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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你把她怎麼了?”加蘭咆哮道。
有那麼一瞬間,原始者的面容變得模糊起來,她瞥見一個身形模糊的傢伙潛伏在他身後,翅膀展開著。那傢伙探過身,在他耳邊低語著什麼。薩斯基婭看不清它的模樣,但總感覺它……
接著,那傢伙出現得快,消失得也快,克松羅斯又獨自站在他們面前了。
原始者輕蔑地瞥了加蘭一眼,說:“做了些必要的調整,但胚胎沒受到傷害。恰恰相反……”
趁他這會兒分神,薩斯基婭解開了努伊爾和扎裡身上的鏈子,把她們搖醒,然後又去解救其他被俘的人。
努伊爾醒來後,表情變得冷峻,她帶著滿腔的憤怒轉身面向克松羅斯,罵道:“我拿蕁麻木魔杖咒你到世界樹的盡頭去!你以為能鎖住我們?想得美!”最後幾個字變成了一聲怒吼,她變身成了一條龍,朝著原始者噴出一大股火焰。
薩斯基婭屏住呼吸,等著煙霧散去。慢慢地,煙霧散開了……
而他就站在那兒,斗篷上連一點菸灰都沒沾上。克松羅斯皺著眉頭,把他們又推回到她的意識深處。
現在,她坐在地球上原來無絲工作室的辦公室裡。拉吉、弗格斯和戴夫都坐在各自的辦公桌前,埋頭工作著。魯希爾德站在她旁邊,穿著帕德拉的身體。薩斯基婭光看她的姿勢就能認出她是誰。
“這樣不行啊。”薩斯基婭小聲對朋友說道。
“什麼不行?”弗格斯問道。
“我們侷限於在現實世界裡能做的事了,”她說,“但這裡不是現實世界,這是個夢,或者說是意識空間之類的東西。在這裡,我們只受自己的信念和想象力的限制。”
弗格斯茫然地看著她,但她只是在跟魯希爾德說出自己的想法,不是說給他聽的,他不過是另一個夢境中的虛構人物罷了。
她環顧了一下辦公室。這裡本應是她的力量之地。當初就是從這兒,她把阿貝利翁擋在了自己的意識之外。她能對克松羅斯也這麼做嗎?當然,這次肯定不會這麼簡單了——對吧?情況不一樣了,而且她的對手要強大得多。作為她的侍從,他和她之間還有一種阿貝利翁從未有過的聯絡。
即便如此,還是值得一試的。
“夥計們,”她說,“我需要你們幫我個忙……”
這次,他們創造的遊戲世界有點不一樣了。作弊手段還在,一些陷阱也還在。但這次她給所有朋友以及自己都建立了小小的虛擬形象。
“這是什麼地方——這些魔法視窗?”發問的是加蘭。這位德魯伊和她其他那些沒被克松羅斯用鏈子鎖住的朋友們一起出現了。他正盯著一臺電腦顯示器,上面顯示的是《鸚鵡螺之線》裡一個經過修改的地牢場景。
“這是我以前在地球上工作的地方,”薩斯基婭說,“這些螢幕是科技產品,不是魔法。這很難解釋,不過螢幕上的每個小角色都代表著我們當中的一個人。”
加蘭皺起眉頭問:“這有什麼用呢?”
“這只是個遊戲,”她說,“我想把某個傢伙困在遊戲裡,讓他夠不到現實中的我們,而且在這裡由我來制定規則。”
“你分割了自己的意識,”原始者說,“挺聰明的。但我可沒那麼容易被騙到。”
她轉身一看,發現他沒在遊戲裡,而是站在工作室裡,就站在她身邊。正如她所料,克松羅斯肯定能獲取阿貝利翁那次入侵夢境失敗的記憶,又或者是她自己關於同一事件的記憶。只要他讀不到自己的想法就行……
“動手。”她低聲說道。
毫無預兆地,工作室中間出現了一個金屬籠子,把原始者圍在了裡面。
克松羅斯看著籠子的欄杆,說:“你又不是造夢者,你是怎麼——”他猛地把手縮了回去,好像欄杆通了電一樣。其實並沒有通電,但它們散發著一種反魔法場。“不,這肯定是個圈套,我只要……”他皺起了眉頭。
“你也沒法逃到別的夢境場景裡去,”薩斯基婭說,“唯一的出路就是醒過來。說到這個……啟動‘剛洛思’。”
“你別這麼叫它了我才啟動。”魯希爾德說。
薩斯基婭嘆了口氣,說:“好吧,啟動分解光束。”
克松羅斯皺起眉頭問:“分解——”
籠子裡充滿了白光,然後他就爆炸了。
她的朋友們厭惡地看著這血腥的一團糟。伊薩尼厄斯、艾蕾和那些霜精靈出現在她身邊,眨了眨眼睛,擺脫了被俘帶來的影響,然後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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