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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風華思慮再三還是打算另尋他法。
於是風華似乎是想著什麼一般自覺發蠢,內心暗道:“對啊,雖不知此女以前在鳶陵派發生了什麼,但自己所尋關鍵因素只有與那個玄袍青年之間的回憶,那為何不假裝他的師兄呢?”
於是,風華想法落定,並設定幾個有可能的猜想設問,於是風華馬上鬆開捂著周若婉如櫻桃小嘴的手,然後輕聲細語地對周若婉說道:“師妹,我是你師兄呀?你還記得我們曾一起修煉嗎?一起去狩獵營尋獵魔獸嗎?”
這時的周若婉在聽完風華所言似乎受到什麼強烈刺激一般十分痛苦的雙手抓著腦袋,並十分畏懼的問道:“師兄?”
風華聞言趕忙以堅定的語氣回道:“是我!”
然後周若婉聞言後就開始打雷下雨了,那哭的撕心裂肺。
風華也沒料想到情況如此變化然後急忙出言安慰道:“師妹不哭,何故如此傷心?說出來師兄為你排憂解難。”
……
……
……
可回應風華的依舊是無盡的啜泣。
簡直是哭成了一個淚人。
就連在旁的兩女都覺得傷心欲絕有了具象化的表現,而先前在不遠處的花謹言獨自去尋了一些窟洞,並獵殺一頭靈獸,這時也趕了回來。
但在聽到此泣後,花謹言似乎並未心存憐憫,倒是沒想到眼前之女如此矯揉造作。
風華也無奈,撕碎了衣袖上前幾步給周若婉擦拭了眼淚。
可週若婉這淚就像未斷絕一般,飛流直下。
而花謹言看著這一幕然後順手將剛獵殺的靈獸直接扔了一邊,然後雙手插胸並悶聲說道:“誰愛吃誰吃!”
而思桐和雲湄兩姊妹見狀似乎內心心存的悲傷也被花謹言點燃了一般,兩女也開始暗自神傷了起來,雖然兩女沒怎麼接觸如此悲傷之事,但好像聞者總會被調動並想起一點點以前的悲傷之事,就像小妹思桐想到了以前被師尊打的死去活來。
風華本來打算讓兩女配合時,這時回頭才看見兩女的眼角似乎也溼潤泛紅了起來。
這也讓風華頭大了起來,這次切實的領悟到了悲傷的力量,一個哭聲傳染倆。
但為了得到答案,現在除了安慰別無他法。
風華對丹爺求救道:“丹爺,幫幫我!”
丹爺聞言說道“女人心,海底針!”
丹爺說此話之時,丹爺雙爪停在獸眸上,然後快速撤了下來。
風華聞言見狀:“得,一個傳染三!”
每個人都有藏有心底的悲傷和喜悅,它們要麼在被調動的回憶中萌芽,要麼在回憶中腐爛。
可雨不會一直下,雨也有下不去的時候。
重點不是說下雨和停雨,而是說下雨和雨停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算以何種姿態去迎雨和候雨,其實看雨下還是等雨停都是兩種方式。
更為重要的是等雨停和看雨下是兩種心境,可武道世界裡心境沒有境界之分,就像境界如天高之人也不見得心境能勝過凡夫俗子,因為心境是這世界武修過程中最為公平的因素。
……
……
……
風微微起,雨漸漸停。
這時周若婉的悲傷好似在流淌中得到釋放緩解了一般。
然後周若婉終於開口向風華質問道:“師兄,我想不通!你為什麼要在我最無助之時幫助我,將原本破碎的鏡子縫補並重圓了起來,然後我用你拼湊的鏡子即將就可盼出星海時,你為何又要把這合圓之鏡給弄的支離破碎。”
然後周若婉似乎是掙脫了兩女的源力束縛,直接用蒼白到血色全無的上手用力鉗住了風華的小臂問道:“為什麼?”
風華聞言抓住關鍵詞了,也串聯到一些資訊,原來這個師兄在最低谷的時候幫助了她。
而人在面對他人的依靠時心境會本能覺得有一股無名的寄託在慰籍自身。
就像你孤身一人時,覺微風在喧囂!
而你心有所歸時,覺寒風卻寒暄!
但當這無名的精神寄託被別人所掌握時,再堅定的寄託也會充滿不確定性因素。
風華早在荷花街的失明老婦那裡就知曉了這個至理:“人需要精神寄託!”
擔心周若婉激動又哭鬧起來,風華自知有戲於是趕忙代入身份。
然後風華趕忙對周若婉輕聲細語的說道:“師妹呀,世界上有很多想不通的事,其實這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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