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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只能看到一個硬幣大小的、發著琥珀色光的圓圈。這手術可得費不少時間,而且會很疼。
“我覺得應該由你來動手,魯希爾德。”薩斯基亞提議道。
“嗯,”她朋友說,“我覺得這個尖耳朵傢伙可能會手滑,然後一刀捅到你背上呢。”
“你聽我說——”加蘭抗議道。
“手腕骨折了,記得吧,”薩斯基亞打斷他說,“你這隻手沒法用刀了,另一隻手也騰不出空來。”
“真希望他兩隻手腕都斷了才好呢。”魯希爾德嘟囔著。她把刀抵在薩斯基亞的肉體和那發著紅光的水晶相接的地方。
薩斯基亞已經準備好迎接疼痛了,可疼痛並沒有來。
魯希爾德雙手用力往下壓,可薩斯基亞只感覺到一點輕微的壓力,而且連一滴血都沒流出來。
突然,刀滑了一下,劃到了加蘭的手指。他下意識地把手縮了回去。
薩斯基亞盯著他的眼睛,裡面滿是憤怒的火光。她看了看魯希爾德,然後笑了起來。“我想你根本就不需要一直碰著它嘛。幹得好,魯希爾德!”
“那是個意外。”她朋友說。
“一個幸運的意外。當然了,他可不覺得幸運。”薩斯基亞朝加蘭瞥了一眼,他正把流血的手指含在嘴裡。“不過他就沒高興過。”
“等我手裡拿著魔力聚焦物,站在樹葉和天空下的時候,我就高興了。”加蘭說。
“我們會想出辦法的,別擔心,”薩斯基亞說,“讓我看看這東西陷進去多深了……”她啟動了x光醫療透視介面,舉起了手。她不禁輕輕倒吸了一口氣。她順著胳膊往下看,目光停在了胸口處。“好吧,我們可能有麻煩了。”
“解釋一下。”他說。
“嗯,結果是,阿爾利姆陷得非常深。它沿著我的胳膊一直延伸到胸口,而且有絲絲縷縷的這種東西遍佈我的全身。看起來就像某種發光的紅色根系一樣。”
“我不信你。”他說。
“我沒瞎編!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我覺得它短時間內是弄不出來了。”
“但願你是錯的,惡魔,因為要是你說的沒錯——”
洞穴裡傳來一聲沉悶的撞擊聲,精靈彎下腰,捂著魯希爾德踢到的下身部位。
“哦,閉上你的臭嘴,沒用的傢伙!”矮人說,“你想怎麼樣?用你那骨折的手腕來對付我們嗎?你真該慶幸我們幾天前沒直接要了你的小命!薩斯基對你可比你應得的仁慈多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
薩斯基亞嘆了口氣,看著他倆劍拔弩張,這無疑會是一場一邊倒的對峙。鬧得夠了。她伸手把兩人都舉到了空中,一隻手抓著一個。
“你幹什麼……放我下來!”魯希爾德喊道,而加蘭只是怒視著她。
“謝謝你為我辯護,魯希爾德,但請別殺了他,”薩斯基亞說,“還有加蘭,你現在沒資格威脅我。所以就閉嘴,讓我想想辦法,好嗎?”
她輕輕地把兩人放回地上。看到他們沒立刻又掐起架來,她放鬆下來,又一次把目光投向了自己體內。
遍佈她身體的阿爾利姆網路比她想象的還要廣泛,分支成比頭髮絲還細的細絲。它們延伸到她的腳趾和指尖,還纏繞在每一個主要器官周圍。現在她體內的阿爾利姆可能比加蘭那根法杖裡原本含有的還要多。可要是這樣的話,多出來的部分是從哪兒來的呢?
她朝附近一個岩石水窪裡自己的倒影看去。好吧,這有點嚇人。甚至有阿爾利姆的細絲延伸到了她的大腦裡,就像某種怪異的、會奪捨身體的外星寄生蟲一樣。
薩斯基亞關掉了x光透視介面,在心裡暗自嘆氣,然後審視起自己新變得堅硬的臉。還是一如既往的醜啊,她微微咧嘴一笑,心想。其實,在過去的幾個月裡,她已經習慣了自己這變形的面容,早就不再對著自己的倒影畏縮了。那些現在已經熟悉的面部特徵還在——只是印刻在了更堅韌的基底上。
就在這時,她注意到視野角落裡又有新東西出現了;又是一個神諭相關的小玩意兒。很快,它聚合成了一個看起來裝著冒泡藍色液體的小瓶子。
有意思。是一瓶藥劑嗎?
在遊戲裡,說到藥劑,藍色通常代表著一種很特定的東西。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但很少有遊戲開發者會在這方面打破傳統。藍色藥劑幾乎總是法力藥劑。
在典型的遊戲裡,法力是施展魔法的燃料,是非常字面意義上的燃料。法師們有一個看不見的法力池,從中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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