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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擦去眼中的一粒沙礫,眨了眨眼,抬頭看著那個肌肉發達的身影正有條不紊地沿著她上方的峭壁攀爬。她又一次被他那從橙色頭盔下飛揚而出的一頭栗色捲髮吸引住了。她很想伸手去摸摸他那一頭鬃毛般的頭髮。他會為此發出滿足的呼嚕聲嗎?

“松繩!”

伊萬的喊聲讓她回過神來,回到當下。他不是在說她懶,而是讓她把繩子放鬆些。她照做了,心裡責怪自己剛才那一小會兒走神了。這可是她朋友第一次領攀多段攀巖路線。到目前為止,他表現得沉著冷靜,但意外墜落可能瞬間就會發生,毫無預兆。要是真出了事,她可不能還在這兒做著關於他那馬尾髮型的白日夢呢。

看到伊萬在第三個保護站扣好繩索,她微微鬆了口氣。他歡呼一聲,朝她咧嘴笑著,然後在上方做好保護準備。

現在輪到她攀爬了。這第三段路線是最棘手的,不過她以前爬過這條路線。跟攀相比,領攀要少很多風險和挑戰。儘管如此,她從巖架邊緣往下看,看到下方80米處是參差不齊的岩石,那種陡峭的落差還是讓她心頭一陣激動。沒什麼比這種原始的恐懼感更能讓人熱血沸騰的了。

一旦她重新攀附到巖壁上,緊張感就消失了,思緒也轉到技術操作上。她把手指和腳趾扣進岩石的縫隙裡,蜿蜒向上爬過最棘手的那段,一邊爬一邊解開並收好快掛。從那兒開始,沿著一塊60度的石板做橫移就比較容易了,橫移到一處裂縫,或者說煙囪狀的地方,沿著那兒她就能爬到伊萬所在的巖架了。

在石板上橫移到一半的時候,她後背突然被猛地拽了一下,差點沒站穩。

這很奇怪。她的繩索是系在安全帶前面的,絕對不是後背。快速檢查了一下,確認繩索沒有被什麼東西纏住。肯定是自己的錯覺。

“你在下面沒事吧?”伊萬喊道,此時他就在她上方20米處。

“我好像感覺有……沒事了。”她搖了搖頭,想把那種奇怪的感覺甩掉,然後繼續橫移。

那種拖拽的感覺又出現了,而且比之前更強烈。奇怪的是,她都分不清是被往哪個方向拽。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一陣眩暈感襲來,緊接著一陣顫抖傳遍了她的全身。

緊接著她就向後翻滾下去,被突然繃緊的繩子拽著打轉。隨著一聲令人作嘔的重擊聲,她的後腦勺撞到了某個又冷又硬又粗糙的東西上。

上方傳來一聲呼喊。

然後她就到了另一個地方。她身上的衣服不見了。這兒溫暖、昏暗又潮溼,而且她的背上還連著個……東西。不太像繩子,更像是一根細細的觸手或者藤蔓,上面沿著長度方向還長著些纖細的葉子。在這肉質附肢的另一端,是一個和她腦袋差不多大小的水生小生物,它拖著些細絲,在她周圍慢悠悠地遊動著,就像被線釣著的水母一樣。

這個生物雖然不是水母,但它那閃閃發光、半透明的肉體以及起伏的形態讓人聯想到水母。它有著像蝠鱝一樣的翅膀、一條粗短的尾巴,還有各種各樣的肢體和附肢,它們的功能她簡直難以想象。

這個地方……這個生物,儘管都很怪異,但不知怎的,她卻感覺有些熟悉。她並不害怕。這個長著翅膀的小生物在某種難以言喻的層面上,感覺像是她的一部分。而且她感覺……到家了。

片刻之後,她又回到了剛剛離開的那個世界。但狀態卻和離開時不一樣了。現在她離峭壁很遠了,裸露在外的肌膚感受到一陣刺骨的冷空氣。她的安全帶呢?繩子呢?衣服……?

映入眼簾的是一棵落滿未融化積雪的松樹。

“哦,你好呀,樹。”她神志不清地說道,“希望你很柔軟。”

但它並不柔軟。

她躺在樹下溼漉漉的雪地裡,身體扭曲、傷痕累累,努力分辨著壓在自己遍體鱗傷的身體下面那些凸起的東西,哪些是折斷的樹枝,哪些是自己斷掉的骨頭。一層灰濛濛的霧氣籠罩著她,讓疼痛減輕了一些。她不再顫抖了。

沉重的腳步聲漸近,踩得樹枝和積雪嘎吱作響。她嘴裡發出一聲含糊不清、沙啞的呻吟。腳步聲繼續傳來,緩慢而有條不紊。有人已經很近了。難道他們沒看到她嗎?為什麼不趕緊到她身邊來呢?她又試著引起他們的注意,但這次只發出了一聲氣喘吁吁的喘息聲。

然後那個人進入了她的視線,她血管裡剩下的血液彷彿都凝固了。她抬頭凝視著一雙灰色的眼睛,那眼睛如此蒼白,幾乎看不到虹膜。他那張雌雄難辨的臉像雪一樣潔白、冰冷,像面具一樣僵硬,永遠皺著眉頭。在臉的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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