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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冀北吧。”小胡說道。“沒錯,其實陪我去一趟冀北對你而言並沒有什麼壞處。”李顧說道:“昨天從滬海回來得路上,你不是說了你父母知道那塊古玉上面的資訊。你難道不想知道這其中的緣由嗎?還有,他們是怎麼失蹤的。”
小胡沉默一陣,說道:“其實你說的這些,我昨晚有想過。既然這樣那我陪你去一趟冀北。”
幾分鐘後,他們兩人走出臥室。
李顧看著沙發上坐著的希迪和復都姆,說道:“大家都喝點什麼?”他們兩人擺擺手表示不用,但李顧還是從廚房倒了幾杯白開水,捧到客廳的桌子上。
“我們坐下來商討一下吧。”男子說道:“李顧,你先說說看。”李顧看一眼希迪,他倒是不疾不徐,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從我手上的這塊古玉得到的線索,主要涉及到古越國的,具體的你們從小胡和於教授那裡已知曉,就不細說了。”
李顧繼續說道:“至於那幅畫,我那天看了幾分鐘,能記得個大概的內容,從構圖、畫法、線條和用墨來看的確是董其昌的大作。但有幾處地方總覺得不對,畫中的人物和山水明顯是刻意而為。這兩天我反覆思考,唯一的能解釋得通的,就是此畫一幅藏寶圖。”
小胡聽到此處頗有興趣,打斷李顧的話:“藏寶圖?藏什麼寶?”李顧答道:“藏寶圖只是現代人通俗的講法,古代叫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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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顧喝口水,繼續說道:“而且不一定是藏有價值的寶物,也可能是埋藏人的一些舊物,或者不值錢但對其而言很重要的東西。將其埋藏後在羊皮或者其它易儲存的介質上,刻畫一些藏物地點的線索。”
“可惜了,當時我沒怎麼在意,沒有完全記下那副畫的全部內容。”李顧嘆氣道。復都姆聽完後看一眼希迪,得到後者肯定的眼神,說道:“我已經把那幅畫的內容全部記在腦裡了。”
李顧有點驚訝,不過很快便平靜下來。心想:這兩個人果然異於常人。“這幅畫可能和古玉的線索存在某種聯絡,我們按照於教授提供的資訊,去一趟常河。”
“我們先去晉安。”希迪說道。“為什麼?”李顧趕緊問道。希迪並不想隱瞞,對他說道:“我有個夥伴在跟蹤一個人,就是賣給馬世傑那幅畫的人。他交易完的第二天回到晉安,我那個夥伴也一路跟隨他到晉安,但不久後就失蹤了。”
李顧思考片刻,說道:“既然和這件事有關,那就先去你說的那個晉安。”然後對小胡說道,“你查一下晉安在什麼地方。”
小胡立刻開啟手機想要進行搜尋,希迪攔住他:“用我這個手機,你的不安全。”說完便拿出手機遞給他。
不一會兒,小胡把搜尋到晉安的相關資訊,講述給他們聽。“原來晉安在常河的旁邊不遠啊。”希迪說道。
李顧解釋道:“常河所在的冀北省就在晉西省隔壁,而且還巧合的是,我們要去的兩個地方正好是相鄰的兩個市。”小胡聽完後補充說道:“其實歷史上它們同屬一個地方管轄。”
“既然你們同意,那就這麼定了。”希迪說道。李顧毫不猶豫的說道:“那好,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那就明天出發,我們這邊要準備點東西。”希迪回答道。“那我們電話聯絡。”李顧然後對小胡說道,“狐狸,為了你的安全,你今晚就住在這裡,明天出發前再到你家收拾行李。”小胡聽完點點頭。
希迪和復都姆也不想在這裡多停留,很快便離開李顧的家。
在李顧家樓下的奧迪車上,西裝男看見希迪二人從大樓出來,“你看那男的,像不像那天襲擊你的那個人。”新人司機向他所說的方向看去,“是有點像,我們要不要跟住他們。”
“不行,我們的任務是監視李顧,其它的事先別管,我給辜爺打個電話,他會做出安排的。”說完拿起手機撥通辜爺的電話。
臨近中午時分,小胡在沙發上玩遊戲,“那個問題你到底有沒有解決的辦法?”他不聽的問李顧同樣的問題,著實令李顧很煩躁。
“要不要問一下我們的同事,讓他們打聽一下考古隊那邊有沒有熟人。”小胡隨口說道。李顧聽完突然眼前一亮,“你說什麼?”小胡被這叫聲嚇得一哆嗦,說道:“問一下有沒有熟人在考古隊。”李顧立刻打斷他的話,“上一句。”小胡嚇得趕緊說道:“我們同事。”
“我們的工作是什麼?”李顧繼續問道。小胡放下手機,來到李顧旁邊,他知道李顧想到辦法了,“報社記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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