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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玉山抬手三槍,那槍聲如同爆豆般響起,好像已經打中了,可是花蕊小姐卻又用土遁之法逃走了。她的身影瞬間消失在煙土之中,只留下一片寂靜。
劉玉山趕到錢霜白身邊,只見他的肩膀已經有鮮血滲出,好在肩膀還可以活動,只好帶著錢霜白後退到金房的位置,這裡依舊火光沖天。火焰的熱浪撲面而來,讓人感到窒息。
劉玉山從包裡取出一個小瓶,把裡面的白色藥粉撒在錢霜白的傷口上,那藥粉如同一層薄薄的雪花落在傷口上,然後給自己的傷口上也撒了一些藥粉。他的動作輕柔而熟練,眼神中帶著一絲關切。
錢霜白問劉玉山:“玉山兄,那個花蕊小姐不是被你打中了嗎?怎麼又消失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疑惑與不解。
劉玉山咬著牙說:“那個花蕊小姐是五行房中最厲害的,五行中屬於土,所以土遁是她的強項。而且咱們也沒有封她的根基,所以對付起來比較麻煩,普通的子彈和刀劍對她沒有用。”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與凝重。
錢霜白著急地說:“那怎麼辦?”他的眼神中滿是焦慮。
劉玉山看見木槿菊的九節鞭,像發現了寶藏般趕緊過去撿了過來,從包裡拿出一塊黑狗皮包住鞭子頭,交給錢霜白:“她再出來就抽她。”他的語氣堅定而有力。
劉玉山則把包裡的一把短刀拿了出來,去掉刀鞘後,錢霜白髮現是一把木頭刀。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劉玉山沒有時間解釋,只是用刀尖刺破中指,然後把流血的中指在刀身的兩面都蹭抹了一遍,把刀靠近火堆開始烘烤。他的動作專注而神秘,刀身被火烤得微微發紅。
這時,不遠處塵土翻騰,花蕊小姐一身土黃色忍者服,手拎東洋刀,從地面跳了出來。她的身影如同從地獄中鑽出的惡魔,錢霜白下意識地靠近劉玉山,像一個尋求庇護的孩子。劉玉山把木頭短刀別在腰後,拔出插在地面的東洋刀。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決然。
花蕊小姐並不吭聲,揮舞著刀就撲了過來,劉玉山舉刀相迎,噼噼啪啪的金屬碰撞聲不絕於耳,兩個人你來我往,打的不分勝負。他們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如同兩個戰神在交鋒,刀光劍影閃爍。
錢霜白想用鞭子抽花蕊小姐,但是又怕誤傷了劉玉山,正在焦急時,忽然想到木克土,那麼她的土房裡肯定有她的根基弱點。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靈感的光芒。
所以錢霜白趕緊溜到中間那套房子,只見屋子裡安安靜靜沒有任何人,錢霜白像一個小偷般來回搜尋,也沒有發現任何可以剋制土的物品。他的眼神中滿是失望與焦急。
正在想離開時,忽然想起她屋子外面的沙地,按理來說,沙地沒有什麼特別,卻要蓋上走廊,肯定是不想有雨水流進去。既然她會土遁,肯定會遁到沙地,我何不在沙地裡放滿水,讓你來個泥水浴。他的眼神中露出一絲壞笑,彷彿看到了花蕊小姐一身泥巴的狼狽像。
一陣壞笑後,發現從哪裡找水確實麻煩。他的笑容瞬間凝固,眉頭緊皺。
忽然想起水房那有水潭,只要把那裡的水運過來就可以了,可是錢霜白一個弱書生,怎麼才能把那麼多水運來?用水桶,那是杯水車薪,挖水溝,也來不及啊。他的眼神中滿是無奈與絕望。
後來想到心法裡的搬運之法,忍疼咬破中指,念動口訣,隨後一聲來,沒有什麼變化。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焦急,難道是口訣唸錯了?錢霜白又回想了一下,又念動口訣,再喊一聲來,還是沒有動靜。他的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錢霜白著急了,本來也沒有真正用過這個口訣,也不知道靈不靈,越著急越心裡沒底。
索性把知道的口訣都念了一遍,忽然感覺一股冷水潑了過來,被澆了一個透心涼。那冷水如同一條冰冷的蛇,順著他的身體流淌,他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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