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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九,春雨連綿,敲敲打打在屋簷瓦片上,落下的水滴濺起一片泥。

曜兒正在跟疾風玩“伸手放下”的遊戲,小狗耳朵豎的老高,狗爪子反應極快,曜兒說一聲“伸手”,小狗就把左爪子伸出來,曜兒說聲“放下”,小狗的瓜子就乖乖搭在地上,一人一狗如此往來樂此不疲。

待曜兒玩累了,就要挪著小板凳去看雨,它也衝曜兒汪一聲,圍觀的李清和跟謝俞還不知它什麼意思,曜兒就把左手伸了出來,嘴裡撒嬌,“好累喔,我們歇一會兒好不好?”

小狗“汪汪”兩聲,曜兒把已經像是大狗的疾風艱難的挪到自己的腿上,疾風趴在它腿上看著門外的雨。

謝俞皺巴臉蛋看眼他倆,又看眼李清和,“他倆怎麼溝通的?”

李清和抿唇笑著,聳聳肩,示意他也不知道。

謝俞沒再探究,也許小兒就是有這種能力?她把竹椅挪近李清和,兩人坐在一塊兒,也安靜的看雨。

這樣平靜的日子謝俞十分喜歡,以往宮中這種天氣,底下的宮女們或是女史們總是焦慮,因為衣裳服飾是定好了日子要送往各宮的,不論你是颳風下雨還是落雪球,東西沒送到就是失職,捱罵或是罰俸都是小事,就怕碰上氣不順的貴人要打板子,那可是不死也受罪。

她只有品階升上去之後,才有難得的幾日安寧看看雨景,卻也很快會被打破。

李清和攬著她的肩頭,“軍營裡卻沒有這種煩惱,我們是將官下令就上戰場,每一次都是生死搏鬥,非生即死,傷了的也離死不遠,從未體會過春夏秋冬是什麼滋味,只有無盡的砍殺與血色。”

曜兒好奇的轉頭,“叔叔,那大馬叔叔也受了傷,也回家了?”

李清和看看遠處的青山,“是啊,也算是好運了,我們這批退下來的都是傷殘了的,卻至少還活著。”

小潭村此時就像一幅靜止的畫,只有雨水還在照常落下,不遠處卻好似傳來馬蹄的聲音,謝俞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李清和也皺起眉頭往外頭路上看著。

在新宅馬廄裡的疾馳正吃著草料,卻嗅了嗅,怎麼好像聞到了之前夥伴們的氣味?

馬蹄踏破寂靜的雨天,遠處小道跑來兩輛馬車,為首的馬車上拉馬的是一匹棗紅色的馬,雨霧濛濛中像是一道絢麗的彩虹般奪目。後頭那匹馬也是一匹黑馬,細看與疾馳還蠻相似。

李清和看著那馬就已經有些呆愣,趕馬車的戴著大斗笠,遮住半邊面容,他有些反應不來的緩緩轉頭看著謝俞,“俞兒,好像,是我的同袍們來了。”

嗯?謝俞看看那已經駛到店鋪門前的兩輛馬車,為首的車上那人並未下車,隔著雨幕正要開口問路,就見李清和坐在門口瞧著他,平日冷峻的臉上還有些呆。

那趕車人一掀斗笠,衝李清和笑著喊了一聲,“清和!”

謝俞拿過櫃檯邊的兩把油紙傘,讓李清和過去接人,李清和戴著斗笠撐著傘去把馬牽近,到了屋簷下,馬車裡的人下來,曜兒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這些人,有些緊張的拉著謝俞的衣袖。

兩輛馬車裡共來了四個人,加上兩個趕車的就是六個,裡頭有失了半條腿的,有戴了隻眼罩的,也有手指頭少了幾個的,就像李清和說的那樣,都是傷殘卻撿回一條命的。

眾人進鋪子見謝俞跟曜兒,還有一隻黑白毛的小狗都看著他們,互相遮掩著,怕自己的身體殘缺嚇著他們。

謝俞只瞧了幾息,就垂下眼皮,要去灶臺邊拿東西,被李清和拉住。

他笑著捏捏她的手,怕她緊張,直到謝俞回報他一個笑容,才轉向眾人,“這是我將要成婚的娘子,叫謝俞。”

謝俞難得給他們行了個禮,自出宮後就沒再這麼正經跟人打過招呼了。

李清和介紹完謝俞,又點點曜兒的腦袋,“這是我未來兒子,謝疾曜。”

曜兒抓著李清和的手指衝他們晃晃,“是呀是呀,叔叔馬上就是我爹了!”

童言稚語引得眾人發笑,生疏艱澀的氛圍被一掃而空。

李清和就要介紹這幾位兄弟,那斷了腿的男人一擺手,扶著椅子把手起身,衝謝俞跟曜兒溫和的笑笑,“我叫於仁義,算是清和的大哥。”

趕棗紅馬的男人十分粗壯,比謝大馬還大一個塊頭,進門就沒坐下,嗓門倒是大,“弟妹好,侄兒好,我是唐明!”

戴著眼罩的獨眼男人身姿挺拔些,跟李清和身形相似,說話也溫和,“嫂子好,小傢伙好啊,我是唐成。”

唐明跟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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