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回鄉途中遇劫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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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夏初,原本寒涼的天氣突然炎熱起來,誠信鏢局的隊伍已經南下近兩個月。隊伍前後都有鏢師打頭跟押後,隊伍中鏢車在前馬車在後,左右兩側也是兩車一人,嚴防死守。
原本隊伍氣氛十分輕鬆,可快到順安府時,前頭探路的鏢師說,有一截官道毀壞了,據修路的民夫說修好也得一個多月。
且那路太過泥濘,要是鏢車強行行走恐怕會陷落在裡頭,只能繞遠些,走原本沒修官道前的山路,再繞向前方的官道。
可走到舊路上,卻是人煙稀少雜草叢生,也就是依稀還能辨認的出原來的路。
故而走的也是斷斷續續,開一段路走一段,顛簸的大家面色蒼白。
也不知是哪個心大的鏢師來了句,“你們說,這種山林,會不會有劫匪藏在裡頭啊?”偏偏習武的,聲音也渾厚,竟半個隊伍都聽見了。
一時間馬車上跟著隊伍遠行的都慌亂起來,沒聽清楚的還以為劫匪真的來了,竟開始自亂陣腳。
正一片人仰馬翻之時,謝俞感覺不太對勁,這林子裡也太安靜了些,正是初夏,怎麼連蟬鳴聲都未聽見。
她把東西收拾好綁在懷裡,拿出器具攤子上買的兩把竹刀籠在袖子裡,悄悄揭開車簾。
此時隊伍已經停下,鏢師們在四處安撫慌亂的人群,前後隊伍的鏢師未動,只左右兩旁的鏢師在四下走動。
一匹黑馬闖入她眼簾,是在鏢局裡看見的那匹!
馬主人一身玄衣,看不清楚面容,只見他往隊伍前方賓士而去,不知跟總鏢頭說了什麼,鏢師們紛紛抽出了刀,開始四散戒備。
這時,一聲尖叫驚動了山林裡的鳥雀,不知何時冒出一隊人,已悄悄的靠近馬車附近,尖叫聲是從謝俞前方的馬車傳來的,那馬車裡探頭出來的男子死了,謝俞只能看見他趴在地上的場景。
謝俞沒敢再看,只死死捂住嘴巴,聽著外頭驟然嘈雜的打鬥聲。
忽然,車簾被掀起,一個舉著砍刀的矮小男子看見馬車裡只有一個女子,獰笑著靠近。
謝俞攥在手心裡的竹刀已經割傷了她自己,她卻全然不覺,只緊緊的盯著走過來的矮小男子。許是覺得只一個女人在馬車裡不足為懼,他把砍刀插進了謝俞身側的車板上,看見謝俞嚇得瑟縮,笑的更是肆意。
在他正俯身往下時,竹刀狠狠地刺向了他的脖子,一下,一下,又一下。
等李清和把矮小男子扒開的時候,差點沒躲開狠狠扎過來的竹刀。
他握住了面前女子的兩隻手腕,“別怕,我是鏢局的人,不是劫匪!”
女子轉動眼珠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的衣裳,終於鬆了緊繃的身體,眼淚像天上的雨滴一樣,一顆一顆砸下來,滿臉血汙的臉上都被沖刷出兩條痕跡。
卻見她哭著哭著眼睛一翻,李清和慌忙接住她軟下來的身子,原來暈過去了。
等謝俞醒過來的時候,馬車正在行走,車裡漆黑一片,她坐起身來,抱著雙腿窩在了馬車角落。車簾外的人似乎聽見了她起身的動靜,敲了敲車門。
“誰?”謝俞艱難的張嘴,聲音還是沙啞的。
“外頭煨著粥,謝姑娘要不要來一碗?是青菜粥”一道男聲響起。
謝俞想開口,卻被拉扯的嗓子疼,止不住咳嗽了兩聲,緩了緩,“你怎麼知道我姓謝?”
“總鏢頭告訴我的,我們兩個順路,都要去平江府,所以鏢頭拜託我在這輛馬車上守著。姑娘身上的髒汙都是鏢局做菜的白大嬸收拾的,馬車已經清理乾淨了,包袱在姑娘左手邊,”男聲沒什麼起伏的解釋著,像是體諒她剛受驚嚇不久,淡淡的聲音裡還有些剋制的輕緩。
謝俞揭開被褥,卻覺得右手有些異樣,摸上去像是被包紮過,也感覺不到疼痛。
她左手向下摸索著,摸到了包袱,扯過檢查了一番,確認暗釦都沒被動過,又把包袱輕輕放下。
她在黑暗中慢慢貼著車壁挪動,終於到了車門處。
門口那人似乎感官十分敏銳,她甫一伸手想推開車簾,對方已伸手把車簾開啟,骨節分明的手指很修長,在月光的照耀下還能看見手指關節處厚厚的繭,這是個練家子。
他側過身體揭開車板上陶爐的蓋子,拿過旁邊的陶碗跟勺子,慢慢的舀著青菜粥。
夜間行車,走的十分緩慢,爐子並未受顛簸影響,火勢還是很旺,粥也未灑出半點。
謝俞看著男子的側臉,隱隱有些印象,他是客棧那個“登徒子”,可看這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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