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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奴婢沒站穩,把盆帶動了……”清荷臉色蒼白,不知道誰下的手,可若實話說,怕也沒好果子吃。

教習女官陳女史(無品級,屬女官)把清荷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看著她即使年幼也不掩容色的臉,眼中帶著隱隱地嫉妒,“現在把司衣司二十九則規矩背一遍,錯漏一遍今夜不用去領你的飯食了。”

清荷抿了抿唇,背誦起來,剛背到二十八則,“門口的知了猴聲響都比你大,我可一句都沒有聽清,今夜的飯食不用吃了。”

陳女史毫不客氣地打斷了清荷的背誦,哼,就得餓著這等狐媚子,小小年紀一副妖媚樣。

課室裡傳來不知何處的嗤笑聲。

那日有眼尖的看見陸尚服(五品,官袍淺緋色)與清荷說話,滿帶笑意,便四散訊息出去。

有心中不平的,暗想也不知清荷使了什麼手段,第一日就與尚服大人說上話。女官的位子都有定例,她要是先佔著一個,其他人可就少了。

故而今日有人暗暗給她使絆子。

清荷牢牢記著進宮前父親在床上氣若游絲地囑咐,出頭的椽子先爛,人心隔肚皮,凡事先保全自己。

進宮後也最是沉默寡言,她總是低著頭,想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到底是年紀小,不知道人的惡意常常是無緣由的。

進宮的第二年第三個月,清荷在床鋪下頭髮現了一根針。

針眼方向被悄悄穿在稻草鋪蓋上,人若是睡在鋪蓋上,一壓針便會翹起來扎進肉裡。

放的人大約以為清荷夜裡也不能視物,放的不算隱蔽,像是某種昭示。

第二年第五個月,她的錢袋也不見了,裡邊除了二百五十個銅板,還有一對金丁香耳墜子,是她孃的嫁妝,也是娘唯一留給她的遺物。

清荷死死咬著唇衝進了常典衣的住處,淚流滿面地跪下,“求姑姑做主!”

“做什麼主?”似曾聽過的女聲響起,清荷猛地抬起頭,顧不上再想什麼尊卑和自保,是陸尚服!常典衣正愕然的站在陸尚服身邊看著清荷。

清荷深深拜下,將東西丟失的事情悉數講了出來。

她其實不抱什麼東西能找回的期待了,宮中宮規森嚴,尋常人想出去都是痴心妄想。

但值錢的物件不一樣,被偷之後轉手出宮的速度比天上的鳥雀還快。

“雲香,去找找,太久不來司衣司,沒想到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在我的地盤上動手腳了。”陸尚服端起桌上的青玉蓮花茶盞輕吹了吹,淺酌了口,淡淡吩咐常典衣。

待常典衣退出去,陸尚服抬眸看向清荷,眼角的細紋輕輕揚起,白髮在外頭天光的映照下透著銀色,像一尊慈眉善目的白玉菩薩像。

“我記得,你叫清荷,是吧。識字會寫,還會算術。”

“是,奴婢清荷。”

“好,司衣司掌執文書的女史正缺位,此件事了,你就收拾收拾幹活吧”

昭隆八年夏六月,尚服局司衣司送了四個宮女入慎刑司,據口供查出贓物百件,不乏針線釵環。

是月,司衣司新上任了四個女史,原來專管執教規矩的陳女史,因勾結偷盜,被撤了女官位,打了二十板子,死在秋季來臨前。

成為女史的清荷又恢復了沉默寡言的樣子,這時她的月例已有一兩銀了,她卻不會再開啟荷包數數,只在裡衣縫了個暗袋,將失而復得的金丁香耳墜子藏起來。

女史的住宿比原來的宮女住宿好一些,是個長條狀的四人間。

每個床鋪間隔了扇木質青藍麻布屏風遮擋,一人一個床邊雕花矮櫃,一個矮背漆畫面架,一個銅盆一個木盆,床榻終於不再是稻草做墊,而是正經鋪蓋了。

此次司衣司的女史一次進了四個,分別是林天清、木瑟、劉月林,還有被暗戳戳議論走後門的謝清荷。

四人都不是多嘴多舌的性子,相處的還算融洽。

林天清與劉月林都繪畫了得,像是家中有人仔細教導過,所以關係也最好,常常同進同出。

木瑟長得略溫婉,不常講話,但是性子平和,繡技了得,尤擅雙面繡,常常沉浸在繡圖中,仿若和她們不在一個世界。

至於清荷,選床鋪時就選的最裡邊,每日抄抄寫寫司裡的條例、繡法的教授等,被天清笑話像個喜愛躲在牆角的蘑菇,最不愛的就是出門見見天光。

對此等評價,清荷只狀似羞澀的含笑低頭,垂下的眼眸一絲笑意也無。

日子好似平平穩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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