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誼——儘管當時他沒怎麼表現出對這些的珍視。
但沒有犧牲就不會有收穫。安杜伊斯為了這個世界犧牲了他所擁有的一切——他的全部自我。而現在這個世界已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絕不會讓任何人從他手中奪走它。
薩斯基婭從夢境中醒來,花了點時間梳理剛剛經歷的一切。她早就懷疑安杜伊斯就是阿貝利翁,而剛剛的夢境幾乎證實了這一點。她之前一直沒弄明白——儘管也許本該明白的——就是他是怎麼變得如此強大的。
嗯,現在她知道答案了。安杜伊斯從未停止過做薩特西婭的侍從。薩特西婭還活著,而他的力量就來源於她。這可是個重大發現。如果薩斯基婭能找到辦法將薩特西婭從被誘導的沉睡中喚醒,阿貝利翁的統治就將結束。薩特西婭會把他放逐到兩個世界之間的虛空,或者直接殺了他。而他所有的天選者都會變回普通侍從。
在這些較低分支上磨蹭的時間結束了。是時候前往世界之冠,徹底解決阿貝利翁了。
只有兩個人可能有不同意見。果然,他們毫不猶豫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們必須立刻前往永恆之廳。”加蘭說道。
她的一些霜精靈侍從追蹤到克松羅斯回到了他的老巢。他甚至都沒費心去隱藏自己,所以薩斯基婭懷疑他是想引她去那裡。
“我同意我們應該去那兒——但得在我們解決了世界之冠的阿貝利翁之後。如果克松羅斯在永恆之廳,那就意味著他沒在守護阿貝利翁。這可能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一旦我們除掉了世界樹之神,這位原始者就不再是天選者了。到時候對付他就容易多了。”
“他會殺了我們的孩子的,薩斯基婭。”努伊爾說。
“他不會的,”薩斯基婭說,“我知道你們肯定擔心得要命,但試著冷靜思考一下。如果他想殺了她,他本可以毀掉那個蛋的。他沒那麼做,而是把蛋拿走了。”
她沒有詳細說明,但她還有其他理由相信克松羅斯不會毀掉那個蛋。她遇到的其他天選者在成為天選者前後都保留了一些自己原本的目標和偏好。提亞赫林向來是個無法無天的傢伙,連泡杯咖啡都可能會鬧出人命。弗雷吉在被同化前後都熱衷於殺害精靈。就薩斯基婭所知,克松羅斯一直希望那個永恆之子能夠在永恆之廳出生並長大。除非這與阿貝利翁的目標直接衝突,否則沒理由認為他成為天選者後這麼快就改變了這個目標。
“也許吧,”加蘭說,“但你也不確定啊。而且就算他不殺她,也可能會做出更糟糕的事。要是他把她變成天選者了怎麼辦?”
“我……覺得那不太可能,”薩斯基婭說,“目前她還太小,都還沒形成能夠被腐蝕的心智呢。不管怎樣,咱們聽聽其他人怎麼說吧。不管我們做何決定,我們都會把你們的孩子救回來的,別擔心。”她在心裡默默補充道:哪怕拼上性命。
“我支援薩斯基婭,”魯希爾德說,“我們要是按照敵人想讓我們去的地方走,那就太傻了。原始者拿走蛋就是想引我們去他的老巢,那可是他最強的地方。”
“對呀,”巴爾德雷格說,“這還有什麼好猶豫的?那個坐在琥珀王座上的暴君沒把原始者留在身邊,這可是犯了個大錯。我們必須抓住這個機會,讓他付出代價。”
“我倒是在想……”克維爾德說。
大家都把目光轉向了他。
克維爾德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說道:“我的意思是,阿貝利翁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這沒什麼……”
薩斯基婭皺起了眉頭。這是個好問題。阿貝利翁為什麼要讓他的天選者和龍待在永恆之廳,而不是讓他們來守護自己呢?除非……
“你覺得他是不是在世界之冠又給我們設了個陷阱?”她說,“要是他想讓我們做出顯而易見的選擇,直接去找他呢?又或者他根本就不在那兒呢?他有可能藏在永恆之廳的那些天選者當中啊。”
“或者,”加蘭說,“原始者克松羅斯可能就是阿貝利翁。”
薩斯基婭用力地搖了搖頭,說:“不,阿貝利翁是薩特西婭的老侍從安杜伊斯。我確定就是他。”
她迅速地給大家講了一下她在最近這個夢裡的經歷。
流浪狗點了點頭,說:“這就解釋得通了。而且如果薩特西婭還活著……”
“我們或許就能把她喚醒了。”薩斯基婭說。
“如果克松羅斯擁有每顆世界種子的魔力,那他也會擁有夢境方面的魔力,”加蘭說,“安杜伊斯能做到的事,他也能做到,而且可能做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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