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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照到手的那一刻,我心裡五味雜陳,既懷揣著對未知旅程的忐忑,又有一絲冒險的興奮。跟老媽報備時,我撓撓頭,儘量讓語氣輕鬆:“媽,我跟石頭合計著出門一趟,去長長見識、散散心,在家待著也怪無聊的。”老媽正忙著手裡的針線活,眼皮都沒抬,隨口就應了下來:“行,你也老大不小了,出去闖蕩闖蕩也好,別惹事就行。”得到老媽首肯,我心裡踏實了不少。
我們搭乘的航班一路平穩,直抵莫斯科。機艙門開啟的瞬間,異國他鄉的凜冽寒風撲面而來,凍得我一哆嗦。過關的時候,那九根黃金釘可把我折騰壞了。海關人員一臉嚴肅,目光反覆審視著申報單,嘴裡嘟囔著俄語,時不時狐疑地打量我幾眼。我滿臉堆笑,操著蹩腳的外語,解釋了老半天,又按要求乖乖交了關稅,這才順利透過,心裡直呼不易。
抵達莫斯科後,還沒來得及好好欣賞紅場的壯麗,感受那莊嚴肅穆與歷史沉澱,索菲亞就火急火燎地催著我們上路。我們馬不停蹄地踏上開往克拉斯諾亞爾斯克的列車,車輪與鐵軌碰撞,發出有節奏的聲響,一路向北疾馳。
原本想著國內的冬天夠冷了,可等真正到了俄羅斯,才發現完全是小巫見大巫。剛下火車,刺骨的寒風如鋼刀般割臉,裹挾著雪花肆意橫飛,凍得人手腳發麻。索菲亞像是早有準備,變戲法似地掏出兩件厚實棉服,遞給我和石頭,嗔怪道:“早讓你們多帶點厚衣服,不聽,凍壞了可別喊疼。”裹上棉服,暖意瞬間傳遍全身,心裡也暖烘烘的。
在索菲亞的張羅下,裝備購置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多功能工兵鏟在日光下泛著冷光,帳篷、睡袋鼓鼓囊囊堆成小山,登山繩、岩石釘、下降器、冰鎬、岩石錘這些專業工具一應俱全,羽絨衣褲、手套厚實軟糯,多功能水壺、淨水杯精緻實用,指北針、望遠鏡透著股專業勁兒,還有數不清的壓縮乾糧,滿滿當當裝了三大揹包。我和石頭面面相覷,徹底淪為打下手的,只能乖乖聽她指揮。
租來的汽車一路向北,起初還能碰見不少車輛,喇叭聲、引擎聲交織一片。越往北,車越來越少,道路兩旁的景色愈發荒涼,只剩茫茫白雪與光禿禿的樹幹。索菲亞突然停在一家商店門口,扔下一句“在車裡等我”,就匆匆下了車。
石頭興奮得直搓手,眼睛放光,壓低聲音跟我嘀咕:“瞧見沒,她老爹準是掙大錢的工程師,家底雄厚,這麼多錢,夠她可勁兒造了。”我白了他一眼,懟道:“別淨想美事,每個國家都敬重知識分子,人家那是憑本事吃飯,‘書中自有黃金屋’懂不懂?”正說著,車後備箱“哐當”一聲響,索菲亞塞進去個大包,利落地鑽進車,繼續趕路。
我滿心疑惑,忍不住問道:“又買啥了?咱東西夠多了,又不是旅遊度假,輕裝上陣才好。”索菲亞目不斜視,專注地盯著前方路況,隨口答道:“都是必需品,這荒郊野嶺的,天知道會碰上啥,多備點總沒錯。”
車子拐進一條山間小路,路面雖說還算平整,可到處是掉落的枯枝敗葉,車輪碾過,沙沙作響。路旁一塊破舊牌子歪歪斜斜地立著,油漆剝落,字跡模糊。索菲亞放慢車速,輕聲說:“到了,寶藏小鎮。”
眼前,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橫亙在路中央,像是一道塵封已久的關卡,門上鐵鏈耷拉著,鎖頭早已鏽死。路兩邊,廢棄的汽車七零八落,車身癟塌,玻璃破碎,輪胎乾癟,滿是歲月的滄桑痕跡。
我們下車,背上沉甸甸的揹包。索菲亞開啟後備箱,動作嫻熟地取出兩把半自動步槍和一把手槍,金屬質感在日光下格外刺眼。我瞪大了眼睛,驚叫道:“你咋還準備槍了?”索菲亞挑了挑眉,不以為然地說:“這是俄羅斯,黑道橫行,山裡棕熊、野狼亂竄,赤手空拳,等著喂野獸啊?”
石頭接過手槍,翻來覆去擺弄,嘴裡嘟囔:“這跟老太爺教我的咋不一樣。”索菲亞一把奪過,演示了一遍持槍、瞄準、射擊的動作,抬手拍拍他肩膀,調侃道:“二楞子,可別待會兒走火,打著自個兒腳面。”石頭氣得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反駁:“地雷妹,你少看不起人。”
走到鐵門邊,我伸手推了推,鐵門紋絲未動,厚重得超乎想象,鐵鏽簌簌往下掉。好在旁邊石頭牆被炸出個洞,邊緣參差不齊,磚石散落一地。我們貓著腰,小心翼翼鑽過去,眼前景象豁然開朗。
筆直的街道兩旁,房屋高低錯落、破敗不堪。牆體開裂,磚石搖搖欲墜,野草從縫隙裡瘋長,藤蔓肆意攀爬,幾乎把房子淹沒。落葉堆積如山,踩上去軟綿綿的。時不時有野雞野兔受驚,箭一般逃竄,瞬間沒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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