出要程斂去蜀地平亂,他們就推舉嚴如玉一同去。
但嚴立的對頭不少,不是每個人都願意在朝堂上明晃晃地和嚴立作對的,一個人去逼那些老油條怕是來不及。
季書琴走後程驕就給謝珺清寫了回信,安慰她不要擔心。
實際上謝珺清並沒有很擔心,皇帝想借刀殺人不是那麼容易的,當著文武百官的面,他要同意了讓程斂去,就一定會同意讓嚴如玉一起去,不然程斂出了事他這時的偏頗可撇不清。
只要嚴如玉一同去,程斂就有了人質,嚴立要殺程斂那他的兒子就別想活命。
可她不知道這事宋澈也摻了一腳,遠不止這麼簡單。
嚴立進宮前恰巧聽到了府中小廝說嚴如玉因腿疾發怒,小廝們為嚴如玉忿忿不平,就提到了當初他和程斂賽馬一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嚴立便生了借暴亂之名殺了程斂的心思,他知道皇帝一直忌憚定北王府,想除之而後快,只是礙於沒有合適的機會。
如今他要殺程斂,皇帝只消一句話便可坐享其成,還能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何樂而不為。
於是就有了他提出讓程斂前去平亂的事,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小廝們的對話不是他偶然聽見的,是有人特意讓他聽見的,而那個人就是宋澈。
宋澈把他和皇帝的心思摸得清楚,也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讓程斂死在這場暴亂裡,是他早就計劃好的,原本蜀地暴亂是他為五皇子而設,如今正好一石二鳥。
蜀地的官員是幾年前從京都調過去的,明面上是五皇子宋修平的人,暗地裡卻向著宋澈,他在蜀地搜刮的銀錢,只有一半送到了宋修平手中,另一半則悄悄給了宋澈。
每次都是兩批銀錢同時送出,賬本只做一份,幾乎無人發現。
增稅的度掌握好,幾年下來也不至於生出暴亂,當地百姓會起義不過是因為宋澈一個多月前給蜀地官員遞了訊息,故意讓他激起眾怒。
入夜,以吏部尚書為首的官員們都受到了蒙面黑衣人的恐嚇,銀白的刀尖抵在他們的脖頸上,一字一句地吐露他們每個人的私事,在寂靜的夜裡甚是清楚。
黑沉沉的夜過去,第二日早朝時皇帝就下了旨意讓程斂和嚴如玉前往蜀地平亂,帶八千精兵,一日後啟程。
站在書房裡的宋澈透過窗子看向外頭,心中平靜,既沒有算計成功的喜悅也沒有歉疚,程斂扯出祝太后來針對他,就該想到有今日。
他倒要看看,若程斂死在蜀地,謝珺清未婚先寡,流言四起的她還怎麼拒絕他這個皇子。
至於嚴如玉…一個廢物而已,去與不去都不會有什麼影響。
被宋澈“惦念”的程斂此時正和杜旭科在一起,他從宮裡出來就被杜旭科拉走了。
幽靜典雅的房內散著極其淺淡的松香,杜旭科面色凝重地開口:“皇帝答應了嗎?”
程斂打了個噴嚏,一會後才應:“嗯。”
他進宮就是為了求一個條件,皇帝能允他平亂途中呼叫各地府兵。
“答應了就好,有嚴如玉跟著倒是不怕嚴立會動手,別人若想動手咱們也能拿嚴如玉做擋箭牌,讓嚴立和他們對上,你家世子妃還挺聰慧。”
程斂一點也沒替謝珺清謙虛的意思,毫不客氣道:“她一向如此。”
語氣裡似乎還有點與有榮焉的意味。
杜旭科:“……”
“程斂,宋澈怕是知道上回是我們給祝太后遞了他的近況。”
祝太后不喜宋澈,但凡京都和皇帝一個年紀的世家官員多多少少都知道點內情。
皇帝年少時傾心一個家道中落的青樓女子,將其帶回宮後十分寵愛,女子懷孕後當時還是太子的皇帝就想立她為太子妃,求到他的生母,也就是現在的祝太后,那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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