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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白色的長袍在他身邊飄動。
“你跟我們走一趟。”哈西希特說。
他們押著他走過東邊的橋,加蘭意識到他們要帶他去哪兒時,心裡一緊。鍛造洞穴出現在他眼前,那是森林上一道正在緩慢癒合的傷口。
伊菲爾文死後,那些負責大部分實際鍛造工作的矮人奴隸也沒了,就沒人站出來接替鐵匠大師的位置了。冒著濃煙的石制熔爐都廢棄了,蔓生的藤蔓和菌類植物開始在滿是菸灰的牆壁和泥濘的斜坡上蔓延開來。
哈西希特和聖殿騎士們帶著他往下走到了更底層的洞穴,那裡的水已經沒過腳踝,渾濁不堪。接著,他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再熟悉不過的房間裡。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掛在牆上的那個鐵輪,上面還沾著矮人的血跡呢。
“你以前來過這兒。”哈西希特說。
這不是個問句,所以加蘭沒有回答。
突然,他被推到鐵輪跟前,感覺背後被參差不齊的鐵塊硌著。這位選民湊了過來,加蘭聞到一股香水味,令人不安的是,這味道和他的精靈戀人身上的香味很相似。哈西希特在他耳邊輕聲低語,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你讓她逃走了。”
“我很清楚自己作為守護者失職了,”加蘭說,感覺自己顫抖的心跳彷彿是一種背叛,“但既然我們現在知道她是個惡魔,我希望您能理解——”
“我們說的不是那個惡魔,你心裡清楚。我們說的是那個可憎的矮人,那個死靈法師。”
聽了選民的話,加蘭的血液彷彿變得更冰冷了。他原以為只有自己看到了那個矮人最後逃進樹林的情景。
沒等他承認,哈西希特繼續用那幾乎聽不見的聲音低語道:“別以為你能對我們隱瞞你的罪責。要知道,你已經觸怒了阿爾博德斯。接下來的日子你可得小心點,守護者。那些偏離正道的人以及他們所愛的人,都將遭受難以言表的折磨。”這位頭戴面具的精靈鬆開他,往後退了一步,“現在跟我來,我們會讓你看看你給這片森林放出來了個什麼東西。”
他們帶他走上一段樓梯,進入一個滿是灰塵的房間,房間中央有一張大的石桌。那扇沉重的鋼門扭曲變形,破損不堪地躺在他腳下。加蘭一想到是什麼能把堅固的鋼門弄成這樣,就不禁打了個寒顫。
桌上散落著一堆破破爛爛的紙張,又髒又沾滿血跡。紙上那些潦草的圖畫和難以辨認的符號,在加蘭看來不過是一個瘋子的胡言亂語罷了。伊菲爾文真的已經瘋到那種程度了嗎?
哈西希特撿起一張破紙。“你認不出這些符號吧?你認不出是因為它們屬於一種已經消亡的語言:古老的烏魯格米爾語。這種語言從來沒人說,因為它是被禁止的。現在還說這種語言的人聲名狼藉,就連他們自己的族人,也就是託彭德的矮人,都稱他們為叛徒。你可能聽說過這群邪惡的惡魔崇拜者組成的團體。他們被稱為阿爾博卡德邪教。”
加蘭聽說過這個邪教。阿爾博卡德邪教常常出現在嚇唬幼鳥的故事裡。要是他們真做了那些故事裡所說的一半壞事,這個世界現在恐怕早就成了一片冰冷、毫無生機的廢墟了。
但加蘭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伊菲爾文——一個精靈——會屬於這個矮人邪教呢?
“我們看得出你眼中的疑惑,”哈西希特說,“可以理解。你以為那個精靈是主人,矮人是奴隸。但要是事情沒那麼簡單呢?”
“這太荒謬了!”加蘭一時忘了自己在跟誰說話,“伊菲爾文是鐵匠大師。‘大師’這個詞就在他的頭銜裡呢。在這鍛造洞穴裡所有的奴隸可都是歸他管的。”
“一開始,也許是這樣。到最後……”
“我看到他折磨那個矮人了。從她身上的傷疤來看,我確定那不是第一次了。這可能已經持續了……”
“好幾年了,”哈西希特說,“但你想想看。一個人如果沒有經歷痛苦,是無法成為死靈法師的。痛苦越多,獲得的力量就越強大。這個矮人承受了如此劇烈的折磨。這幾乎……可以說是一種別樣的‘美’了。而結果,比你最黑暗的噩夢還要可怕。她是一種全新的存在,而且非常、非常危險。
“而你,愚蠢的年輕守護者……你讓她逃之夭夭,直接投入了我們敵人的懷抱。你把對抗我們的最強大武器送給了那個惡魔。”
加蘭感覺臉上的血色一下子褪盡了。“我以為您說還沒找到那個惡魔呢。您怎麼知道——”
“我們知道是因為她此刻就在透過你的眼睛看著呢。她不知道的是,我們也一直在看著她。我們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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