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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注意力。

他用樹枝把他的阿爾維西裹住,輕輕地把她舉起來,放在自己枝葉繁茂的樹冠裡。

然後他出發了——確切地說不是跑,而是在地面上快速移動,速度比他用阿爾瓦人的雙腿奔跑時快多了。很快,喊叫聲就在樹冠間響起,號角聲也響了起來。箭如雨下,朝他射來。在箭還沒射到蜷縮在他樹枝間的珍貴“貨物”那脆弱的身體之前,他就把箭都撥到了一邊。

地面劇烈震動起來,不是因為他移動的重量。他腳下出現了一道裂縫,他趕忙往旁邊移開。

一大群守衛朝他衝了過來,結果卻被他輕而易舉地揮到了一邊,這連加雷恩自己都感到驚訝。更多的箭朝他射來,有些箭頭上蘸了油,還點著了火。雖然那些箭大多射偏了,但只要有一支幸運地射中,就能要了他的命。他跳進小溪裡,一邊移動一邊用溪水潑灑自己的樹枝。

有什麼東西在他前方的空中亮了起來。

“快躲開!”薩斯基亞大喊道。

他及時跳到了一邊,避開了一個滾燙的樹液法術形成的翻滾的光球,那是一個躲在溪邊灌木叢後的年輕新手扔出來的。片刻之後,那個阿爾瓦人發出了一聲刺耳的慘叫,倒在自己的血泊中。

“那到底是什麼鬼東西?”薩斯基亞喘著氣問道。

加雷恩沒有回答,儘管他很清楚剛剛是什麼——以及是誰——結束了那個新手的生命。努伊勒蹲在他的樹枝間,魔杖伸向前方,她施的法術的餘韻還在魔杖頂端閃爍著。

雖然有風險,但他們還是在他們住的樹屋旁停了下來,加雷恩在外面守著,擋開樹頂的弓箭手和偶爾冒失衝過來的守衛,努伊勒則跑進屋去。片刻之後,她拿著“巨怪剋星”出來了,莫爾奇緊跟在她身後。他把他們倆都放在自己樹枝構成的保護屏障裡,然後徑直朝正門衝去——衝向自由。

他幾乎都要可憐那些擋在他路上的守衛了。他們砍向他揮舞的樹枝,還試圖用熊熊燃燒的火把把樹枝點燃。而他們這番努力換來的只是骨折和頭骨碎裂。

他們安全離開溫加倫後,薩斯基亞喘著氣說道:“加雷恩,對不起,但我得……請你……現在就解除你的法術,不然我……就要中暑昏過去了。”

這已經不是薩斯基亞第一次提到他施法時會產生熱量了。有意思。但在她永久奪走他的魔力之前,他最好還是照她說的做。他讓樹根重新紮入鬆軟的地面。樹枝也耷拉下來。他極不情願地驅使這棵樹把他的阿爾瓦人身體吐了出來,感覺到靈能的流動漸漸變成涓涓細流,然後消失不見。

在刺眼的光線下眨了眨眼,他看到了努伊勒那美麗的眼睛。他伸手去託她的臉頰,她在他的觸碰下微微顫抖。然後她猛地退縮了一下,眼睛睜得更大了,“親愛的,你……哦,天哪!”

他的手背上有一道道紅色的痕跡,但那不是血。或者說至少不全是血。他身上有些地方的面板變得像樹皮一樣光滑,質地如同樹皮護甲法術施加後的效果。但他現在可沒施這樣的法術啊。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明白了是什麼讓他的阿爾維西如此震驚。他也許已經離開了尖叫樹,但那棵樹並沒有完全離開他。在樹剝去他面板和肌肉的地方,長出了更像植物而不是肉體的東西來替代。一圈圈紅色的樹根和一片片光滑、堅硬的木板不規則地分佈在曾經光滑的肌膚上。小小的葉子從一些奇怪的地方冒了出來,那是樹的觸鬚深深鑽入的地方。

“好吧,這挺奇怪的,”薩斯基亞在他腦海中說道,“不過比起我身上發生的事,也不算太奇怪了,但是……”

他撥開胯部的一叢葉子,深深地鬆了一口氣。這種“病變”沒有影響到他身體某個重要部位。

“那……我該走了,”薩斯基亞說,“祝你好運!”

努伊勒把魔杖對準他那奇怪的新長出來的肉體。一股暖意傳遍他的全身。但當她試著扯下他手臂上的一塊紅色木板時,一陣劇痛襲來。她皺起眉頭,“它抵抗我的治療法術。我不明白。”

“我們可以稍後再試試,”他對她說,“現在,我們得繼續趕路了。不管這是怎麼回事,只要你不拉扯它,就不會疼。”

莫爾奇好奇地嗅著他,他伸手摸了摸這隻野獸柔軟的皮毛。這隻格拉馬爾金似乎認出了他,至少,即便他都快認不出自己了。

“我們要去哪兒?”努伊勒問道。她的聲音微微顫抖。這一天發生的事讓她還處於震驚之中。他因為自己徹底打亂了她的生活而感到愧疚。

不過她這個問題問得好。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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