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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
弗格斯、戴夫和拉吉站在人群后面,看上去很不自在,而伊萬正在輕聲和明安加以及另一位女祭司交談著。伊萬在這兒待的時間夠長了,已經和當地人建立了一些聯絡。另外三個人來這兒的時間比較短,在來這兒之前,他們很少走出城市。這裡和他們平常所處的環境相差甚遠,超乎她的想象。
葬禮儀式還算簡短,謝天謝地。死者都被裹在白色床單裡,整齊地排列在一排排墓穴前。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燒焦肉體的刺鼻氣味,再多的薰香也掩蓋不住。送葬者們把硬幣和其他貴重物品放在他們所愛之人的遺體上。明安加簡短地說了幾句,然後看向她。
薩斯基婭在遺體間穿行,依次觸碰每具遺體,嘴裡唸叨著女祭司為她準備的話語。到最後,她的聲音哽咽了,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人群中傳來陣陣低語聲。有對她的同情感激之語,還有向她祈禱的聲音。
她不配得到他們的崇敬。她不是什麼女神,她是個騙子。如今,這些人的鮮血都沾在了她的手上。
要是她沒來這兒,這些人現在還能平平安安地和家人待在家裡呢。他們的死亡都怪她。帕德拉的死亡也怪她。她早就料到敵人會在這裡對她發動襲擊,可她還是留了下來,因為……
因為她還能去哪兒呢?
薩斯基婭對這個問題答不上來,但她得找到答案。因為她不能再待下去了。經過這件事,她沒法再待了。
還有更多的葬禮要舉行,但當地人沒幾個會出席後面這些葬禮了。襲擊神廟計程車兵的屍體正被堆放在廢墟建築群的另一邊以及滕桑帕萊姆外面的墓穴裡。明安加堅持要體面地對待這些死去計程車兵,即便他們做了那麼多壞事——哪怕只是為了防止怨靈作祟。
“我們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嗎?”拉吉問道,此時大家正聚在一起討論下一步的行動。
“不太清楚,”薩斯基婭說,“他們清楚該往哪兒去,可我卻沒聽到那種我預想中如此協調行動該有的無線電通話聲。實際上,我從沒聽到過他們說話——一次都沒有。所以我甚至都不確定他們的國籍。”
“也許他們是受到了某種強制,”魯希爾德用那種古老的語言說道,“還記得我們夢裡看到的情況嗎,薩斯基。卡爾本只要說幾句話就能命令人們按他的意願行事。”
其他人一臉困惑地看著她,於是薩斯基婭幫他們翻譯了一下,“她覺得這些士兵可能是被精神控制了。我父親有那種能力——就像絕地武士的精神控制術一樣。”
“真的嗎?”弗格斯說,“那太酷了!”看到她皺眉,他又補充道,“也挺嚇人的。那會不會是他在背後搞的鬼呢?”
“我覺得不太可能,”薩斯基婭說,“他在夢裡警告過我有人要來抓我。要是他派這些人來的,又為什麼要提醒我呢?”
戴夫挑起了眉毛,“在夢裡。”
“別那樣看著我,”薩斯基婭說,“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荒唐,但我跟你們說,我的很多夢可不只是普通的夢。神諭,記得吧?”
“要是你父親能把人變成傀儡,那很可能他不是唯一會這招的幕後黑手,”伊萬說。
薩斯基婭抱怨道:“你們能不能別這麼叫我們啊?”
“好吧,觸手女孩——哎喲!”弗格斯揉了揉自己的側身,薩斯基婭剛剛用胳膊肘頂了那兒一下。
“我覺得我知道是誰在控制他們了,”薩斯基婭說,“維克多稱他為‘拉姆’。靈雅人叫他奧貢滕,惡魔幽靈。他是我父親的敵人,也是約娜的敵人,而且似乎幾乎是所有人的敵人。這麼說吧,他基本上就是惡魔。而現在,他盯上我了。”
“惡魔。”她母親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和戴夫剛才的一模一樣。
“不是字面意義上的惡魔啦,”薩斯基婭說,“但絕不能小瞧他。要是他能精神控制一整隊訓練有素計程車兵,那誰知道他還能做些什麼別的事呢?”
“那些在我們老家追我們的人——他們可能也是被精神控制的殭屍呢。”弗格斯說。
“咱別管他們叫殭屍行不行啊?”薩斯基婭說,“畢竟這兒就有個能召喚真正殭屍的人呢。”她特意看了一眼魯希爾德。
“這太他媽……糟糕了。”拉吉趕忙糾正自己的用詞,因為艾麗斯·溫德爾的手朝他伸了過來。
弗格斯衝他們咧嘴一笑,“我現在知道她這脾氣隨誰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薩斯基婭瞪了他一眼問道。
“呃……沒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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