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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廿五,立冬,按黃曆上,宜豎柱上梁。

正常來說,上樑的那根橫木,從選,到取,都有許多規矩與講究,房梁對一座屋子的重要程度,不亞於墳塚的風水。

鎮宅平安,上樑求的就是屋主的家宅安寧、富貴長久,是絕不能馬虎行事的。

李清和不大懂這些,但架不住整日裡在村中溜達的老村長極其重視。

小輩不懂,謝江河做為村長,可不能讓他犯了忌諱,到時候房子建好還家宅不安。

原本應該在動宅建屋的前半年就開始物色梁木的,但李清和這屋子建的乾脆,也算突然,所以梁木只能現找。

挑選一根上好的梁木也要緣分,屋主得親自進山物色,梁木也不是隨便一棵大樹就可以的,必須得是筆直參天、枝繁葉茂的杉木,樹齡太老的不行,太年輕的也不行,得樹齡不長不短。

樹的形狀也不能上大下小或是上小下大,從下到上,儘量一致,才算合格。

這還不算完,選的這棵杉木不能是獨木,樹的四周要有許多小杉木,越多越好,在老人眼裡,這樣才是好寓意,這家人以後定是多子多孫。

為這棵梁木,李清和跟謝俞跑遍了小潭村的山林,深山當然沒進,但是杉木林子真是逛遍了,終於給尋到一棵勉強合適的。

為什麼說勉強呢,因為這棵杉木周邊的小杉木稀稀拉拉的,說獨木也不對,好歹有幾棵,說多吧,牽強了些,就那麼幾棵。

李清和自己覺得挺好,記下位置就去請村裡木匠來一起砍伐,砍下來還得木匠制梁呢。

砍伐梁木時,不能破壞周邊的小杉木,梁木伐倒時方向得朝南。

要讓謝春申說,這周邊也屬實沒法破壞,小杉木真是稀的可憐,斧頭再揮大些也掄不到那小樹頭上。

梁木運回去,木匠謝春申選了個良辰吉日,點上三炷香,敬告天地,才開始動工制梁。

梁木制好,謝俞跟李清和翻著黃曆冊子,選了又選,定下立冬這日上樑。

上樑前要祭梁,上樑時還要拋梁。

祭梁的祭品,謝俞挑的香燭、豆腐、蛋、魚等,拋梁則置辦的糖塊、花生、銅錢。

東西置辦齊全,轉眼上樑這日也到了。

在小潭村,上樑不光是匠人抬梁,還得男主人和家裡的後代扛梁走在最前頭。

上樑越熱鬧越好,所以除了謝俞本家的一些叔伯,例如村長、族長等家裡人,村中其他人也來了不少。

今日三人穿的都很正式,謝俞著一襲淺紅衣裙,頭戴幾支銀簪,耳飾還是墜著紅色寶石的樣式;謝疾曜穿著一身黑衣,但細看衣襬卻是祥雲圖樣,長命鎖與銀手鐲穿戴上,像個壓床的喜童子。

李清和嘛,跟曜兒的衣服是一個樣式,這可是謝俞親手做的,難得李清和肯任謝俞打扮,頭上的玉冠一戴,用謝俞的話來說,“俊的像個書生。”

真.武夫.李清和.

謝俞原本想著李清和新宅上樑,她穿戴整齊也就是了。

雖說這屋子是自家老宅的地方,可也塌了七八年了,說是自家屋子,也是物非人非,既然讓李清和在原址上建了屋子,也不必多糾結。

誰知這男人上樑前一日給她丟下句,“那新屋子,做我嫁妝怎麼樣?”

謝俞一口桂花茶都沒喝完就噴了出來,李清和滿臉桂花沫子。

李清和慢條斯理的扯過乾布巾擦臉,還重複道,“我把那座新屋子,做嫁妝,入贅給你做夫婿,可以嗎?”

“咚!”挎著布包的曜兒絆在了門檻上,一屁股坐在地上,呆愣愣的看著李清和。

娘倆一臉傻樣,看著李清和不說話。

李清和深深嘆了口氣,把曜兒抱起來拍拍灰,又坐在了謝俞面前,端是得不到答案不走的架勢。

“叔叔,你要做我爹爹嗎?”僵局由曜兒打破,他勇敢出擊替他娘問出這句話。

“對,我想做你爹爹,在詢問你孃親願不願意呢。”李清和耐心回答他,深邃的眸子卻緊盯著謝俞。

謝俞才意識到,這男人平日裡百依百順、性情溫和,確是實實在在在戰場上殺過敵的,骨子裡還是強勢與具有侵略性的。

第一次遇見郎君求嫁,謝俞連灌了兩杯水,才憋出一句,“那我是不是得找媒婆給你說親下定啊?”

李清和從沒笑的這麼暢快過,胸腔都在震動,笑的謝俞臉皮發燙,才透出些散漫,“嗯,都依你,我背個包袱進門都行,反正宅子是我帶進門的家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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