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過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34章 懷恨在心,東莞歲月,城市過了,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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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大廳,輝哥讓雞仔拿了一捆十萬,對著擁擠的人群,喊道:“你們每次都說我不賭,今天我老弟來了,想觀摩一下,我也順便試試手氣。”
開了這家賭檔,輝哥很少上桌子是事實,但現在強調,更多還是向蔣凡示好。
得知輝哥要親自上場,許多賭客都迎合地歡呼起來。
一個踏著拖鞋,穿著還有些邋遢,但面前的桌面上,卻堆積有幾十萬的本地佬,主動起身道:“輝老大,坐我這裡。”
輝哥也沒有客氣,來到本地佬的位置,對站在人群外的凳子上,監督賭局的一個馬仔喊道:“加張凳子,給你凡哥坐。”
輝哥使喚的馬仔比蔣凡年齡大許多,但是為了抬高他,直接讓馬仔稱呼他為凡哥。
陳安龍這時才發現蔣凡,看到輝哥對他重視的態度,心裡又開始後悔,前兩天對他的態度有些冷淡。
兩個中間還隔著幾個坐著的賭客,陳安龍笑著示好性地向蔣凡點了一下頭,算是打了招呼。
蔣凡也作了回應,只是態度極為冷漠。
看到蔣凡冷淡的神情,陳安龍心裡又開始後悔道:“這個不識抬舉的玩意兒,我為什麼要主動打招呼嘛。”
詹昊成看到自己來這裡,都沒有受到這麼熱情的款待,向陳安龍問道:“這小崽子是誰啊?”
陳安龍雖然心裡埋怨,但還是實話道:“蔣凡,我的保鏢,在樟木頭賭檔,為了我受了傷,現在還在休息。”
詹昊成不認識蔣凡,但是對他的名字不陌生,在閤家歡一起玩的狐朋酒友,還有從唐俊口中,多次聽到這個名字。
他仔細看了蔣凡兩眼,疑惑道:“也沒有什麼特別,怎麼那麼多人提到他呢?”
陳安龍既不想蔣凡離職,看到他又氣不打一處來,帶著矛盾的心裡,回道:“有些事情現在不方便說,有時間慢慢告訴你。”
桌面上賭的是三公,發三張撲克牌,加起來比點子大小。
一共五門牌,一門莊家,四門閒家,莊家一門與四門閒家對賭,賭檔按桌面上的總金額抽取百分之十,這樣的銀子俗稱為水錢。
規定是抽取百分之十,但是發牌的荷手經驗稍微老道一點,有時一把牌能抽到百分之十五甚至二十。
輝哥的這家輝宏會所,外面的麻將是分早、中、晚、和深夜場,24小時營業,那些散碎收入,只是為了積攢人氣。
重頭戲是三公賭檔,每天晚上八點半開始,深夜兩三點結束,賭錢人的銀子,大部分都進了“抽水桶”裡。
每天最少幾萬,多則幾十萬,這些錢他一個人也沒那麼大的胃口,需要各方打點,但是最終落到他口袋的數額,還是不菲。
現在,場面上是詹昊成在做莊家,也就是他與賭場裡的所有人對賭。
還沒有發牌之前,所有門頭必須下注,輝哥看著蔣凡道:“你說下多少。”
蔣凡眼睛一直瞟著詹昊成,搖頭道:“不懂這玩意兒,我只管看,不說話。”
輝哥把一捆錢全部推到他面前道:“你不操作怎麼會嘛,這錢交給你處理,隨便你下多少。”
蔣凡想到,輝哥已經做到這個地步,自己再把錢推回去,肯定會傷輝哥的面子,觀察到坐著的人,至少丟得一萬,多少幾萬。
第一次玩,他想丟一萬,可是自卑心作祟,不想被人輕視,他就丟了兩萬在面前的一個門頭上。
詹昊成丟骰子,荷手按骰子定位,開始發牌。
雖然坐著、還有圍站著加在一起,近百號人,但是隻有四個閒家門頭,門頭已固定有人,其他散客俗稱釣魚人,可以在任何門頭下注。
固定坐門頭的賭客,散場時領得茶水費,比散客多許多,而且規矩是坐門頭的人,有優先看牌權。
看牌是賭博中,最刺激的事情,坐上門頭的人,都不容許散客幫到看牌。
蔣凡放錢那門,坐門頭的是一個三十幾來歲,操著一口港式普通話的男人。
他看到輝哥和蔣凡這麼親熱,剛發完牌,就主動對蔣道:“兄弟:你來看牌。”
賭客拿上牌,一般是一張一張地看,當看最後一張決定大小的關鍵牌,都習慣性地把亮出的牌蓋在最後一張牌上,慢慢露出最後的牌點,這個過程是最緊張,也最刺激的時候。
當最後一張牌露出的邊角,像是需要的牌面,有些賭客甚至恨不得把牌藏在褲襠裡,希望能變出自己想要的牌點。
當開完牌,有些輸了錢脾氣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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