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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順著岩石潺潺而下,濺到她臉上,又順著她的後脖頸流淌。那堵牆已然變成了一道溼滑且危險的瀑布。光是在這溼漉漉的石頭上維持住抓力就已經很艱難了。在這場暴雨過去之前,她被困住了。

傳來一陣低沉的轟鳴聲,好似雷鳴,卻持續不斷地轟響著。

接著,她看到了那東西。一個巨大的、打著旋的漩渦順著崖壁朝她席捲而來,裹挾著泥漿、巨石,帶來死亡的威脅。

慌亂中,她尋覓著附近一條裂縫的遮蔽處,就在她緊緊攀附的石板對面。她拋開了所有謹慎的念頭,縱身一躍。

她差一點兒就成功了。

那股浪濤像攻城槌一般襲來,把她打得翻滾起來,徑直滾入了深淵。

她被困在這旋轉、猛烈撞擊的漩渦當中,雙眼緊閉,已經分不清上下方向了。她只知道朝下就是自己的歸宿。朝下意味著粉身碎骨、四肢扭曲;腦漿濺落在參差不齊的岩石上。朝下意味著會在沉重的泥漿、石塊和殘骸的壓迫下慢慢窒息。

朝下……隨時都有可能……

她突然想到,此刻倒是個該感到害怕的時候了。可她卻沒有。她內心很平靜。如果這就是結局,那就這樣吧。

但她還在不斷墜落,而結局卻遲遲未到。

當她終於睜開雙眼時,她的世界變得靜謐安寧。這是個黑暗的地方,很深,四周環繞著渾濁的水。在下方很遠處,有一絲微光,宛如黑暗中閃耀的燈塔。

在她身後,糾結纏繞著一團肉乎乎的藤蔓,輕輕地拽著她朝那光亮處下沉。它們拉扯著她的肘部、膝蓋和脊柱,就像操縱木偶的提線一樣。她都分不清自己的肉體在哪兒終止,藤蔓又從哪兒開始了。

再往下,那些觸手般的藤蔓盤繞在一起,形成了一根粗繩。水裡還有其他繩索在扭動。繩索上掛著她同行之人的身影。有些跟她自己的模樣相似,有些則截然不同。所有人都軟綿綿地垂著,安靜地休憩著。

隨著她沉入這溫暖的深處,下方的光亮變得越來越近了。而在那光亮之後,是一個身形龐大、長著翅膀的生物的暗影,在這深淵之中潛行。

另一個身影飄了過來——近得幾乎都能碰到了。她瞥見了一張臉,雙眼緊閉。是睡著了還是死了,她分辨不出來。

那是她自己的臉。

薩斯基亞·溫德爾在溼漉漉、纏成一團的床單裡猛地驚醒過來。她感覺腦袋周圍一陣發緊,喉嚨火辣辣地疼,這讓她想起溫德爾維爾鎮裡一切都不太對勁。

她呻吟著看了看手機。早上6點43分。比她平常起床的時間早多了,可她知道今天早上自己是睡不著了。那不如好好利用這段時間吧。

她從床頭櫃裡拿出素描本和鉛筆,畫了一幅那長著翅膀的巨獸、觸手藤蔓以及掛在上面的人的素描。和往常一樣,她的夢在細節方面很模糊,但她還是盡力把它們補充完整了。

自從那次事故之後,薩斯基亞就一直在做各種類似的夢。說來奇怪,這和創作過程有相似之處,這個夢彷彿有了自己的生命,一點一點地變化、演變,到最後和激發它的那些事件已經沒什麼相似之處了。顯然,她的潛意識一直在努力工作著。

實際上,並沒有發生山體滑坡,也沒有沉入大海。當然更沒有觸手、長翅膀的生物或是睡著的分身之類的情況。確實有過一次墜落,可她已經不記得從懸崖上滾落是什麼感覺了。她只記得醫院的病床,以及緩慢、冗長又痛苦的康復過程。

畫完素描後,她睡眼惺忪地拖著步子走向浴室,腦袋裡一陣抽痛,讓她不禁皺起了眉頭。早晨的狀況是最糟糕的。

“還是沒變得好看點兒啊。”她看著鏡子裡自己的傷疤想道。她用手指順著脖子上那粗糙的、鱗狀的傷疤劃了一下。那傷疤處在又癢又疼的邊緣。肯定是睡覺時撓它了。

薩斯基亞像機器人一樣機械地完成了早晨的例行事務,直到裹著毛巾從浴室出來,聽到母親說話時,才回過神來。

“什麼?”薩斯基亞沙啞著嗓子問道,她那缺覺的大腦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該怎麼說唐語。

“我說我看到你屋裡燈亮著。你起得挺早啊。”愛麗絲·溫德爾滿臉關切地皺起了眉頭,“你沒事吧?”

“又做了個夢,我得把它畫下來。”薩斯基亞說,“哎呀,其實我感覺糟透了。”

“注意用詞,薩斯。”她母親下意識地說道,彷彿薩斯基亞還是個小孩子,而不是一個已經23歲、想說什麼髒話就可以說的成年人,真見鬼!愛麗絲伸手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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