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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李清和捂著自己的胸口,險些把剛吃的餛飩吐出來,鋒利的劍眉都皺的稀碎了。

被一堵牆(?)懟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謝俞也是捂著額頭滿臉難以置信,怎麼會有人的胸膛硬的像堵牆啊!她已經摸到額頭上鼓起的包了!

黑臉守衛瞪大了自己的雙眼,默默收回了想拉住謝俞的手,失策了家人們,沒拉住啊。

“你沒事吧姑娘?”緩過神來的李清和伸出衣袖,想示意地上的女子拉住自己的衣袖起來。

卻只見她扒拉著門檻爬了起來,起身的時候齜牙咧嘴的,邊拍著身上的灰邊朝他擺擺手,“沒事兒,就蹭了點灰。”說著就出了門揚長而去。

看著女子遠去的背影,飄揚的淺綠色裙襬隨著步子悠悠盪盪,似不經意地蕩動了誰的心。他揉了揉胸口,進了府衙。

謝俞順著慶隆街一直逛著,看看賣糖人的攤子,瞅瞅這家的胭脂水粉,又看看那家的冰糖葫蘆,等她終於提著大包小包還吃的直打嗝兒的走到“慶升錢莊”的時候,午飯的點也已經過了。

錢莊掌櫃正在櫃檯噼裡啪啦的算著賬,乍一看一個拎著一手吃食的娘子進了門,還以為自己眼花了,這怎麼中午晌的,外頭日頭這麼毒,還有客人在外頭晃悠,不午憩?(別管,掌櫃的山西人)

“掌櫃的,你家錢莊能異地取錢嗎?”

“瞧您說的,錢莊不能異地取,還開什麼錢莊呀。慶升錢莊全國都有,您存了銀子在我們錢莊,只要拿著存單去取就成,咱這一年保管費只要999文銅錢,其他錢莊可沒這個價。”

謝俞默默後退兩步,“呵呵,這樣啊,確實實惠,我再考慮考慮哈”,出門的背影還略顯狼狽。

娘咧,京城居大不易啊,這存個銀子每月保管費都夠她買多少家當了。

快跑快跑,還是衣服裡多縫幾個暗袋,自己帶回鄉吧。

心裡想著回鄉,可家裡頭離京城可遠著呢,走陸路就得幾個月,走水路稍快些,可就怕遇上水匪,怎麼回去,如何保障自個的安全,都得細細琢磨著來。現在,還是先找個落腳的地好好歇一歇吧。

在京城這麼多年,她也就在當年進宮前在馬車上揭開簾子看過外頭的街景,這好不容易出來了,不好好逛逛,回鄉了還不知何年何月會再來呢。

李清和從衙門拿了自己的退伍銀子,便徑直往客棧走,碩長的身姿又挺拔又有起伏,眉梢眼角帶出些凌厲,玄色衣衫在日光下泛著光,迎面而來的幾個皺著眉頭在日頭下行走的大娘都忍不住看了他幾眼,好生俊朗的郎君。

進了客棧,正往樓上走的李清和忽地想起什麼,又下樓朝小二招招手,“誒,客官,您有什麼吩咐?”十四五歲模樣的小二面帶笑容地候著。

“弄兩個菜,一葷一素,不要辣的。還有,送熱水上來,天字一號房。”

“……那天字房多少錢一晚啊?”

兩人的聲音重合在了一起,李清和耳朵動了動,向聲音來源看去,有點熟悉,好像見過。

正跟掌櫃的打聽客棧住房價位,計劃短期住宿是找牙行租房還是住客棧的謝俞敏感的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一轉頭,兩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又像碰到火星子似的迅速避開。

是她?那個被他撞倒在地的黃臉姑娘?

這人是誰?長得挺俊俏的怎麼登徒子做派,直愣愣的盯著姑娘看,謝俞又偷偷轉過頭瞪了他一眼。

看在李清和眼裡,覺得這姑娘有點像之前營房裡虛張聲勢的小狗,齜牙咧嘴的老叫喚,可從不真咬人。

他揚了揚眉毛,轉身上樓休息去了。

謝俞訂了兩晚天字房,淡季客棧打折,五十文一晚,這不得趕緊體驗體驗。

“啊,真是舒服”沐浴完的謝俞伸長手腳呈大字狀躺在床上,靜靜的看著灰色的帷帳頂,腦袋裡空空如也。

盯著盯著眼皮越發沉了,不一會兒屋子裡就只有細微綿長的呼吸聲。

“…心既託聲於言,言亦寄形於字[1]。寫字的時候就得專注,你的性子啊,都在這筆字裡了”謝青山點了點女孩的額頭,卻又忍不住背過身去捂嘴咳嗽了起來。

羨慕的看著窗外大樹下成群結伴的孩童玩耍的謝俞聽到咳嗽聲,忙收回了目光,滑下凳子,倒了杯水遞給謝青山。

“爹爹,你還好嗎”她正要伸手去拍拍爹爹的背,卻聽到“咚咚咚”“咚咚咚”的聲音不停響起,還沒觸碰到父親,謝俞已從夢中被吵醒。

睡眼惺忪的謝俞還有些沉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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