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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武二十二年,春,元月,除夕剛過,徐舒墨正於宮中值守。
下屬突然來報。
“啟稟大人,三皇子帶兵闖入了宮中。”
大概猜到了是什麼,他面色微沉,冷聲吩咐道:“知道了,傳令下去,立即戒備,守好勤政殿。”
說完朝前走去。
宋澈已經過了宮門往勤政殿而來,兩人迎面對上。
徐舒墨悄然握上腰間的佩刀,揚聲質問:“三殿下這是要做什麼?宮中規定,無召不得帶兵入內。”
只見宋澈嗤聲笑了笑,勾起的眉眼極為得意,慢條斯理地看向眼前人。
“本殿要做什麼徐統領難道看不明白?”
他自然知道不得帶兵入內。
徐舒墨行雲流水地抽出腰間佩刀。
“既然殿下執意如此,那就別怪卑職不顧君臣之儀了。”
他抬手動刀。
宋澈紋絲未動,輕描淡寫道:“徐統領是連林翹翹的命也不在乎了?”
聲色坦然,沒有一點小人行徑的樣子,好像不是在用卑鄙手段威脅人,而是隨口一問。
徐舒墨停下動作,握緊了手中的刀,青色的筋脈盡顯。
片刻後他才道:“殿下不必拿此來試探卑職,林翹翹身在趙家,是趙寧嘉的夫人,自有趙寧嘉護著,與卑職有何干系。”
宋澈彷彿料到了他會這麼說。
“是嗎?忘了告訴你,趙寧嘉雖姓趙,但他還做不了趙家的主,趙家的主人,是本殿的人。”
“如果沒猜錯的話,林翹翹現在應該已經到本殿的府邸了,只要本殿一聲令下,府中人便可殺了她。”
說完,宋澈頓了頓,繼續道:“徐統領可是要拿她的命來賭?本殿倒是不介意陪徐統領玩一玩。”
徐舒墨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但他不可能拿翹翹的命來賭,哪怕只有一點風險,都不可能。
“殿下不要傷她,卑職認輸便是。”
宋澈卻道:“徐統領,世上哪有這麼容易的事,你都要對本殿動刀子了,一句認輸就想讓本殿放了你和林翹翹。”
“殿下想要什麼?”
“本殿要你,以命換命。”
他沒有多猶豫:“好,希望殿下說到做到,不要傷她,不然卑職就算是化成厲鬼也不會放過殿下。”
徐舒墨說完,揚起了手中的刀,刀刃吻頸,割破雪白的皮肉。
暗紅色的鮮血噴湧,落了滿地,更與青黑色的甲冑融為一體。
刎頸自戕,以命換命。
恍惚間他好似看見了翹翹,他終於解脫了,終於能把那句藏了許久的話說出口了。
“翹翹,我很…很想你。”
想了五年。
五年前,是他第一次遇見翹翹。
那時他年輕氣盛,從徐家出來,才擔任護衛軍統領一職不久。
某一日休沐,閒來無事便在城中巡遊,逛了兩條街,好巧不巧遇上了賊人搶錢。
他這個護衛軍統領可不能坐視不管,就讓隨身的侍從前去幫忙。
那賊人也是狡猾,步影匆匆,穿梭在人聲鼎沸的街市內,愣是沒被逮著。
追都追累了。
就在他準備動手時,前方一個戴著帷帽的姑娘伸腳將賊人絆倒,而後她身旁的婢女便眼疾手快地把賊人甩出去的錢袋給拾了起來。
兩人一唱一和,不過片刻就拿回了被搶的銀錢。
乾淨利落還讓那賊人摔了個狗啃泥。
徐舒墨眸光亮了亮,眼中添了幾分欣賞,卻在看到自己那個累得氣喘吁吁的侍從時覺得汗顏,他這個會武的侍從還比不上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
他走上前,只見姑娘的身形纖細,帷帽下的臉影影綽綽,不甚真切。
聲音卻溫溫柔柔的,像春夏之際嫩得能掐得出水的荷尖。
“公子,這是你的錢袋嗎?”
翹翹握著錢袋,輕聲發問,方才瞧他們一直在後頭追。
他應道:“不是,姑娘若是不介意的話,也可以給我,由我物歸原主。”
她真就將錢袋給了他,抬腳要走。
徐舒墨思慮了片刻,還是喊道:“姑娘,賊人多窮兇極惡,下回還是小心些好,莫要正面對上。”
她轉過頭來,扶著帷帽,像是在笑:“多謝公子提醒,抓賊這樣的事還是得交給府衙和護衛軍來做,我就是藉著人多勢眾,狐假虎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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