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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苑會心一笑。保潔阿姨也下班了,又只剩下了她自己。她把快遞放在一旁,專心弄完了檔案的最後一點整理。
房間裡僅存的微弱燈光是桌上小鐘表發來的,已是夜深了。
時苑拖著一身疲憊回到了家。把包丟到沙發上,渾渾噩噩地走向臥室。
她從進這家公司工作到近一年升職,從來沒有準時下班過。回到家滿身勞累,也不願再多做些什麼,幾乎都是放個舒緩的音樂,洗個澡,看會兒書和手機,就睡了。
時苑把那本終於淘來的書放在了床頭櫃上,拉緊窗簾,轉身再開啟房間的床頭燈。
嘴角微翹,她心想屬於自己的夜晚終於要開始了。
手指劃過擺在床頭櫃的小音箱,《I don’t Know You》的旋律填滿整個房間。時苑扯下捆紮頭髮的皮筋,丟在另一邊床頭櫃上,嘴裡哼著調子,從衣櫃裡拿出了浴袍。
水流滑落在體膚的每一處,高處落下的水打溼了頭髮。
站在鏡子前塗抹著護膚乳,手指順著脖頸暈開乳液,時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突然想到了什麼。
每個想她的日子,就像剝落的糖紙,時苑一張張熨平,連同一點點被熨碎的心,塵封進玻璃罐,時間不新鮮了。而對她僅存的記憶,卻始終定格在網咖,餐館,還有夏夜出租屋,就像一部失焦的老舊影片,緩慢地但並無非完全的存在於時苑的生命裡定格成了永遠。
時苑裹上浴袍回了床上,音樂還在放著,但此時她的心情卻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拿起那本全新的《挪威的森林》,身子向後倒去,靠在了床頭。她企圖想看書來轉移她所有的胡思亂想,關於那個人的想念。
隨意翻閱著書,時苑感到了不妙,她看到了村上春樹寫的這樣一行字:
”直子,我愛你,愛你的憂鬱,愛你的黯然神傷,愛你那雙沒有流淚但總是溼潤的眼睛,望著它的時候,它像黑洞一樣剝奪我的五感,背景全都虛化成一片荒蕪。我仍然想握住你,不管愛與不愛,總是感覺你要離開。這是最令我著迷的,我只想補全你。“
沉默又沉默,恍惚中她合上書,關掉了床頭燈。
任由身體無力地下滑,整個人陷在了床中,枕頭上又是一片潮溼。
窗外的空調掛機欄杆不知鏽到什麼程度,被夜晚的秋風吹的嘎吱作響。沒有關嚴的窗戶帶進來幾葉被風砸中的枯葉,零散地落在了桌上。
常秋哼著歌蹦躂著就回到了家,她已經習慣了房門麻煩的噪音,甚至覺得這個噪音也有些悅耳。
回到臥室,就盤腿坐在了椅子上。剛準備把書放在桌上細細品味,看到了闖到桌上的幾片枯葉,她輕挑右眼眉,拿起了相機。
“現成的書籤,老天還是眷顧我的”常秋把相片列印出來,夾在了日記本里。寫下:秋天的第一本書,和闖進房間的不速之客。
常秋把日記本丟在了一旁,小心翼翼地撕下覆在書上的保護膜。期待又激動地翻開書頁,新書印刷的墨味鑽進她的鼻孔。
被喜悅衝昏頭腦的常秋當看到書上的文字,還是能夠立馬切換狀態,靜靜地欣賞著村上春樹的文字。
“我的愛沉重,汙濁,裡面帶有許多令人不快的東西,比如悲傷,憂愁,自憐,絕望,我的心又這樣脆弱不堪,自己總被這些負面情緒打敗,好像在一個沼澤裡越掙扎越下沉。而我愛你,就是想把你也拖進來,卻希望你救我。“
常秋讀到這,愣了幾秒。她以前看不透也說不清對時苑的感情是什麼樣的,可當看到村上春樹寫的這段文字,她似乎明白了,自己的愛不正常。越來越刻意地避開自己對時苑的感情依賴,卻反作用到自己身上,愈發的嚴重。
電腦這時候不合時宜地彈出訊息提醒,常秋明顯地眼睛快速眨動,心不在焉的點進了電腦的訊息。
:恭喜您透過線上面試,請您於明天上午九點到達本公司進行線下二輪面試。
常秋眼神像是沒有聚焦,看見通知上的文字都是模糊分散的,她揉了揉眼睛,認真讀了一遍,慢半拍的激動湧上心頭,她想笑也笑不出來,哭也哭不出來,只有在心裡喊叫。
書上的文字帶她進了自我剖析的狀態,突如襲來的通知又將她帶入了自我狂歡的狀態。
常秋站起身躺在了床上,她感覺自己快要人格分裂了,自己也不清楚這種突如襲來的好訊息,是好到底還是樂極之後的生悲。
清早,常秋擠上早高峰的地鐵。她被擠在靠車門的邊角處,輕輕靠在蹭滿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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