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說棒梗偷竊，秦淮茹老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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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馬華是天性反骨的，曾經很多次針對過何雨柱。

但何雨柱一直沒怎麼計較，不然徒弟針對師傅，是大忌。尤其是現在何雨柱成為楊廠長的紅人，在整個食堂，那是天老大，他老二。

所以馬華只好收起反骨，拼命巴結何雨柱。

食堂下班比其他同事要晚，要等一些職工吃了，收拾好廚房，才能下班。

因為要買電視，何雨柱將這些瑣碎工作交給其他食堂員工，自己騎著單車，馬華踩著三輪車，去到廠裡的共銷社。

共銷社的王主任，下午就接到楊廠長親自打過去的電話，早有準備。

等何雨柱來到，一番寒暄，握了握手，就介紹起來。

王主任有些小胖，肥手肥腳的，髮型還有些地中海走勢。

這讓何雨柱很親切。進入21世紀，尤其是進入2020年代，大家的頭髮都比較匱乏。

但在1979年，王主任這種髮型屬於少數。

“何主任，這個月我們供銷社總共只剩下三臺電視劇，12英寸的兩臺，14英寸的一臺，聽楊廠說，你準備買14英寸的。”

“是的，麻煩王主任了。”

“何主任，因為這個月只有一臺14英寸的了，沒法挑。這個情況你應該知道。”

“知道知道。”

“何主任能夠理解就好。當然，相信電視機的質量還是很有保障的，不會出問題。”王主任又強調了一句。

“那我就不看了，把電視直接帶走。”何雨柱也很爽快，從挎包裡拿出兩包“大前門”。

這都是一些領導來食堂吃飯，覺得何雨柱的菜做得不錯，送的。

“何主任太客氣了。”話雖如此，王主任還是將煙塞進口袋裡。

收下煙後，王主任更加笑容可掬，畢竟領導打電話是一回事，自己能不能得到好處又是一回事。

“何主任懂得怎麼裝電視嗎，不熟悉的話，我叫個工人過去。”

“這個，還真要麻煩一下王主任，電視我還真是不太懂。”何雨柱顯得不好意思。

“術業有專攻嗎，何主任，菜炒得好就行了。”

“這話，太誇了。”

王主任很快叫了一個高個子員工，介紹說是小李。

“麻煩你了，小李，你有腳踏車嗎？”

“何主任，不麻煩，我有車。”小李有些緊張，說話有些結巴。

技術人員，很多都是比較內向。

這個時候，何雨柱一排腦袋，才說道，“王主任，不好意思，還忘了，我還想買颱風扇，放在桌子上的那種小風扇。”

電風扇相比電視，不算緊缺品，王主任還特意找人幫何雨柱選了一臺最好的。

當然，風扇質量與賣相關係不大，但這起碼說明人家的態度很熱情。

與王主任寒暄了一會，何雨柱帶著馬華、小李踩著車往家裡趕。

在上車前，何雨柱也塞給小李一包煙，當然，也少不了給馬華一包。

生活，就是人情世故。

到家時，秦京茹早已吃完飯，等待多時，見到何雨柱，快速跑過來，女主人似的。

何雨柱給三人簡單介紹了了下。

“京茹，這是馬華，我徒弟，你認識的。這個是小李師傅，來幫忙裝電視的。”

至於秦京茹，則沒仔細介紹。

馬華倒是知道秦京茹是秦懷茹妹妹，是許大茂老婆。

小李師傅那是完全不熟悉，還以為是何雨柱老婆，是主任夫人，笑得有些拘謹。

聽到何雨柱買了新電視，賈張氏也走了過來，還有小當和槐花，棒梗也過來了。

棒梗這個時候，態度很矛盾，偷拿了何雨柱的翡翠手鐲，雖然覺得萬無一失，但還是擔心被發現，也來看個究竟。

這也是很多犯罪嫌疑人，喜歡跑回來看的現場緣故。

有資料統計，大約有三分之一的犯罪嫌疑人，都這麼跑回來。所以公家人員會特別注重從這方面尋找線索。

在當時，電視機還是很少見的，整個四合院都沒幾臺。

不少街裡鄰居都來了。

都被何雨柱攔住了，讓大家待在院子裡，說鄰居太多，自己房間太小。

說這又讓秦京茹送來一大瓶冷水，

要是再天氣稍微冷一點，何雨柱還準備泡點茶的。現在天氣熱得很，喝茶不合適。

“我說各位四合院的老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