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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哦,我倒是想呢。”

實際上,此刻不止克松羅斯有點分心。薩斯基婭的注意力全在韋蘭迪爾身上,他剛剛抵達了飄浮在空中的水晶球那裡。一把暗影之刃在他手中形成,除了他自己,別人都看不到這把劍。

是時候讓他執行那可怕的任務了。他們根本沒指望能直接攻擊克松羅斯,他太強大了。他們必須斬斷他力量的來源,而那個來源就是薩特西婭。

這是個艱難的抉擇。要毀掉自己祖先的命匣,薩特西婭本是無辜的,阿貝利翁以及後來的克松羅斯造成的破壞都與她無關。但薩斯基婭覺得,如果薩特西婭能說話,她應該會讓自己這麼做的。或許她早就已經暗示過了。

在盧米烏姆時,她曾在薩斯基婭的幻象中說過“放了我”。也許這就是她一直所求的解脫方式。

韋蘭迪爾將暗影之刃刺進水晶球,直插入薩特西婭的胸膛——

一陣可怕的碎裂聲響起,透過他的視角看到的景象突然歪向一邊,然後消失了。與此同時,她介面上的一面鏡子破碎了。透過自己的眼睛,她看到韋蘭迪爾躺在那裡,身體扭曲變形、殘破不堪,身下是一攤不斷蔓延的血泊。

他死了。是因為她,他才死的。

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身體顫抖著,說道:“謝謝你,韋蘭迪爾。”

但當她的目光落在水晶球裡的那具軀體上時,她的悲傷與感激瞬間變成了絕望。薩特西婭還在那兒。韋蘭迪爾的劍並沒有完全刺穿她的心臟。

韋蘭迪爾本是他們的王牌,是制服敵人的最佳機會,然而他們失敗了。

“你以為我看不到他在那兒嗎?”原始者說道,“也許現在你開始明白你錯得有多離譜了——”

“哦,少自吹自擂了,”薩斯基婭說,“我知道在韋蘭迪爾動手之前你根本看不到他,因為要是你能看到,就不會等那麼久才殺了他。咱們別廢話了。你想要我?好啊,我就在這兒呢。”

克松羅斯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了。“那就來吧。”

流浪狗鬆開薩斯基婭,從腰間抽出一把閃閃發光的斧子,朝原始者擲去。雅恩比約恩斧子在空中劃過,離克松羅斯的臉頰僅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在斧子往回飛的弧線中,差點砍中克松羅斯的後腦勺。嘗試得不錯,只可惜克松羅斯的速度太快了。

不過,以薩斯基婭目前的狀況,還是讓流浪狗來使用武器更好些。他們只是對配套的護手做了些調整,好讓它能緊緊貼合在他的手上。流浪狗用護手接住回飛的雅恩比約恩斧子,然後衝向原始者,再次擲出斧子,同時他另一隻手還揮舞著一把長劍,看似朝著他預計敵人會躲避的方向刺去。

但克松羅斯已經不在那兒了。他站在了流浪狗的身後,卻好像根本沒經過中間那段距離一樣。他輕蔑地推了一把,就把她的朋友推倒在地。

“說真的,我本來對你寄予厚望,杜根,可你就這點能耐?”

薩斯基婭用顫抖的手指拿起一支吹箭筒,放到嘴邊,瞄準後吹了一口氣。一枚小鏢朝他的後脖頸射去。

他看都沒往後看一眼,就接住了飛鏢。“真可悲。你以為你能——啊!”

一道耀眼的白光從他手中迸發出來。一顆微型星星朝著天花板疾馳而去。克松羅斯盯著自己那被燒焦的手指殘肢。

那枚飛鏢裡含有一小片阿爾利姆,薩斯基婭剛剛將其加熱到了一個極高的溫度。他把那枚小小的飛鏢炸彈扔出去太快了,所以造成的傷害沒有她期望的那麼大。不過,她好歹傷到他了,這也算有所收穫。她趕忙又裝填了一枚飛鏢。

“我受夠了。”他咆哮道。

說完最後一個字,他攥緊了拳頭。就在那一刻,一股沉重的壓力朝薩斯基婭壓來。吹箭筒從她麻木的嘴唇邊掉落,滾到了一邊。在此之前,她還在掙扎著坐起來,而現在,她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在她前方,她看到流浪狗的頭也被壓在冰冷的石頭上,和她一樣。他朝她伸出手,但他們之間這區區幾米的距離,此刻卻彷彿有幾公里那麼遠。

她集中意念控制著腰帶口袋裡剩下的飛鏢。口袋突然著火了,十幾顆閃閃發光的阿爾利姆珠子升到空中,奮力抵抗著原始者的重力魔法。

她用盡自己所剩無幾、正逐漸消逝的精神能量,驅使著那些阿爾利姆珠子朝他飛去。沒有吹箭筒來助力,又受到他那該死的魔法的阻礙,這些珠子的飛行速度更像是慢悠悠的蜜蜂,而不是子彈。而且現在她也沒了出其不意的優勢。

剎那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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