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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字當頭的賭場,規矩也是五花八門。
即便你有千萬身家,在場子裡沒有熟人,你根本拿不到錢,有熟人拿的錢,也是高利貸,轉手就要收利息,1000元一天利息50元,只要過手,用一分鐘都算一天。(賭場的利息俗稱水錢)
無論誰介紹人來賭,也有紅利,俗稱人頭費,人頭費多少取決於來的人賭得大小。
吃喝嫖賭樣樣俱全的陳安龍,聽閤家歡張副總說,前天在這個場子贏了二十幾萬。
好賭的人有心癮,經張副總引薦,陳安龍來到這裡,開面包車接待的人,是賭場做事的人,也是介紹人,陳安龍來的人頭費歸他,張副總拿不到。
賭場做事,除了每天拿固定薪水,這樣的外水也是他主要收入之一,所以接待時才會那麼熱情。
介紹人只是聽張副總介紹陳安龍是開廠的老闆,彼此不熟悉也沒摸清底細,聽到陳安龍叫喊要錢,也沒有理他。
看到無人理睬他,驕縱習慣的陳安龍覺得丟了面子,拿起剩下已經拆封的十萬重重砸在臺面上,手指著介紹人,操著到大陸後學會的幾句蹩腳粵語怒罵道:“丟你老母,來之前電話裡,你嘴巴倒是甜,到場子來有什麼事情你兜底,現在找你拿十萬打完就清賬,你卻成了啞巴,我看你們是聯合起來整我,這個場子有問題,把我輸的四十萬還給我。”
賭場裡輸了錢抱怨幾句倒沒什麼,但是說場子有問題,那就犯了忌諱,這會對賭場造成很大的影響,而且矮胖的陳安龍因為手掌沒有那麼大,高高舉起怒砸到檯面上的錢,有兩刀還脫手,其中一刀飛到了先前坐莊贏了幾十萬,現在坐到桌邊做閒家的男人臉上。
年過五十男人,看上去不起眼,卻是一個村的村長,在樟木頭有些分量,被人丟錢到臉上,他的面子也掛不住,吼道:“光仔:你這是開的什麼賭場,有人鬧事都不敢管一下,以後還好意思開場子嗎?”
男人口中的光仔是賭場老闆,在樟木頭社會上也算個人物,不然也沒有能力吃賭場這碗飯。
聽到村長這樣說,陳安龍又怒不擇言壞了賭場忌諱,場子裡動手會嚇到其他賭客。
光仔來到陳安龍身邊,裝出一副和善的樣子,收起砸在臺面上的錢道:“陳老闆:你跟我到一樓茶室,我給你拿十萬,這錢我暫時替你收著,等會一併給你,但是記得玩完牌就要清賬哦。”
陳安龍真以為光仔是被他的話威懾到,同意借錢,起身還洋洋自得埋怨了一句:“早拿錢不就完了,還整出這些事來。”
不熟悉賭場規矩的蔣凡,也被光仔和善的面孔欺騙,真以為是去拿錢,沒有過多防備,只是跟在陳安龍身後一道來到一樓。
剛走到一樓大廳,光仔馬上翻臉,指著陳安龍,對站在大門邊放哨的兩個馬仔吩咐道:“你們把這個吊毛好好修理一下,讓他長長記性,別像瘋狗一樣亂叫,敢說老子的場子有問題。”
陳安龍只有165的身高,身邊的蔣凡雖然有175,但是看起來比較清瘦,沒能引起光仔的重視,認為兩個人高馬大的馬仔收拾主要肇事者,蔣凡敢幫忙,連帶一起收拾也是輕鬆順帶的事情。
大門外還隱藏著其他放哨的人,光仔都沒有安排,吩咐完兩個馬仔就自個上樓去了。
賭場馬仔分兩類人,一類就在賭場內,主要維持場內秩序,這類人需要隨時走動,如果身上帶傢伙,一般都是短刀雷子這些容易隱藏攜帶的東西,不但能起到應急作用,還不會嚇到賭客。
另一類就是在場外維護安全,不但需要隨時警惕條子抓賭,還要預防同行江湖人搗亂,這些人身上是帶馬刀、鋼棍這些長傢伙,有些場子也有雷子,只是不到萬不得已,一般不出動雷子這玩意兒。
聽到光仔吩咐,兩個馬仔抽出背在身後的馬刀,向陳安龍走來。
對付兩個自認為手到擒來的人,馬仔抽出馬刀,還是江湖習慣,不但可以威懾到人,也儘量避免自己吃虧。
光仔瞬間翻臉,才引起蔣凡警覺。
雖然討厭陳安龍,但是自己拿薪水的職責是保護他,公私應該分明,蔣凡沒有把私人恩怨帶進工作。
他把已經被光仔言語嚇得腿發抖的陳安龍拉到身後,悄聲叮囑道:“等會我一動手,你就趕緊向門外跑,最好能以最快的速度上車先走,不用管我。”
陳安龍已經嚇得不敢言語,只是猛得點頭。
兩個馬仔看到蔣凡要保護陳安龍,左右夾擊慢慢靠近,兩把馬刀對準了他,其中一個馬仔輕視說道:“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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