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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光線穿透山巒,坐落在山中的護國寺香客不斷,人來人往,不曾斷過。
悟了大師捻著佛珠,望向空茫的殿外,嘆道:“緣起緣滅終有時。”
隨後囑託小僧。
“阿桑,若是有人來尋我,便帶他到後院禪房。”
阿桑初入寺院,長著一張白白淨淨的臉,看上去格外乖巧。
他雖不知什麼人值得師父特意交代,但卻認真道:“是,師父。”
落葉一片疊一片,就在阿桑掃完最後一片時,耳邊傳來了聲音。
“小師父。”
還沒有人叫過他小師父。
阿桑興奮地抬頭,並不識得眼前人,只覺得這是他見過的長得最好看的人。
他學著師兄們的樣子。
“阿彌陀佛,見過施主,請問施主有何事?”
這小僧人倒是少年老成。
程斂問道:“悟了大師可在?”
原來是找師父的。
長得這般好看。
難怪師父要特意交代。
阿桑放下掃帚,應道:“跟我來吧。”
寺內佛香氣厚重,拜佛之人多有所求,就算程斂也不例外。
來到後院禪房,阿桑敲了敲門,特意解釋:“師父,有個長得很好看的施主說要找您。”
屋中傳來悟了大師平和的話語。
“我知道了,阿桑,你去前殿看看師兄們,今日要寫的佛經都寫完了沒有。”
“好的。”
阿桑踏著歡快的步伐離去。
程斂立於屋外,朗如皎月。
“大師,我有一事相求。”
悟了大師開門道:“世子進來吧。”
禪房內,茶香嫋嫋,慈眉善目的僧人手握佛珠,望向程斂。
“世子是為了世子妃吧。”
“是,大師,我夫人近日受夢魘所擾,我想為她求一道驅邪散夢的護身符。”
“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這裡,世子要想好了,這可是你當初求來的。”
程斂聽不明白。
他怎麼可能會求這個。
況且他根本沒來求過什麼。
“大師這是何意?”
“世子可還記得自己從蜀地回來便重傷昏迷,性命垂危?”
“和這又有什麼關係?”
“是她救了你。”
“她始終虧欠了你的,你與她便不會長久,就像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你本會死於那場刺殺。”
“是她救了你。”
因果輪迴,他以身骨求得來路,若非前生求來世,這一世謝珺清本該平安順遂,與他再無糾葛。
各生歡喜。
自然也就沒有所謂夢魘。
程斂眉心的疑惑更甚,他昏迷的那些時日到底發生了何事。
“還請大師直言,到底發生了何事?”
“世子真要知道?”
“是。”
……
初春,鵝毛大雪飄了滿地,將天色融成一張白幕,一眼望去了無邊際。
程斂身著銀白色毛裘大氅,與這漫天遍地的雪遙相呼應。
和杜旭科坐在窗邊聽雪煮茶。
窗外的寒風呼嘯而過,杜旭科如往常一樣,隨口說起聽聞之事。
“宋澈這皇帝做得可真夠歹毒的,謀朝篡位得來的皇權,名不正言不順就算了,整日弄得人心惶惶,昨日還傳出訊息說,他打算將謝家滿門抄斬,謝懷遠也是夠倒黴的,謝家犯了什麼罪,要被他趕盡殺絕。”
一直沒開口的程斂手一頓。
哐當。
桌上瓷白的茶杯翻倒,茶水潑了滿桌。
杜旭科聞聲看過來。
對面的人已經站起身,微微發抖的手指沒入衣衫之下。
“怎麼…”
了字還沒落下,他就已經匆忙離開,捲起的衣襬帶起一陣寒風。
被過分拉長的尾音終是不成調,窗戶不知何時大開,忽然灌進來的風吹散了杜旭科的聲音。
只餘依稀的一句抱怨。
“他大爺的,這是成精幾年的老妖風,窗戶都能吹開,凍死老子了!”
程斂迎著風雪趕往皇宮,臉色比這春雪還要冷。
紅牆綠瓦之下,皆是骯髒的人心。
當年祖父被陷害致死,如今又輪到了謝懷遠。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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