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曜兒就是我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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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這趙先生似是發了瘋,一甩袖子起身,嘴巴還不停歇,“哼,不識好歹,就是做泥腿子的命!口口聲聲希望孩子識字明理就行,誰不知道這不是你們親子,自然不上心!想必將來你二人有了自己的孩子,也會望他\/她成龍成鳳,如今倒是說的冠冕堂皇!”
謝俞這次是真的火氣上來了,他們從來,從未在曜兒面前講過他不是自己親生孩子這種話,村中也沒人敢當面提!
自然,她,李清和,曜兒,都記得是怎麼把曜兒領養回來的,但是曜兒還小!時日長久了,孩子也許會忘卻,也許忘記不了,但是他們真心待他,養育到他成人,他不是她謝俞的親生孩子又何妨!
這個趙先生!謝俞讓李清和把曜兒帶進臥房,一把奪過桌上的茶杯,水花濺在他臉上,驚得他後退,“你!”
謝俞冷哼一聲,順手拿過那把扇過李如孃的笤帚,“您做的是族學的先生,卻少了顆體諒父母為子的心!言語間明明是勸誡,卻還存著自己的私心,把人當傻子,以為我看不出是不是?”
說著就把笤帚扇過去,這趙先生袖子擋臉一直往門外躲,被大門門檻一絆,摔了個狗吃屎。
即便他摔在地上,謝俞手裡的動作也沒停,直把他扇到院門外,吸引了周邊的村民出來看,謝俞才張嘴怒罵,“看不起我們泥腿子你何必來我謝家族學教學,掙著泥腿子的血汗錢教著泥腿子的孩子還委屈你了是不是?不要臉面的狗東西,今日我就要去問問族長,這種先生,在我謝家族學教習,哪家敢把孩子放心交給他,能教孩子什麼?虛榮偽善還是看不起自家在地裡刨食的爹孃親長?”
王芸一慣看熱鬧是最快的,此時聽到謝俞這麼說,嘴裡的瓜子殼一下吐到趙先生腳邊,“啥?看不起泥腿子?你是石頭裡蹦出來的還是水鬼託生啊?你家往上數幾代難道不是泥腿子?謝俞,笤帚給我,我打死他!”
“誒別別別,打壞了還得訛咱們,把他換了就是了,這樣的可不能再教孩子們了,誰知道往後教孩子們些什麼呢。”謝俞假意阻攔王芸搶笤帚,又使勁往趙先生腦袋上甩了幾下。
圍觀的村民不少,手腳快的早去請村長族長了。
趙先生在謝家族學任教多年,乍一聽說這回事,族長還不大相信,雖則他只是個童生,他們謝家族人可都是尊敬他的,束脩節禮從未缺過。
謝俞不給他留臉面,也是表明態度,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清楚,還補了兩句,“曜兒來了我家,就是我的親生孩子,當孃的誰受得了孩子被指著鼻子說是要飯的!要不是殺人要進大牢,我菜刀都要拿出來!”
說完她神色一凜,盯著臉上全是血絲的趙先生,“而且,我送孩子進族學是去讀書的,師長可以建議,強求就說不過去了吧。不合他的心意就破口大罵,這是什麼狗屁先生?我孩子將來只要不是做殺人放火為非作歹損人利己的行當,他愛做什麼旁人都管不著!”
趙秀蓮太理解謝俞的感受了,就像村裡一些老迂腐總背後議論她家三個閨女是“絕了種”,那沒關係,只要不說到她孩子們面前,隨他們放屁。
雖然她家三個閨女都上不了族學,但要是給孩子們請的針線師父在孩子們面前說生了她們三個是她家絕了種,她也得拿殺豬刀砍人。
那趙先生剛剛口無遮攔倒是罵的痛快,這會兒就啞巴了,不吭聲的坐那兒,剛在村民面前被謝俞掃了一通,他自是丟了臉呢,現在心裡還有隱隱的後悔,怎麼就張嘴把那話說出來了呢。
族長看向他,“趙先生,對於謝俞說的,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要是沒什麼錯漏的,那我們謝家族學,怕是請不起您這尊大佛了。”
他想辯駁,謝俞卻直盯著他,他只得蒼白的講了聲,“我是一時口無遮攔,不是有心說那話的…”
這就是承認他確實這麼說了,村裡人都在,族長也沒拖沓,當場就讓謝江海給趙先生結清了這月的工錢,以後就不需要他再來謝家族學了。
此事了了,謝俞謝過族長,就回了家,到家沒看見李清和,她推開房門,曜兒窩在他懷裡睡著了,臉上還有淚痕,看的她心裡難受。
李清和見她進來,微微挪動了一下身體,曜兒就驚醒了,見著謝俞,帶著哭腔喊了聲,“娘…”
謝俞把曜兒摟進懷裡,“誒,娘在呢,不怕不怕,娘跟你清和叔叔都在這兒陪著你呢。”
李清和看著曜兒哭,心裡也不是滋味,好好地當寶貝養了幾個月的孩子,被人這麼說一通,又嚇成這樣,要不是怕給謝俞惹麻煩,他非斷那趙先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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