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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俊俏的兒郎啊,快,來陪我玩玩兒……”

一淫蕩的婦人聲音從鏡子裡響起。

顧清河見情形不對,趕緊拉著孟黎鳶往後退。

突然那鏡面加速旋轉後,就定在了他們面前——鏡子里正是田虎不願回憶的過往。

那年田虎還是個少年兒郎,母親病故,父親續絃取了個豐滿的漂亮女子做續絃,並讓他叫那個女人“小娘。”

“田虎、田瑞,今後她就是你們的孃親了。”

原來田瑞是弟弟。

那時的田虎生的十分清秀,而那女子卻是個不規矩的人——她一進門便對田虎生了歪心思。

田虎的爹爹是個獵戶。

那日田虎的爹爹上山打獵未歸,那女人將他叫入房內問話,逼他與自己越矩。

田虎不肯,他害怕極了,被她逼的不得不丟棄自己的本心,自此讓他對男女之事有了不好的印象。

事後,那女人威脅他:“你若膽敢說出去半個字,我就把田瑞丟到井裡。”

所以他沒敢跟任何人說這件事。

後來田虎爹爹經常出去,那女人越發大膽,多次當著田瑞的面逼田虎伺候她。

田瑞平日只知道吃喝玩樂,什麼也不懂。那女人讓田瑞跪在一邊看,他就跪在那兒從頭看到尾。

田虎本以為再忍忍,等自己再羽翼豐滿些就帶田瑞離開,離開就好。

誰知,一日,田虎正在聽從那女人的擺弄,突然房間的門被推開了。

是他爹爹提前回來!

他膽怯地叫著:“爹爹,我……”

他爹爹滿身塵土的望望床榻上不堪的二人,再望望跪在不遠處的田瑞。

他雖面色凝重,但最終還是一言不發地關了門退了出去。

田虎驚呆了,他以為他爹會至少會揍一下那個女人或者自己,可他爹爹竟然就這麼一言不發地退出去了。

後來田虎才知道,原來自他孃親去世後,他爹爹就突然生了病,成了不舉之人。那女人算是被騙了婚,心裡委屈極了。

而他爹爹娶那個女人完全是家裡長輩們的意思,所以他懶得管這個女人。

至於他們兄弟倆,出生時都幾乎要了他們孃親的半條命,還讓孃親留了病根兒,導致瞭如今的早亡。

他爹孃之前感情很好,所以她孃親病死之後,他爹爹越來越恨他們兄弟倆,那女人見丈夫不管虎瑞二人,便開始變本加厲——由玩弄變為折磨取樂。

罰跪、鞭笞、針扎、不給飯吃……

這種日子一過就是三年。

那天下午,俊俏田虎又被那女人叫入房中,她滿足了。

最後,他把田虎反綁在床頭,往他嘴裡塞了團粗布,然後喊他弟弟跪在她面前。

田虎以為他小娘不過是像往常一樣,打幾下弟弟的臉,說些嘲諷的話,再扔兩個銅板打發下弟弟就完事了。

誰知,小娘竟然拿了把剪刀,說要給弟弟剪指甲。

多年的觀看已經讓田瑞的心裡變了模樣,他心裡想的早就和田虎不一樣了。

聽說小娘要給自己剪指甲,田瑞可開心了,他將自己的一隻手樂呵呵的遞給小娘。

小娘握著他的一隻手嘲諷一番後便開始下剪刀。

田瑞咧嘴盯著那女人的臉痴痴地看著,完全沒有關注自己的手。小娘則邪魅的笑著,一剪刀下去,直接將田瑞一隻手指上的指甲連帶著指甲上的生肉一起剪了下來。

“啊!”田瑞騰地一聲尖叫。

作為哥哥的田虎心疼地朝他們大喊了一句,但是因為捂著嘴,聽不清。

小娘壓根不理會田虎,而是接著戲謔起了弟弟:“疼嗎?疼的話我就不剪了。本來我還想著剪完就讓你今夜歇我這裡。你看你滿手的指甲,要是抓傷了我的可咋辦?”

那女人向田瑞拋著媚眼。

田瑞看著她,生怕到嘴的鴨子又飛了,便心一橫,道:“剪,全剪了!但是您能只剪指甲,別剪肉了好嗎?我怕疼……”

小娘把玩著手裡的剪刀,道:“你老喜歡亂動,害的我才弄傷了你。不如這樣吧,你也跟你哥哥一樣,就綁在床尾那邊,我給你剪,如何?”

“好,好!您說什麼都好。”田瑞滿腦子腌臢之事,完全不顧一旁的田虎“唔唔”地勸他。

待弟弟被綁好後,小娘便拿著剪刀,一刀刀剪下了弟弟的指甲和肉。

十指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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